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關於日食的神話傳說
日食的神話傳說:
佛教傳說中,釋迦摩尼十位弟子中有一位名叫目連的十分孝順母親。但是,目連之母卻生性暴戾。天上玉帝知道後,將目連之母打下十八層地獄,變成一隻惡狗,永世不得超生。
目連日夜修煉,成了地藏菩薩。為救母親,他用錫杖打開地獄門,目連之母和全部惡鬼都逃出地獄。
目連之母變成的惡狗,逃出地獄後,竄到天庭去找玉帝算賬。她在天上找不到玉帝,就去追趕太陽和月亮,想將它們吞吃了,讓天上人間變成一片黑暗世界。
(1)凡人游戲解說中的越南人什麼意思擴展閱讀:
公元前1217年5月26日,居住在我國河南省安陽的人們,正在從事著各種各樣的正常活動,可是一件驚人的事情發生了。
人們仰望天空,之前光芒四射的太陽,突然產生了缺口,光色也暗淡下來。但是,在缺了很大一部分後,卻又開始復原了。這就是人類歷史上關於日食的最早記錄,它用甲骨文刻在一片龜甲上。
我國古代對日食的觀察,保持了紀錄的連續性。例如在《春秋》這本編年史記載了722年到479年的244年中的37次日食。
❷ 寫給老師的一封信題材
張老師:
「我沉默的時候感到充實,即將開口我又感到空虛。」魯迅是這樣說的。此時的我也正有這種感覺,提起筆來的時候卻又不知道從哪兒開頭。並不是因為你是老師我就感到拘束、難以下筆,我很喜歡給朋友寫信,每次寫信的開始也總是這種情況。在課堂上你是我的老師,但是在私下裡我們也可以是朋友,我們是平等的。孔子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我覺得,真正的三個人在一起是不好討論問題的。相信老師知道我強調的那幾個字的意思。
我不擅長口頭表達,這在如今這個社會中不行,但我不想改變,我覺得我如今的這個生活方式很好,沒有必要那麼庸俗地追隨、附和。不像李敖為了塞言路,說:「為了怕聽別人講話,我只好自己說個不停。」李敖的口才很好,而我不行。所以,上次辯論會的時候我站起來說了兩次都對自己不滿意。其實,我對整個辯論會都不滿意,二辯、三辯的時候我突然記起了詩人庫伯的一句話:「吵鬧的人總是理直氣壯。」第二天別的班在多功能廳搞的辯論會我也去聽了,同樣作為反方,他們比我們搞的好,因為他們有一個好的對手。
關於歷史,其實,我不是特別感興趣。坦白地說,當我發現那些所謂的正史帶有極其強烈的政治色彩的時候,我就不想認真地學它了。而那些在認真地學歷史的學生也只是機械地、麻木地學。歷史教育的結果也與歷史學家編教材時的願望相距甚遠。歷史教育是失敗的。我在《讀者》上「言論」部分看到一句話:「把箭射中的所有地方畫成靶心,然後說這就是射箭的目的----許多歷史結論給人的感覺。」
聽人說,中國的教育是失敗的。我覺得這種說法太籠統。中國的歷史教育是失敗的;語文教育是失敗的;道德教育是失敗的.但至少外語教育是成功的;數學教育是成功的。我們的英語比漢語說的精彩,英語成績比漢語成績好;在外國學生眼中,中國的學生都是了不起的計算機,我們應該感到驕傲,一邊說這句話我一邊感到痛徹心肺。
記得羅素當年去蘇聯(現在應該叫前蘇聯了)考察後回英國說他吃不消共產主義的一點是:共產主義事事都要為政治服務。我們國家不也是這樣嗎?正因為我們國家也是這樣,所以,一提到日本,人人都咬牙切齒。當我說日本的教育制度如何的比我們的好的時候,就會有人向我使鄙夷的眼色,大概說我崇洋媚外、忘記歷史。不錯,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我不會忘記那時日軍侵華的暴行,我也恨,但要恨屋及烏嗎?我說日本教育制度好並不是說我贊成他們篡改歷史教科書否認那時在華戰爭的性質。日本二戰時也是一敗塗地,損失慘重,但為什麼它發展的這么快,而我們卻不行?這是為什麼?中華民族不是一個偉大的民族嗎?一說就說我們有四大發明、中華上下五千年燦爛文化,什麼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等等,聽人家這么說我就有氣,那都是優秀的文化嗎?不是,正是這些所謂的優秀文化毒害了我們的思想,它是病毒、有毒的文化。這一點柏楊於1984年9月24日在美國愛荷華大學講《醜陋的中國人》時說的很得力。不知老師看過《醜陋的中國人》這本書沒有,學校圖書館里有。
我們恨日本侵華時的暴行,但又有幾個人仔細想過,越南人恨不恨我們?我們三征高麗,我們想過沒有,朝鮮人有沒有恨我們?歷史考試我的成績一直都不怎麼好,學歷史我總是感到很痛苦,那不是不想上課但又不得不上時所感到的那種痛苦。
2004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是奧地利的女作家艾爾夫雷德·耶利內克,2005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是英國的劇作家哈德羅·品特。還沒有中國人,有人大概要說2000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高行健,不錯,他身上流的是中國人的血,但他是法國人,思想也大概是法國式的了,如果他生活在中國,他一輩子都不可能獲該獎。楊振寧如果生活在中國,他也不可能獲諾貝爾物理學獎。因為生活環境以及周圍人的素質、水平對一個人的影響很大。孟母三遷是這方面的例子。整個亞洲,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也只有印度的泰戈爾,日本的川端康成和大江健三郎這三位,還沒有英國一個國家獲該獎的人多。中國如此一個泱泱大國,許多事說起來總讓人痛心、悲憤。中國太落後,中國人卻總不知道、總不承認,反而還認為很先進。余傑說:「不把落後當落後是一時代絕對落後的標志。」中國人太醜陋(不是指外貌),但中國人也不知道,你告訴他他也不承認。正如柏楊在《醜陋的中國人》里所說的:「我們的醜陋來自於我們不知道自己醜陋。」
現在針對你在課堂上說的一些觀點談談我自己的感受和看法。記得你說過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以前是人制大於法制,現在好象進步到了法制大於人制了。許多人、許多教材、資料上都說我國現在是一個法制社會。而我的看法是,我國現在是戴著法制的面具搞人制的社會。我曾經在我的隨筆本上寫道:「這是一個忙碌而又淺俗的社會;這是一個永遠不可能公平的社會;這個社會很黑暗,我要發光!這個社會當中犯罪最嚴重、違法最厲害的恰恰是那些宣稱知法、懂法並戴著庄嚴的面具執法的人。中國的貪污、腐敗現象不嚴重嗎?那些可是比誰都知法、懂法的共產黨員啊!······
這是怎樣一個社會?這是一個不義的社會。我並不熱衷政治,中國的官場太黑暗,但卻還有那麼多人近似病態地渴望得到權力。我也對歷史不是特別感興趣,那上面沾有太多的血、有太多的不義。那麼多學生那麼拚命地學歷史都只不過是為了考試得高分。我對考試分數看的比較淡,這是我自從進入高三後就堅持的態度。我覺得,我們在學習歷史時都應該認真地深思、反思歷史,而現在的學生都在認真地深思哪些歷史事件可能要考,他們都在麻木、盲目地記一些阿拉伯數字。正如武漢有名高中生所說的那樣:「中國人從歷史中學到的唯一教訓就是沒有吸取教訓。」在看見軍隊野蠻、殘忍的本質的時候,我想起羅斯金的一句話:「兵士的職業,實在而言,不是殺戮,就是被殺戮。」1951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瑞典的拉格奎斯特在《侏儒》里說:「打仗是死亡、崩潰、毀滅。戰爭給我們的只有飢餓和苦難,它總是和殘酷息息相關。」還有1991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南非的納丁·戈迪默在《我兒子的故事》裡面說:「軍隊極其整潔的軍容不過是為了掩蓋戰爭就是流血、痛苦、腐爛和污穢的真相。戰爭從來就是這一切。」而每一本歷史書上都在寫戰爭。
我只是對文學感興趣而已,但中國實在沒有幾本值得讀十遍以上的書。中國以前的作家只會紙上談兵,但現在的作家連紙上談兵都不會----只會紙上談戀愛。中國的作家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從來都不敢談政治,惟一一個膽大的只有李敖卻不在大陸。有人說台灣言論自由一些。我要說的是,自由不是天賜的,是要靠我們自己去爭取的。李敖兩次坐牢,出來後依然不改本色。當年殷海光就說,李敖是華人史上罕有的奇才。台灣的言論自由是李敖、殷海光、雷震、柏楊、陳映真等人付出代價後爭來的。大陸的作家想要言論自由卻又貪生怕死不想付出代價這可能嗎?有付出才會有收獲。因此,大陸的作家不配享有言論自由,他們不配!
在高中時我寫了很多隨筆,有同學看後就說我不應該這樣鋒芒太外露,談政治(指沒有權力的文人談政治)都不會有好下場。的確,魯迅的兒子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里說到一件事,有一天,毛澤東跟一些湖南老鄉聊天,一個翻譯過馬克思傳的翻譯家在聊天的時候問毛澤東,如果魯迅活到今天,他會是怎樣一種情況?毛澤東想了一下就回答說,他要麼是坐牢,要麼是閉起嘴來不說話。也有筆友讓我莫談政治,這使我想起那茶館里「莫談國事」的條幅。我笑著說,我不怕,我要發揮上帝賦予我思想和嘴巴的作用:自由思想、自由言論。嘴巴不僅僅是用來吃飯的,更多的是用來傳播你的思想。高中時有個朋友流年·遇見說我有點像李敖,喜歡搞強盜哲學和自我標榜。而她又不喜歡李敖,所以讓我不要學他。我說這是我的性格,改不了了。1989年4月11日,李敖在《李敖來台四十年》里說:「嚴格地說,我本不屬於這個時代、這個地方,就好像耶穌不屬於那個時候、那個地方一樣。我本該是五十年後才降世於大陸的人,因為我的境界,在這島上,至少超出五十年。」李敖1935年出生,我是1985年出生的.我當時就說我是五十年後降世於大陸的李敖。今年9月,李敖來大陸時也說:你們不要作李敖第二了,就作李敖好了。我還有個朋友Cigar在看了我寫的一些隨筆後對我說,她覺得我生錯了年代,她覺得我像「五四」時候的青年,她覺得我的思想和許多行為都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這是因為我在做我自己,我在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好了,這些太扯多了。
記得你說過(其實好多人也都說過),我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我的觀點在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寫在了那教室的一張桌子里:能夠完全掌握自己命運的人算得上是真正的偉人。這個時代,誰能夠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記得你說到一件事,你們上大學的時候國家取消了生活補貼。我相信當時有好多同學都會說自己命不好。你的命運真正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嗎?我是湖北的,今年湖北高考試卷比去年難,叫我們遇上了,也有同學說自己命不好。所以,我認為,我們的命運頂多也只有一半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裡,還有一半掌握在誰的手裡我也不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說的也應該是這個意思。
記得老師還說過孔子是聖人,我們都是凡人。老師為什麼要說那後半句呢?當時教室里沒有人站起來反對,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都認同了,反正我是不認同的。老師也正年輕,為什麼甘心承認自己是凡人?中國變革太慢、發展太慢,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中國絕大部分人都甘心做凡人,自甘墮落、不進取、不奮斗、安於現狀。如果每個人在年輕的時候就都認為自己是凡人,那麼還有誰來改造這個社會?我看除了外國侵略者就不會有別人了。毛澤東年輕的時候如果認為自己是凡人,還有後來的毛澤東嗎?拿破崙也是如此,不甘心做凡人。要有雄心壯志,要敢說,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記得高考後我與一個同樣愛好文學的朋友流年·遇見在我們那療養院里散步,談到好人、壞人的劃分問題。她說,做了壞事的人才叫壞人,沒做壞事的人都是好人。我說,為什麼不說做了好事的人才叫好人,沒做好事的人都是壞人?她說,那你認為這世界上是壞人多而好人少了?我問她,那些沒做好事也沒有做壞事的人該怎麼劃分?她說那是平凡的人。我說,什麼是平凡的人?既沒做好事也沒做壞事就是什麼事也沒有做,說是平凡的人還叫為臉上抹光了,應該叫平庸的人。世上沒有平凡的人,只有平庸的人;也沒有凡人,只有庸人。正如她所說的,我說話總是那麼刻薄、殘酷、不近人情。這本來就是一個刻薄、殘酷、不近人情的社會,有太多的人總是戴著「平凡的人」的面具做一輩子平庸的人。我絕不認為自己是凡人,也不做什麼平凡的人,這是我對自己的要求。
「如果一個人連自己都不愛,他還年愛別人、愛國嗎?」還有種說法是「一個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是不可能愛國的。」我到多功能廳聽到你在別人班上課時說了這句話,有個女生站起來反駁,她舉了孔繁森、焦裕祿這些先進黨員的事跡。老師當時想到些什麼又欲言又止了,那次我們在路上談話時老師也出現過一次欲言又止的情況,是政治問題不便說嗎?做這個時代的中國人真痛苦,有許多時候我們都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是真的難言還是不敢言?我覺得我們私下聊天時老師不應該有太多的顧慮。
對於愛自己、愛別人、愛國三者之間關系的觀點,我的看法是,三者不能兼具。有句古話說「忠孝不能兩全」是這方面的意思吧。一個人愛國、愛別人就不太可能(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愛自己。在特定的歷史時期,愛別人,特別是愛國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一個人不愛別人、不愛國我們能說他不愛自己嗎?我相信人性自私論,正因為他太愛自己,所以他不會有多的精力去愛別人去愛國。戚繼光愛國,結果怎樣?譚嗣同愛國、愛人民群眾,不愛自己,以死來證明變法一路不通,必須革命,但是人民群眾卻不理解他。直到現在,還有許多學生在學維新變法時認為他不逃跑是笨蛋。李敖的曾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的《北京法源寺》里余法師對康有為說了一段話:「個人只有和群眾的大多數一起浮沉,才能免於被殘忍對待,個人太優秀了、太特立獨行了,就容易遭到群眾的迫害,群眾是最殘忍的。個人比較好,群體比個人不是更好就是更壞,群體比個人極端得多。所以優秀的個人如果優秀的過分,就得准備付出慘痛的代價給群體,作為「冒犯費」。所以優秀的個人為群體做事,必須事先就得報有最後還得被群體出賣的危險。······群體是健忘的、是非不定的、忘恩負義的、殘忍的。愈是偉大的民族,愈有這些特色。所以有一天,當你遭受了這種待遇,你可能變的愛中國,但卻不愛中國人。」看到許多這樣的事我很憤怒,我就是這樣愛中國但卻不愛中國人,因為中國人太醜陋。不知道老師看過《北京法源寺》沒有,寫的很精彩,李敖就很欣賞譚嗣同。又扯遠了,我總是喜歡偏離話題。
想問老師一個問題,你覺得怎樣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許多老師在課堂上發脾氣時容易說的一句話是: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你首先得尊重別人。我記得老師也在課堂上說過這句話,實話告訴老師,我聽人說這句話不下一千遍,我非常討厭這句話。引用這句話的又有幾個人知道它的出處!1814年在德國魏瑪,叔本華和歌德的關系不錯。後來,叔本華要離開了,他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拿個本子讓當時的名人給自己留句贈言。他把那本已經有許多人留言的本子讓歌德留句贈言。歌德針對叔本華平時的言行舉止,寫了一句告誡他的話: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就得學會尊重別人。這句話被叔本華認為是那個本子上惟一的一句至理名言,後來他把其他人的贈言都毀了,就留下了歌德的這句話。老師認為這句話正不正確?我自己認為,在現今這個社會當中這句話不正確。我們尊重別人,就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嗎?我覺得在如今這個社會,要想得到最廣泛的人的尊重,第一個條件,也是最重要的條件就是,你必須比別人強;其次是你必須給別人帶來好處;最後才是尊重別人。
還有我極其討厭的一句話是:我們不能苛求這個社會,我們要學會去適應。高中時語文老師批改我的作文時在我的作文本上給了這句話。有個同學看我隨筆本後給我寫紙條也寫了同樣意思的話。我總覺得這是奴性未除的表現。記得王小波在給李銀河的信裡面有段話說:「人們懶於改造世界必然勤於改造自己,懶於改造生產方式,對了,懶於進行思想勞動必然勤於體力勞動,懶於創造性的思想活動必然勤於死記硬背。」 我們為什麼要扭曲自己去適應?我們不能積極主動地去改造社會、改造生活環境嗎?我最討厭的就是為了儀式去做一些自己認為很愚蠢、很不值的事。我相信我現在有能力判斷什麼事值得去做、什麼事不值得去做。中國社會已經越來越模式化了,真是恐怖,我不喜歡過模式化的生活,別人總逼著我我去過、去做,我也是總是敷衍、搪塞。我覺得,對那些事太認真是一種精神浪費。比如說考試,記得老師曾經讓我們寫「考場舞弊之我見」,下面我就談談自己對它的看法。
在前面我就說過我對考試分數看的很淡。在做每件事之前我都會問自己值不值得,如果值得的話,我就會認真去做;如果不值得而又不得不做的話我就敷衍它,這是我處世的原則。
對於現在的考試我不像別的同學那樣看的那麼重,按照福柯的說法,考試是用無形的權力對人進行冷酷的定位。我現在心特別不安分,按照《學生守則》上的規定,我恐怕在學校里待不到畢業就會退學。當然,我對這個學校不滿是真的,但不會像老師說的那樣亂搞。想到《學生守則》我就想笑,剛開始逼著我們在食堂聽她們用擴音器講《學生守則》,那時候體現了詩人餘光中的一句話:「濫用擴音器逼人聽噪音的社會,不是落後便是集權。」對於學校也是如此。後來還要考《學生守則》,這是我讀書十三年來遇到的最卑鄙的行為。學校的舉措說明了學校的卑鄙,我們去認真應考說明了我們的愚蠢。監考老師讓我們抄,被抓到後學生通報批評,而監考老師則沒有任何責任。學習《學生守則》的目的總不會是為了考試吧!《學生守則》上很多規定都漏洞百出,通過一些規定也看出了學校的黑暗。
我曾對同學說了一句話:學校和高考考場都同官場一樣黑暗。今年我們高考的時候我們那考點有學生有標准答案,監考老師和巡視員都發現了,但都沒有往上舉報,他們害怕負責任。考生當中也沒有人去舉報,只是在宿舍里說幾句憤憤不平的話而已。高考考場比我們平時考試搞的還松。
考場舞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不公平競爭,說輕點違紀,說重點違法。現在的中國幾乎沒有幾個學生再願意考試了,但中國古代卻有那麼多人熱衷於考試----科舉考試,甚至到老到死都那麼熱心。我對科舉的看法是:中央為了便於選擇合適的人作奴隸而專設的一種制度。科舉考試,許多讀書人之所以熱衷於它,是因為都希望通過科舉考試獲取做奴隸的資格與奴隸的身份。考場舞弊的學生都是虛榮心極強的人,都是平時不想學習但考試想獲取高分受老師表揚的學生。對於考場舞弊我沒有太多的看法,不像有些學生憤憤不平、有些學生擁護贊成,我既不憤怒也不熱衷,因為我對考試根本就看的很淡,不願意去為它費心費力,做我認為值得做的事就行了。考試我無法逃避,所以我總在敷衍。
在宿舍寫這封信的時候突然聽到宿舍里內蒙古那同學說:「我們來世不做人了吧!」另外一個室友問為什麼,他回答說:「做人好難、好痛苦啊!」確實如此,高三時我給一個朋友寫信,我對她說:在這個社會中做人好難,做好人更難,做人比殺人還難。終於明白,一些人為什麼被迫不能好好做人之後就好好地去殺人。有些時候,我真的不怪那些殺人犯。正如張愛玲所說的那樣:「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如果我處在他們那種情況下說不定我也會去殺人。如果一個社會中行不義的人多了,就說明這根本就是一個不義的社會。這個世界不符合我的夢想。
這個社會中說真話、敢說話的人太少了,他們都在說一些愚蠢的、可笑的話,或者沉默。《聖經》中說:「世人哪,你們默然不語真合公義么。施行審判豈按正直么。不然,你們是心中作惡。(《詩篇58:1-2》)」韓寒說:「敢說大話的人得不到好下場,嚇得後人從不說大話變成不說話。」正是這種情況,我是一個敢於說話的人,更是一個敢說大話的人。希望老師也一樣。
好了,祝老師生活愉快,工作順利!
龍曉楓
2005年10月
❸ 誰知道外國中秋節傳說
受中華文化影響,世界上許多地方也衍生出了各具特色的中秋習俗。
比如日本的中秋被稱作十五夜,要吃特製的月見團子,進行賞月和慶典等活動。越南則更側重於兒童,孩子們在這天要看舞獅,提鯉魚祈求幸福吉祥。朝鮮講究歸鄉、掃墓、祭祖;新加坡由於華人數量多,慶典與內地十分相似。此外,馬來西亞、菲律賓等國,也都有屬於自己的中秋習俗。
日本關於中秋節的傳說「竹取公主」。竹取公主的故事講述了一對砍竹子做成竹籃的老夫妻,在一根發著光的竹子里發現了一個只有兩手掌大的女嬰,便將其領回家撫養。神奇的是自從老翁在發現了女嬰後就時常在砍竹時發現竹子里有很多黃金,自然而然的他們成了富人。
而女嬰更是在他們的撫養下以神奇的速度成長起來,三個月後已經從三寸長的小人長成了一個漂亮的姑娘。她越長越漂亮令屋子裡充滿光輝,沒有一處黑暗。老翁決定找人給女孩取個名字,最後女孩得名「嫩竹的輝夜姬」,或可寫作「赫映姬」,意思是夜間也光彩煥發。
輝夜姬的漂亮讓天下的男人都想娶其為妻,但是他們都不曾能見到輝夜姬一眼。久而久之失去了信心的人們自行離去了,只剩下五個痴情的公子哥兒。他們一直不停地拜訪,終於打動了老翁,老翁讓輝夜姬在他們五人之中作出選擇。
然而輝夜姬並不喜歡他們這些玩世不恭的人,她出了分別出了五條難題給他們的,分別讓他們每人帶回一件稀有的寶物。這五件寶物分別是:如來的石缽、蓬萊的玉枝、火鼠的裘衣、海龍的彩玉、燕子的子安貝。只要他們其中一人能帶回輝夜姬想要的寶物,她便嫁給他。但他們五人各自都因為各種不努力或者懶惰紛紛都失敗了,並而且落得了十分悲傷的境地。
後來輝夜姬的事情傳到皇帝的耳中,皇帝召其進城,但輝夜姬卻斷言拒絕。於是皇帝與老翁決定借打獵發生意外為由闖進到輝夜姬家中,因此皇帝終於一睹其漂亮的相貌,但輝夜姬依然拒絕了他的邀請。無奈下皇帝只能回去皇宮中,但他卻怎麼樣也忘懷不了輝夜姬,於是乎他便開始了寫詩給她。輝夜姬也沒有拒絕皇帝他們就這樣憑借著詩歌互相聯系著。
直到三年後,輝夜姬突然開始對著月亮悲傷的沉思、哭泣。這事讓一直撫養她長大的老夫婦十分擔心,在他們的追問下,他們得知了輝夜姬將於八月十五當日由月亮來的使者帶回到月世界去。老翁聽到如此不能改變的事情後悲痛萬分,他們全家人一起痛哭起來。
此事傳到皇帝耳中,皇帝派出使者訪問老翁,老翁要求皇帝派兵去對付這些來來接走輝夜姬的月世界人。皇帝立刻派遣了兩千多人的御林軍去保護他們,他們將老翁的家重兵把守起來。然而到了八月十五當晚,月世界的使者真的出現了,就如同輝夜姬所說一樣凡人們根本不能對付他們,他們全都如同喝醉了一般無力的躺倒在夢幻中。
老翁一直捨不得輝夜姬,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輝夜姬只能留下了一封信與不死的秘葯,穿上了天之羽衣乘上了飛車回到月世界去。老翁聽了的輝夜姬留下的信後便一病不起了,但他拒絕服用輝夜姬留下的不死的秘葯。輝夜姬離開了,留下了傷心的老夫婦與不能忘懷她的皇帝。皇帝最後將一首詩語不死的秘葯一起帶到離天最近的山的山頂上燒毀。
從此之後,這個山就叫做「不死山」即「富士山」。這山頂上吐出來的煙,直到現在還上升到雲中,到月亮的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