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又「突襲」中企,印度也要對華搞「經濟脫鉤」
印度又對中國企業「下黑手」!在此前對小米、華為發起「突擊查稅」後,這次,印度政府部門又盯上了vivo和中興通訊。
當地時間5月31日,有外媒報道,印度企業事務部聲稱收到來自匿名信源的舉報,相關中資企業可能存在欺詐等違規行為,將對其審計報告進行認真審查。相關報告可能在7月發布,調查結果也將決定相關「案件」是否會被轉移到「專門負責嚴重商業欺詐」的執法部門進一步處理。
其實從今年4月開始,印度政府部門就啟動了對vivo的調查,以查明其在「所有權架構和財務報告方面是否存在重大違規行為」,同時還要求有關部門研究中興通訊的賬簿,並「緊急」提交調查結果。不過到目前為止,調查的具體內容和結果都沒有披露。
在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研究員趙干城看來,印度打著「調查財務欺詐」的旗號,其實是為其不合理的行為披上一個「合法」的外衣,以執法之名行打壓中企之實,進而阻止中方資本進一步深入、開拓印度市場。
趙干城還給出了一個數據:2021年,印度對中國的貿易逆差超過740億美元,成為印度頭號貿易逆差來源,「這或許也是讓新德里感到焦慮的原因之一」。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印度第一次向中國企業「發難」。去年10月,印度電子和信息技術部向vivo、OPPO、小米、一加發出通知,要求獲取這些手機及其組件的有關數據和細節;調查完成後,今年1月,印度財政部要求小米印度公司補繳高達65.3億盧比(約合人民幣5.5億元)的稅款,理由是小米「謊報」支付特許權使用費將資金轉移出境。4月,印度執法機構又直接以小米涉嫌違反印度外匯管理法為由,凍結其約555億盧比(約合人民幣48億元)資金。
「這樣的做法不僅會打擊中國投資者的熱情,也給全球資本釋放了一個錯誤信號」,趙干城說道。據彭博社5月31日報道,一個包括美國蘋果公司和印度一些本土 科技 巨頭在內的游說團體,此前一天致信印度相關政府部門,認為該國對 科技 行業使用特許使用費的機制有待完善,他們普遍擔心,印度執法部門的做法可能導致相關領域的企業出現「寒蟬效應」。
印度方面對vivo和中興通訊啟動調查的時機也十分微妙。當天,中印雙方剛剛舉行了邊境事務磋商和協調工作機制第24次會議,會議提到,「同意認真落實兩國領導人和兩國外長達成的重要共識,推動邊境局勢進一步緩和降溫」,並「盡快舉行第16輪軍長級會談」。有輿論指出,印度方面試圖將邊境糾紛與中印的經貿互動進行整體掛鉤,以此給中方施壓。
趙干城也注意到,最近一段時間,印度軍方頻頻在中印邊境問題上對中方發起無端指責,包括對中國在領土內推進橋梁建設指手畫腳等。
再聯繫到過去兩年多來,印方對中企的態度「陰晴不定」,經常會隨著情勢的變化而變化。2020年中印加勒萬河谷沖突發生後,印度先後下架了200多款中國APP,同時開始加強對在印中企的「合法合規性調查」。2021年3月,中印關系出現一定程度的緩和,印度官方又稱可以 「有選擇地考慮中國的投資」 。而當中印邊境談判在下半年再次陷入僵局時,新德里又以「偷稅漏稅」、「詐騙」、「偷竊利益」等各類名目,開啟針對中企的「稅務突襲」等行動。
到了2022年1月,中印舉行第14輪軍長級會談時,印度口風又變了,表示正在考慮放鬆對部分中國投資的限制。但好景不長,很快,新一輪針對中企的調查再次啟動。
根據外媒曝光的數據,截至目前,印度企業事務部已經啟動對500多家中國公司賬簿的檢查程序,中國投資和中國企業似乎已經成為印度「隨時可以打擊的對象」。
對此,趙干城認為,印方對中企態度的反復很難說沒有搞政治操弄之嫌,至於這一波最新的打壓是否和邊境談判有關,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對於印方近期的一些動向,包括是否會祭出新的策略,我們仍需保持密切的觀察和警惕。
印度政府的「對華產業替代」政策最早起步於2020年,計劃在全球范圍內不斷尋求中國替代品,融入西方創新和價值鏈,並推行以生產掛鉤激勵計劃(PLI)為代表的產業政策,同時鼓勵當地企業和外來資本加強印度自主生產能力建設。
據相關報告預測,印度通過推行以上計劃,將會減少約20%的中國進口。去年,印度政府又13次發布PLI計劃,涉及到多個領域,與此同時,印度還加快了相關國際資源的募集,試圖通過構建多元化的供應鏈,支持本國製造業的發展。
此外,印度還利用西方對中國在安全方面的焦慮,加大了與美歐國家之間的經濟互動。按照印方公布的數據,美國在2021至2022財年已經超越中國,成為印度的最大貿易夥伴,其中,美印貿易額為1194.2美元,中印貿易額為1154.2億美元。
實際情況真是如此嗎?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5月31日表示,中印雙方統計口徑不同,導致各自公布的貿易數字有所差異。根據中方主管部門數據,2021年,中印雙邊貿易額首次突破1000億美元,達到1256.6億美元,中國仍是其第一大貿易夥伴。
趙干城指出,事實證明,盡管莫迪政府大造輿論,給中國企業在印的正常經營活動製造種種障礙,但中印經貿合作仍處於發展的「快車道」,甚至超出了很多人的預期,「中國製造」在印度市場也廣受歡迎。
「對華搞『 科技 脫鉤』和『產業切割』不符合經濟規律,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不會受到印度企業的歡迎」,趙干城進一步表示,對於如何處理中印關系,莫迪政府不能執迷不悟,應該回到正常的邏輯思路上來,營造公平、透明、可持續的經貿投資合作環境,進一步擴大雙邊互利合作,為兩國和兩國人民帶來實實在在的好處。
㈡ 中印兩軍舉行第十輪軍長級會談,會談的內容都有什麼
雙方對前期班公湖地區一線兵力實現脫離接觸給予積極評價,認為這是一個重要進展,為解決中印邊界西段實控線地區其他問題提供了基礎。雙方就西段實控線地區其他問題坦誠深入交換意見。雙方同意遵照兩國領導人重要共識,繼續保持溝通對話,穩控現地局勢,穩步有序達成雙方都可接受的解決方案,共同維護邊境地區和平與安寧。

有分析認為,中印官方21日晚發布的新聞稿表明,雙方目前尚未就上述問題達成一致方案,但是雙方有信心和耐心可以達成目標。
清華大學國家戰略研究院研究部主任錢峰21日對《環球時報》表示,2月10日雙方達成脫離接觸共識以來,多方信息表明雙方都在認真履約執行,現地指揮官白天都在會晤研究部署具體落實情況並在次日“對表”確認。鑒於班公湖南北岸地區是此次對峙最易爆發沖突的關鍵地區,當前該地區一線部隊脫離接觸已經實現。未來雙方在其它地區的撤軍進程還會延續這個勢頭。
中印邊界全長約1700公里,分西、中、東三段。西段長600公里,中段長450公里,東段長650公里。由於復雜的歷史原因,中印邊界全線從未正式劃定,各段都存在著不同程度的爭議,爭議區共有8塊,爭議總面積約12.5萬平方公里。其中,西段3塊,爭議面積3.35萬平方公里,除一小部分由印度侵佔外,大部分一直由中國管轄。中段4塊,爭議面積約2000平方公里,大都在印度手裡。東段爭議面積最大,約9萬平方公里,均在印度控制之下。
㈢ 中國遠征軍在印度的最高軍事指揮官是誰
中國遠征軍是根據一九四一年成立的中英軍事民盟而組織的。當一九四○年歐洲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六月四日英法軍在敦克爾克棄甲丟盔大潰敗之後,英倫三島岌岌可危,英國希圖借中國人民長期抗戰的偉大力量,支援它在遠東殖民地特別是緬(緬甸)、印(印度)、馬(馬來亞)方面的軍事,挽救遠東大後方的危機。同時,在中國方面,為了要取得抗戰最後 的勝利,當時也必須確保滇緬路這條最後國際交通運輸線。因此,自一九四○年十月間起,英國首先開放封鎖已久的滇緬路,接著醞釀中英軍事民盟。一九四一年春,英國邀請「中國緬印馬軍事考察團」到緬甸、印度、馬來亞作軍事考察。以後幾經協商,才在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簽訂「中英共同防禦滇緬路協定」,成立中英軍事同盟。 根據中國緬印馬軍事考察團的意見,中英軍事同盟本來早應成立,以便中國軍隊及早開入緬甸布防。可是英方遲遲不決,直到一九四二年二月間,中國軍隊才先後動員入緬;三月十二日,即仰光失守後第四日,才正式成立「中國遠征軍第一路司令長官司令部」(原定第二路在越南方面,以後情況變化未發表),指揮三軍在緬甸與英軍並肩作戰。這就是本文所稱的中國遠征軍。 中國遠征軍隨著當時情況的發展分為前後兩個階段和三種不同任務、不同作戰地區的組織。前一階段,自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一日中國軍隊動員入緬開始。屬於中國遠征軍第一路司令長官司令部指揮范圍。第一次入緬遠征失敗後退入印度的部分軍隊改稱為「中國駐印軍總指揮部」,簡稱「駐印軍」或「中國駐印軍」;另一部分軍隊退至本國境內怒江東岸,連同以後新增加的部隊到一九四三年春重新成立「中國遠征軍司令長官司令部」,此為後一階段。但因一般都稱「遠征軍」,以致歷史資料中,經常混淆不清。特別是這三種任務不同的部隊在三個戰區作戰,先後又統歸史迪威指揮,更易造成錯覺。 現在我把中國遠征軍前後兩個階段、三種情況的實際組織分述如次:第一階段:可以概括為自珍珠港事變、日寇侵緬、中國出兵遠征的時期。 時間:自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一日中國軍遠征軍開始入緬起,至一九四二年八月間。 地點:包括全境內同古(即東瓜)、葉帶西、斯瓦、仁安羌(即彥南陽)、喬克巴當、棠吉(即東枝)、臘戍、曼德勒(即瓦城)、惠通橋諸戰役及失敗後分頭撤退的地點。 部隊番號及指揮官:中國遠征軍第一路司令長官司令部司令長官衛立煌,未到任,由杜聿明代理,繼任羅卓英,副司令長官杜聿明;第五軍軍長杜聿明兼,第二百師師長戴安瀾、新二十二師師長廖耀湘、第九十六師師長余韶,游擊司令(即第五軍新兵訓練處)黃翔;第六軍軍長甘麗初,第四十九師師長彭璧生、第九十三師師長呂國銓、暫五十五師師長陳勉吾;第六十六軍軍長張軫,新三十八師師長孫立人、新二十八師師長劉伯龍、新二十九師師長馬維驥。 第二階段:可以概括為准備反攻及打通中印公路(亦稱史迪威公路)時期。在這一階段中又分為兩個方面:印度方面:時間:自一九四二年八月間中國遠征軍第一路司令長官部及新二十二師、新三十八師等部隊退入印度至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止。 地點:包括中緬印邊境孟拱、密支那、八莫及畹町會師、打通中印公路諸戰役。 部隊番號及指揮官:中國駐印軍總指揮部總指揮史迪威兼,副總指揮鄭洞國(前為羅卓英);新一軍軍長鄭洞國,繼任孫立人;新三十師師長胡素,繼任唐守治;新三十八師師長孫立人,繼任李鴻;第五十師師長潘裕昆;新六軍軍長廖耀湘,新二十二師師長李濤,第十四師師長龍天武。 中國方面: 時間:自一九四三年四月前後至一九四五年三月前後。 地點:包括中緬邊境松山、騰沖、龍陵、畹町會師諸戰役。 部隊番號及指揮官;遠征軍司令長官司令部司令官陳誠,繼任衛立煌,副司令長官黃琪翔;第十一集團軍總司令宋希濂,第二軍軍長王凌雲、第六軍軍長黃傑,第七十一軍軍長鍾彬、第五軍第二百師師長高吉人;第二十集團軍總司令霍揆彰,第五十三軍軍長周福成、第五十四軍軍長闕漢騫;直屬部隊,第八軍軍長何紹周。本文所述,只是遠征軍第一階段一些慘痛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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㈤ 加勒萬河谷事件最新消息中方有幾個人傷王
無人傷亡。
2020年6月22日,趙立堅表示:「中印雙方正通過軍事和外交渠道對話解決有關現地問題。至於一些印度媒體報道印方官員的話稱,中方至少有40名官兵死亡,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這是虛假信息。」
趙立堅證實,6月22日,中印兩國邊防部隊在邊境地區舉行了第二次軍長級會晤,這也是6月15日加勒萬河谷事件發生後的首次軍長級會晤。

(5)印度軍長級會議有中方哪些軍長擴展閱讀
趙立堅:2020年6月22日,中印兩國邊防部隊在邊境地區舉行了第二次軍長級會談,這也是6月15日加勒萬河谷事件發生後的首次軍長級會談。此次會談的舉行,表明中印雙方希望通過對話磋商妥處分歧、管控事態、緩和局勢。
會談期間,雙方在第一次軍長級會談共識基礎上,就當前邊境管控中的突出問題坦率深入地交換了意見,同意採取必要措施,推動事態降溫。雙方還同意將保持對話,共同致力於促進邊境地區的和平與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