㈠ 伊朗與以色列是宿敵,為何生活在伊朗的五萬猶太人不願回以色列
中東地區是一個沖突較多的地方,發生的沖突數不勝數。所以,這個地區被稱為世界上最不和平的地區。中東地區信奉伊斯蘭教的主要就是伊朗和土耳其,但是兩國之間的關系只能夠說一般。唯一能讓這兩個國家站在同一戰線的,那就是對付他們共同的敵人以色列了。伊朗與以色列的矛盾非常的深,早在上世紀70年代末就已經產生了矛盾,在70年代之前兩國關系非常友好,但是隨著伊斯蘭革命的爆發,伊朗與以色列的關系也就逐漸變得緊張了起來。
雖然說伊朗和以色列這兩個國家經常有沖突,有的時候甚至會動用武力!但是,這兩個國家之間的沖突對於伊朗的猶太人來說並不是問題,他們對於這些沖突根本就不在意,畢竟是兩國之間的矛盾。就連伊朗的領袖都曾說過,他們反對以色列這個國家,但是並不反對猶太人!所以伊朗境內的兩個民族是可以相互交流,共同生活的,這部分猶太人在伊朗境內生活毫無顧慮,他們更不會擔心自己受歧視!
㈡ 以色列和伊朗關系問什麼那麼僵
在1979 年伊朗爆發伊斯蘭革命之前,由於有波斯人和猶太人之間古老的文化紐帶和共同的戰略利益的維系,伊朗和以色列一直是緊密盟友。即使在今天,雙方的長遠戰略利益也顯示,波斯人- 猶太人夥伴關系的恢復盡管不會很快到來,終究卻是無法避免的。二戰期間駐歐伊朗外交官曾營救過數以千計的猶太人免遭大屠殺劫難;1948 年以色列獨立戰爭爆發後,伊朗曾經作為眾多伊拉克猶太人逃往以色列的跳板。事實上,伊朗是最早與以色列國建立外交和貿易關系的穆斯林國家之一。在隨後30 年中,由於有遜尼派阿拉伯人這一共同敵人,波斯人和猶太人一直互為親密朋友。伊朗國王禮薩·巴列維曾將以色列視作一個穩定的軍火和情報來源,以色列則將伊朗當成它與中東非阿拉伯國家「周邊政策」安全聯盟中的一員, 其他成員還有土耳其、衣索比亞,以及黎巴嫩的基督徒。在三次阿以戰爭中,伊朗都作壁上觀。甚至在1970 年代阿拉伯國家實行石油禁運時,它仍繼續向以色列供應石油。在伊朗的10 萬猶太居民為保持伊以貿易的活力作了貢獻。即便在阿亞圖拉·霍梅尼領導的伊斯蘭革命切斷了這些關系,並驅逐了多數伊朗猶太人之後,利益的交集仍促使這兩個敵國繼續做生意。對伊拉克的共同敵視,以及以色列想對伊朗溫和派保持影響力的願望,都導致以色列在1980 年代繼續向伊朗供應武器,包括充當里根政府「以武器換人質」交易的中間人。1990 年代盡管由於伊朗支持黎巴嫩真主黨和巴勒斯坦武裝組織,並捲入了以色列駐阿根廷使館及猶太文化中心被炸事件,雙方關系變得相當緊張,然而伊以之間仍不時磨擦出親近的火花。伊朗總統哈塔米任期的頭一年,當時以色列官員正在尋找渠道,爭取償還革命前對伊朗的石油欠債。當時以色列對伊朗的出口據說超過了3 億美元,主要是經由歐洲第三方中轉的農業設備。盡管德黑蘭、耶路撒冷和華盛頓的強硬派一直在阻撓雙方恢復對話的嘗試, 伊朗和以色列的共同利益到今天仍然存在。避免以色列攻擊伊朗核設施、防止伊拉克因教派之爭分裂化對雙方都至關重要; 萬一遜尼派與什葉派之間爆發更廣泛的地區性戰爭,兩國將又一次找到一個共同的對頭。以色列需要伊朗和敘利亞來管束真主黨、哈馬斯和伊斯蘭聖戰組織,伊朗則需要藉助以色列及其在華盛頓的強大游說力量之力,勸阻美國對伊實施經濟制裁。事實上,由於華盛頓結束了長達27 年的不與伊朗直接對話的政策,擴大伊美接觸的大門已經打開,盡管可能只是一條窄縫。但對於德黑蘭和華盛頓來說,和解之路都要經過耶路撒冷。一旦兩國政府有此意向,最好的橋梁將是通過兩國人民間的傳統文化紐帶。以色列擁有20 萬來自伊朗的猶太人,包括一位副總理、一位軍方首腦和一位會說法爾西語( 即波斯語) 的總統,他們很適合出面與故國重建新的貿易和往來關系。伊朗民眾將會歡迎以色列作出的友好姿態,以該國的2.5 萬猶太人為首( 這是以色列之外中東最大的猶太人族群)。只不過是內賈德上台後。以伊關系才不好!長遠來講他們不太可能會發生戰爭!
㈢ 以色列與伊朗為什麼不和
以色列主要以猶太人為主,而伊朗是一個多民族國家,由佔半數多的波斯人統治,亞塞拜然人佔24%左右。伊朗在阿拉伯語中是上等人的意思,所以波斯人有很強的民族認同感和國家自豪感。這也就決定了波斯人不願看到其他民族的國家強於自己。波斯人歷來看不慣猶太人(前身希伯來人),民族之間的沖突早有淵源。
可以肯定的是沒有水資源問題。
主要是民族問題,又加上美國為了實現中東構想支持以色列,實際上美國籍猶太人後裔占據了很大的政治經濟份額。
最近伊朗核問題逐漸升級,以色列人很是擔心。
㈣ 以色列和伊朗有什麼仇恨
有的,首先以色列跟阿拉伯國家的矛盾由來已久,從以色列的建國史就可以看出,猶太教和伊斯蘭教的沖突,戰爭爆發過多次;其次以色列認為伊朗一旦擁有核必會對其產生巨大威脅,這是以色列人的價值觀,先發制人,利用高技術,精確打擊;還有以色列是美國安插在中東的一個棋子,而美國自從伊朗伊斯蘭革命後便與交惡。
㈤ 以色列為什麼這么恨伊朗呢
都是宗教惹的禍,事實上伊朗和以色列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伊朗是古代波斯人的後代,以色列人則是古老猶太人的傳承,波斯人和猶太人都是中東的古老民族,而且兩個民族很早就有很深的淵源,並一度十分的友好。
猶太人在公元前6世紀被新巴比倫王國給征服,猶太人被全部遷往現在伊拉克地區接受巴比倫人的統治和壓迫,這在猶太人的歷史上被稱作是"巴比倫之囚",後來波斯人崛起後,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橫跨亞歐非的大帝國—波斯帝國,波斯人摧毀了新巴比倫王國,並拯救了猶太人,因此猶太人對波斯人感恩戴德,心甘情願的接受波斯人的統治,而波斯人也比較尊重猶太人的生活傳統和宗教信仰,兩個民族相安無事。
伊朗的宗教意識形態終於讓伊朗和以色列徹底交惡
在伊朗當前這種意識形式的指導下,美國、以色列是敵人,遜尼派的阿拉伯人比如沙特等國也成為伊朗的敵人,而什葉派則是兄弟。當國外什葉派勢力受到影響,比如敘利亞政府、黎巴嫩真主黨等受到威脅,伊朗則全力以赴的支持,葉門的什葉派勢力崛起(胡塞武裝)伊朗也全力以赴的支持。特別是伊朗接入伊朗內戰後,使得伊朗勢力直接滲透到以色列的後院,對以色列形成巨大威脅,於是以色列一方面軍事打擊敘利亞境內的伊朗勢力,另一方面鼓動美國老大哥加大對伊朗的制裁,要斷伊朗的財路,而伊朗與以色列、美國關系更趨惡化。
當什葉派伊斯蘭教的意識形態作為伊朗的唯一對外政策標准後,伊朗和以色列的仇恨就開始不共戴天了。
㈥ 伊朗跟以色列為什麼有那麼大仇恨
這個問題問得伊朗和以色列人都想打人。
其實,歷史上伊朗和以色列關系非常“鐵”,只是後來因為各種原因關系變得惡化。
伊朗和以色列關系的演變:
從地理位置上看,伊朗跟以色列相差很遠,隔著上千公里,且兩國之間還有其他國家相隔開,並不是接壤關系。所以,客觀上說,國家應該是沒有任何的領土沖突及矛盾的。而且歷史上,以色列的猶太人和伊朗的波斯人兩個民族是沒有矛盾的,畢竟相隔十萬八千里。而以色列和美國是盟友,為此,“改朝換代”的伊朗人民公開高舉反美、反以色列的旗幟,最終兩國關系走向惡化。
㈦ 伊朗和以色列兩國之間的關系為什麼不融洽,為何總是要
說起伊朗和以色列,它倆絕對是中東地區的一對死冤家,彼此之間有過多次未見硝煙的暗戰角逐。作為中東地區的大國,兩個國家不僅在政治領域進行殘酷的角力,還在經濟、科技、文化、體育等領域時時刻刻、明裡暗裡的進行較量,這對中東局勢的走向影響深遠。有意思的是兩國本來曾是聯手合作的好戰友,再到如今成為相憎相恨的死敵,兩國關系絕對變換的十分快速。
那麼問題就來了,他倆既然不是鄰國,歷史上又沒什麼恩怨,理論上伊朗應該和以色列建立友好關系的啊,為何如今雙方怎麼都恨成這樣了?這是為哪般?首先,先從伊朗角度來看,以色列如今佔領了伊斯蘭教聖城耶路撒冷,伊朗作為重要的伊斯蘭教國家,對於異教徒佔領聖城的行為,伊朗自然是要仇視以色列。
還有就是,在核問題上,以色列自己擁有核武器,但是卻緊隨美國敵視伊朗的,千方百計阻撓伊朗擁有核武器。最後,以色列為了防止伊斯蘭世界做大,同時也緊隨美國,自1979年伊朗變天以來一直給與伊朗強烈制裁,打擊伊朗的石油出口。
再從以色列的層面看,伊朗不同於其他的伊斯蘭國家,軍事實力遠強於其他國家,不僅能造先進武器,不像中東土豪們只知道去買卻沒實力造;而且他還能發展出射程很遠的導彈,現在正緊鑼密鼓的進行核實驗,伊朗有向以色列投射核武器的能力,這就讓以色列坐卧不安,頭痛欲裂了。
重要的是伊朗不但有豐富的石油資源,還有較為完整的工業能力,人民文化素質高,軍隊戰力強,同時又和中俄交好,加上經濟軍事儼然已經成為老大了,這也是美國直到如今都不敢攻打伊朗的原因。同時,以色列作為美國的盟友,怎麼能不替盟友解憂,以色列就要主動站起來為美國分憂敵視伊朗,跟隨美國腳步制裁伊朗布局中東,企圖打擊消滅伊朗的核能力,好讓自己繼續保持對伊斯蘭世界強而有力的優勢,也好讓美國進一步的扶持幫助自己
㈧ 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伊朗總想把以色列從地球上抹去
宗教問題、與美國的關系以及中東的局勢使得伊朗與以色列之間敵對關系。
伊朗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主要的宗教是伊斯蘭,以色列的主要宗教是猶太教。伊斯蘭客觀上說是一個排斥性很強的宗教,世界上的穆斯林常常因為生活習慣問題和其他人格格不入,那麼伊朗旁邊的以色列就成了最大的「排斥地」。
恢復過來的伊朗可不安靜,積極插手其他國家事務,比如敘利亞內戰、伊拉克內部事務以及拉海灣國家。這就使得美國和以色列極為緊張,恐懼伊朗的軍事實力擴張,尤其是伊朗插手的葉門內戰當中,伊朗扶持的一支非官方民間胡賽武裝部隊竟然戰勝了政府武裝部隊。
這三個因素成了伊朗和以色列關系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要解決的話,花上一個世紀的時間也未可知。
㈨ 以色列和伊朗的歷史過結到底是怎麼樣的
其實曾經的伊朗和以色列關系還不錯,只是在伊斯蘭革命後,兩國關系才開始惡化,我找了一段資料,你自己看一下。
親密的准同盟——巴列維王朝與以色列
流散到歐洲的猶太人備受歧視與迫害,雖然猶太人在經濟、教育與科技領域成績斐然,但歐洲反猶思想根深蒂固,政治上一有風吹草動猶太人便往往首當其沖,成為替罪羊。19世紀末,作為一種猶太民族解放的思潮,猶太復國主義興起,號召猶太人返回以色列故土,在祖先的家園復興猶太民族。在猶太復國主義思想的感召下,成千上萬的猶太人開始移居曾經的故土——巴勒斯坦。納粹興起後大肆迫害猶太人,二戰期間有600萬歐洲猶太人慘遭屠殺。民族的悲慘命運使猶太人渴望建立自己的國家。但是猶太人曾經的故土已成為阿拉伯人的家園,阿拉伯人反對猶太人進入自己的家園。猶太移民與當地的阿拉伯人矛盾激化,雙方沖突不斷。巴勒斯坦的「委任統治者」——英國面對阿拉伯人和猶太人的壓力左右為難,乾脆把這個難題丟給剛成立不久的聯合國。1947年聯合國通過了巴勒斯坦分治決議,決定在巴勒斯坦分別建立阿拉伯人和猶太人的兩個國家。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宣布建國。
以色列建國後,阿拉伯國家拒絕承認這個猶太國家,在本·古里安宣布建國的次日,阿拉伯聯軍就發動軍事進攻要把這個國家扼殺在搖籃中。以色列軍民浴血奮戰終於站穩腳跟。伊朗作為中東的非阿拉伯伊斯蘭國家則對以色列抱有一定程度的同情。伊朗雖然出於同阿拉伯國家搞好關系的考慮,在聯合國投票反對以色列進入聯合國,但同時也表示不願介入阿以沖突。摩薩台政府甚至一度宣布承認以色列。摩薩台倒台後,巴列維國王逐漸掌握了伊朗的實權。巴列維想實現伊朗的現代化,夢想恢復波斯帝國的光榮。以色列在逆境中的輝煌成就吸引了國王,認為以色列的軍事、經濟和科學技術可以幫助他實現「白色革命」。美國猶太社團對國會決策有著巨大的影響。伊朗與以色列搞好關系,可以藉助美國強大的猶太社團的力量敲開美國國會的大門,幫助伊朗實現自身的利益,而且也可以藉助以色列的力量去遏制納賽爾革命後興起的阿拉伯民族主義,維護伊朗的利益。以色列也想與伊朗搞好關系,擺脫在中東的政治孤立,從伊朗獲得必需的石油。這一時期以色列與伊朗關系密切,雙方人員來往絡繹不絕,以色列領導人本·古里安、梅厄、貝京、達揚、佩雷斯和拉賓等都曾訪問過伊朗。雙方的合作在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的合作也開花結果。政治上,雙方共同致力於遏制納賽爾的泛阿拉伯民族主義,共同在葉門對抗納賽爾,共同遏制伊拉克,支持伊拉克的庫爾德游擊隊,並通過伊朗把伊拉克境內的猶太人轉往以色列。在軍事上,以色列幫助伊朗建立和訓練特務機構「薩瓦克」,並進行軍事和情報合作。有趣的是,20世紀70年代,以色列曾提議與伊朗聯合研究核武器計劃,但是伊朗國王巴列維認為伊朗沒有必要開發核武器,甚至認為擁有核武器對伊朗來說是很危險的,因此拒絕了以色列的提議,並批評以色列在核武器問題上的立場,提倡建立「中東無核區」。兩國雖在核武器問題上觀點不一,但卻簽署了代號為「鮮花工程」的聯合開發可以攜帶核彈頭導彈的秘密計劃,該計劃因伊朗發生革命而中止。在經濟方面,以色列幫助伊朗在農業、軍工等方面進行建設,而伊朗則在阿拉伯對以色列實行嚴格的經濟貿易禁運時向以色列提供石油。1959年到1971年以色列80%-90%的原油是從伊朗進口,到1976年伊朗則提供了大約以色列75%的石油需求。伊朗石油對以色列在中東戰爭中幫了大忙。面對阿拉伯國家對伊朗與以色列關系的指責,伊朗聲稱「我們是穆斯林,但不是阿拉伯人」。在以色列與阿拉伯國家的戰爭中,伊朗巴列維政府都基本上保持中立,甚至對以色列軍隊在「六·五戰爭」中的成就表示欽佩。在十月戰爭後,埃以和平進程中,巴列維也盡了綿薄之力。
冰河時代——以色列與伊斯蘭共和國
1979年1月,伊朗發生伊斯蘭革命,巴列維流亡國外,宗教領袖霍梅尼回國建立了政教合一的伊斯蘭共和國。霍梅尼對以色列國家的理解與認識決定了以色列與伊朗關系必然發生逆轉。早在1960年霍梅尼就在一次演講中,呼籲伊斯蘭世界和世界穆斯林團結一致,共同反對以色列的巴勒斯坦政策。霍梅尼把以色列看作西方殖民主義在中東的工具,反對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建國,不承認以色列的合法性。他認為「殖民主義無論是左翼還是右翼都企圖消滅伊斯蘭民族和伊斯蘭國家,殖民主義和猶太復國主義正在包圍伊斯蘭各民族,掠奪他們的財產和自然資源。以色列是西方殖民主義的產物,西方殖民主義建立以色列政權的目的是鎮壓和殖民伊斯蘭各民族。」因此,霍梅尼反對伊朗國王與以色列政權建立友好關系。在巴列維時期,霍梅尼通過演講、發表聲明和撰寫文章向穆斯林闡述以色列政權對伊斯蘭世界構成的威脅,認為以色列政權是伊斯蘭世界心臟的毒瘤,如果不鏟除,其後患無窮。
伊朗伊斯蘭革命使兩國的蜜月戛然而止,以色列駐伊朗的機構、專家全部撤出,伊朗駐以色列的機構也關門閉市,許多合作項目半途而廢,其中包括「鮮花工程」。革命後的伊朗奉行「不要東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蘭」的政策,號召伊斯蘭世界鏟除以色列這個「毒瘤」,把每年的齋月最後一個周五主麻日定為「古都斯日」,旨在喚醒穆斯林,支持巴勒斯坦人民消滅以色列政權。自此後,每年的「古都斯日」,世界穆斯林都要舉行聲勢浩大的示威遊行活動,聲援巴勒斯坦人民,反對以色列政權。但需要注意的是,霍梅尼反對猶太復國主義,但他不是個反猶主義者。在伊斯蘭革命時期,他曾許諾保護伊朗的猶太社團,不許傷害生活在伊朗的猶太人。在80年代,霍梅尼允許願意離開伊朗的猶太人取道巴基斯坦前往以色列、澳大利亞、美國等國家。目前,在伊朗還生活著數萬猶太人。伊朗憲法保護他們的宗教習慣和風俗,並在議會留有一個席位。
革命後的伊朗雖然激烈反對以色列,但是兩國也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兩伊戰爭期間,伊朗在國際上極其孤立,武器彈葯缺乏。這時,被伊朗視為「小撒旦」的以色列雪中送炭,主動拉了死對頭伊朗一把,向伊朗輸送了大量軍火。一來,以色列認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希望伊拉克在中東做大,希望伊朗能平衡一下伊拉克。二來,「風物長宜放眼量」,以色列希望伊朗的極端主義是暫時的現象,會很快退燒,兩國可以重溫舊好。1987年,時任以色列國防部長的前總理伊扎克·拉賓總結以色列政府對伊朗伊斯蘭共和國的政策時說,「伊朗現在從其奉行的哲學上來說是以色列的危險的敵人。……但同時,伊朗28年或者37年後將會是以色列的朋友。」兩伊戰爭時期,以色列不僅自己賣軍火給伊朗,而且還在美伊之間穿針搭線,幫助伊朗藉助在黎巴嫩的美國人質獲得美國軍火。霍梅尼時期,伊朗雖然購買以色列的軍火,但其反以思想並未軟化,積極支持巴解組織、黎巴嫩真主黨的反以行動,並與敘利亞在反以問題上互相支持。以色列也強烈譴責伊朗的反以言論和行為。
以色列經過多年的奮戰,終於基本擺平了阿拉伯國家,老對頭巴解組織也逐漸軟化。到20世紀90年代,以色列改善了建國以來所處的艱險環境。面對現實,一種新的和平主義之風吹拂阿以政壇。1993年以色列與巴解組織簽署《奧斯陸和平協議》,開始了巴以和平進程。但是伊朗卻依然故我,伊朗不相信當時的和平進程是公正的,認為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之間的談判不會實現真正的和平。旗幟鮮明地要求「公正」——解決1948年以來的巴勒斯坦難民權利、以色列對耶路撒冷的佔領、以色列在約旦河西岸和加沙擴建猶太人定居點,以及以色列對黎巴嫩南部的佔領問題。伊朗表示原則上接受巴以和平進程,但是不接受《奧斯陸協議》,因為這個協議是「不公正的、傲慢的,歸根結底是荒謬的」。在人們對巴以和談寄予厚望,憧憬中東和平美景之際,伊朗的特立獨行顯得與主流格格不入。以色列對伊朗的態度十分惱怒,認為伊朗是「最危險的敵人」,但對伊朗也無可奈何。
繼巴以和談之後,伊朗核計劃又成為以色列和伊朗之間的嚴重問題。兩伊戰爭後,伊朗重新啟動巴列維時期的核計劃。這時的以色列一反以前對巴列維核計劃的支持,強烈反對伊朗重啟核計劃,指責伊朗尋求核武器,並力促美國、歐盟等國家向伊朗施壓,迫使伊朗放棄核計劃。伊朗核問題成為核危機,以色列與伊朗的敵對也進一步加深。2005年伊朗強硬保守派內賈德當選總統。內賈德上台不久就語出驚人,聲稱要把以色列從地球上抹去。以色列也以牙還牙要求聯合國開除伊朗。內賈德還對二戰期間對猶太人的大屠殺表示置疑,以色列則指責內賈德犯了反人類罪,雙方你來我往,口水戰不休。但我們也可以看出,內賈德的言論無非是要轉移阿拉伯對伊朗的核計劃的擔心,並借反以言論,凝聚國內共識,獲得政治支持。內賈德嚴辭反以但他並不是反猶太主義者,2006年12月,他本人還向德黑蘭一猶太醫院捐款。伊朗的猶太人的生活也沒有受到內賈德言論的影響。
總起來看,以色列與伊朗之爭並非出於直接的國家利益之爭,而是出於意識形態原因。伊朗反以無非是把以色列視為西方代理人,認為以色列建國是西方對伊斯蘭世界的陰謀。可以說反以色列是伊朗反西方影響,維護伊斯蘭利益的表象,其實質是反以色列後面的西方殖民主義和霸權主義。其實,以色列也不願與伊朗為敵,希望伊朗有一天能回心轉意重修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