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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人為什麼沒有鋼盔

發布時間:2025-05-30 13:02:50

Ⅰ 對越戰爭故事:西線軼事

「叫喝就喝,服從命令聽指揮。」一號首長說著,幫她們打開了壺蓋。她倆推託不過,對著壺嘴呷了一小口,辣得直咳嗽。一號首長請她們坐下,隨便地聊開了。
從聊天中,一號首長得知吳小涓和楊艷都是學生兵。入伍後,彼此相處得很好。軍事訓練架電線,業余時間學文化,常是老搭檔。兩人決心復員後爭取一舉考入,復旦大學新聞系。
拂曉時分,九四一部隊繼續前進。漸漸地,可以隱約聽得見槍炮聲,離前沿越來越近了。道路堵塞也越來越嚴重,為了趕在大部隊到達之前架好電話線,九四一部隊乾脆提前下了車,急行軍趕上去。
行軍速度很猛,總機班六姐妹一個個走得歪歪倒倒的。不用說,腳底都打泡了。可是,六姐妹很頑強,沒有一個掉隊,也沒有一個願意接受男同志的「互助」。
走得最狼狽的要算路曼,這幾天正遇上她來例假,肚子一陣陣劇痛。昨夜裡露營又著了涼,這會兒正發著燒。肖群秀見她一步一咬牙,一摸她臉,滾燙滾燙,轉身要報告班長,被路曼一把拉住了。
路曼威脅說:「你講了,以後不和你好啦!」小肖著急道:「可你這么硬撐怎麼行吶。」路曼小聲說:「你和班長說了,還不是她悄悄替我值機。班長這幾天多累呀!」
經過兩小時的急行軍,九四一部隊終於到達了指定位置。女電話兵們把背包往地上一放,屁股還沒坐熱,連長就下命令道:「總機班,立即開設電話站!
總機剛開不久,一號首長就從前沿搖來電話:「喂,總機班,找你們連長講話,怎麼搞的,我和指揮部剛講兩句話,線路就不通了,要你們這些電話兵干什麼吃的!
原來,通往指揮部的線,有一段是明放在公路上的,有的被坦克軋得一節一節的,有的被騾子和著青草嚼爛了。必須把這條線改為高架,路曼、肖群秀擔負了這項任務。
她倆一路把線改架在竹子上,或是掛在岩石上,讓騾子夠不著。等來到公路邊時,忽然槍聲大作。早上被打垮的一股越軍躲進叢林後,現在正冒出來居高臨下封鎖公路,阻止我後續部隊前進。
路曼和小肖焦急萬分,想盡快架好線,保障指揮暢通,狠狠教訓敵人。急人的是,近處沒有高大的樹木,只有稍遠處有棵木棉樹可以利用。她們顧不得危險,貓著腰跑了過去。
沒有懸線桿,沒法把線挑到樹杈上,非得上樹不可,而女兵班沒有學過徒手攀登,這可難壞了她倆。路曼急中生智,蹲下讓小肖踩著她的肩膀上去。
小肖剛踩上肩,見路曼忽忽悠悠起不來,這才想起了路曼的特殊情況,立即作了調換,按規定,高架線路必須在四米以上,她們搭的兩節人梯,高度不夠。小肖拚命向上踮腳尖,還差著一大截。
正當這時,呼地從草棵里竄出一個戰士,撲向木棉樹。他很不客氣地叫小肖分開腿站好,然後彎下腰,讓小肖騎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猛地挺身站立起來,成了三節人梯。
敵人發現了他們,拚命向這邊掃射。小肖覺得下邊戰士身子忽然一抖,差點倒下,立即又穩住了。路曼迅速把電話線在樹枝上繞了兩道,打了一個雙環節,歡快地叫道:「好啦!
兩個女電話兵下了地才看清,協助她們的這個戰士白皮膚,濃眉毛,身材勻稱、魁梧。路曼感激道:「同志,太感謝你了!」戰士笑笑說:「用不著表揚,表揚不過是兩句空話。」
「那,怎麼感謝你呢?」「我只要求賠償損失。」戰士扯起軍服給她們看,軍服下擺穿了幾個洞,軍用水壺的背帶也被子彈打斷了,路曼和小肖明白了,剛才他一抖索,原來是險些被槍彈打中。
路曼和小肖急切地問:「怎麼樣?傷著沒有?」戰士輕松地說:「我只覺得腰上燙了一下,一摸,沒事兒,是嚇唬我的。」說著,隨手解下水壺,遞給肖群秀。
肖群秀接過水壺,放出了多餘的一節背帶,把兩個斷頭一並,打了個丁字結,還給了戰士。那結兒打得又牢靠又好看,電話兵是受過這種專門訓練的。
彼此問起來才曉得,原來這個戰士是「九四一」的步話機員。路曼親熱地說:「弄了半天,原來是同行。」戰士說:「怎麼敢和你們相提並論呢,你們是「九四一」的中樞神經,我是神經末梢。請代問你們班各位同志好。
肖群秀俏皮地問:「你認識我們班誰嗎?」戰士支吾了一下,說:「認識不認識,問候一下總不得罪人吧。」肖群秀說:「我們連你的名字也不知道,怎麼替你問好呢?
戰士察覺到對方的意圖,口氣軟了下來:「反正,問不問的,由你們吧。」說完,一溜煙跑了。
指揮部調上來一個坦克中隊,很快掀掉了半山腰敵人的火力點。一度中斷的交通又恢復了通行,長長的車隊,一輛接一輛地向前流動。
路曼、小肖站在路邊,遠遠看見那個不肯留下姓名的步話機員,正坐在一輛炮車上抽著煙。她倆高高地揮著手,向步話機員打招呼:「喂!再見!」戰士大聲答道:「得啦,再見面怕你們就認不出我是哪一個了。」
兩個女電話兵一時沒有理悟過來,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隨後明白過來,這是他在說笑之間為自己作出的一個不祥的預言。炮車開出好遠,那戰士還扭過頭來望著她們。
幾天以後,這次戰斗結束了。九四一部隊基地指揮所,設立了傷員和烈士遺體轉送處。烈士遺體要在這里進行登記,清洗整容,然後轉送回國。轉送處人員不多,女電話兵們常來幫助照料傷員,清洗烈士遺體。
這天,陶坷、路曼、肖群秀三個人又來到轉送處,見到抬下來一位烈士,擔架上放著一個軍用水壺,水壺帶是斷過的,打著一個電話兵所熟悉的丁字結,路曼和小肖一怔:莫非是他?
她倆急步上前,但烈士的臉幾乎整個纏著綳帶,無法辨認,跟擔架的一個小戰士,失神地蹲在旁邊,兩頰有著明顯的淚痕。路曼問小戰士:「這個水壺,是他的嗎?」小戰士點點頭。
路曼緊接著又問:「他是不是步話機員?」小戰士詫異地反問:「怎麼,你們認識他?」路曼和小肖撫弄著水壺背帶,許久,她們才問:「他叫什麼名字?」小戰士含著淚回答:「他叫劉毛妹。
「劉毛妹?!」站在後面的陶坷幾乎叫出聲來,撲上去,湊近臉去看,極力要在這張纏滿了綳帶的面孔上,辨認出她所熟悉的某些特徵。
這劉毛妹從小生得文靜、白凈,頭發卷卷的,活像個小姑娘,院里的人都喜歡喊他「毛妹」。陶坷和毛妹幼年時很要好,連小人書都是一起商定了買的,交換著看,決不會買了重樣的。
在十年浩劫中,劉毛妹的爸爸因叛徒之嫌,被監護起來。後來,劉伯伯一氣之下,跳樓自盡,死得悲慘。
陶坷也因媽媽蹲了監獄,被姥姥接到鄉下去落了戶。從此,陶坷和劉毛妹之間斷了聯系,杳無音信。
陶坷入伍到了新兵團,意外地遇到了劉毛妹。闊別重逢,分外親熱。但當時部隊正在集合,兩人只匆匆握了個手,沒來得及多聊。
各自安置就緒後,相互間通了信息。見了幾次面,陶坷覺得,同她一起長大的這個年輕人,仍是那樣白凈,那樣熱情,除了個兒躥了老長一截外,其餘的什麼也沒變。
隨後又有幾次見面,小陶感到這個年輕人有些變了。那一對眼睛失去了原有的明澈光亮。當孩子的時候,衣服總是整整齊齊的,現在倒不很講軍容風紀了。抽的是五角一包的香煙,一連串地吐著煙圈兒。
一次,他倆談起小學的同學,某人某人現在搞什麼工作,劉毛妹無所謂,說:「干什麼都行,只要能填飽肚子。」小陶問:「那你為什麼要當兵呢?」劉毛妹調皮地反問:「既然你可以來,為什麼我不能來呢?」
他倆談起了爭取入團、入黨的事情,劉毛妹感嘆地說:「一年團,二年黨,三年復員進工廠 ,這在某些人看來,是夠羨慕的了。依我看,這並沒有多大意思。」陶坷勸道:「毛妹,別太悲觀,要振作精神!
劉毛妹逼視著陶坷:「年輕人,別太天真,請正視現實!」說著,又點上一支香煙,「我再也不依賴於幻想生活了,我需要的是得到一點人間的溫暖。」陶坷越來越感到很難和他談得攏。
一天晚上,部隊在廣場放電影。劉毛妹趁放映中途等跑片的間隙,悄悄約陶坷出去走走。
突然,劉毛妹一下抓住陶坷的手。他一雙大手熱乎乎的,十分有力,就像兩把鐵鉗。陶坷心慌意亂,極力向後躲,她警告劉毛妹: 「放開我!讓人瞧見,多不好!」
陶坷跳到燈光下面,整了整衣服,理了理頭發,嚴肅地說:「我可知道你希望的是什麼溫暖了。」說完,扭頭跑了。
從此,他們沒有再見面,也沒有通過信。誰能料到,如今,他再也不能說話了······陶坷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陶坷強忍住眼淚,默默傾聽那個跟擔架的小戰士講述劉毛妹犧牲的經過:「昨天攻打三號高地,我們二連是主攻,營里要配一個步話機員給我們連。劉毛妹自告奮勇,跟我們突擊排上去了。
「本來決定偷襲,誰知踩響了地雷,副連長只好命令我們強攻。這個埡口高地,是越軍316A師的重點設防陣地,修了三道環形塹壕,兩側十多個山包的火力都可以打到這里。我們剛沖過第一道塹壕,副連長就犧牲了。
「出發前副連長指定一排長作他的代理人。劉毛妹找到一排長,跟上他繼續往上沖。忽然一陣排槍打來,一排長又受傷了。他立即指定副排長代理自己,領著部隊繼續戰斗。
「雙方爭奪激烈,戰斗十分殘酷。正當副排長和指揮所通話的一剎那,一顆子彈竄進了他的胸膛,他當下犧牲了。步話機也被打壞,不能再用了。由於指揮中斷,部隊開始有些穩不住了。
「就在這當兒,只見步話機員跳到塹壕上面,大吼一聲說:「大家不要慌,現在聽我指揮!」幾十雙眼睛一齊投向他,好像在問:「你既不是幹部,又不是黨員,能行嗎?
「劉毛妹迅速改變了戰斗部署,分派兩個戰斗組從兩側佯攻,故意弄得竹子嘩嘩啦啦響,吸引敵人火力。他帶著部隊,順環形壕繞到高地背面,突然發起攻擊,一鼓作氣沖到了敵前沿。
「說時遲,那時快。毛妹命令大家有的排地雷,有的拔竹簽,有的炸碉堡,各司其職。戰士們如猛虎下山,越戰越勇,打得敵人丟盔棄甲,狼狽逃竄。
「不料,潰逃的敵人龜縮到一個山洞裡,在暗堡里掃起了機槍。劉毛妹胸部和腹部受傷,右腿膝蓋骨也被打斷了。用了七個救急包,才包住了那些傷口。同志們要背他下去,他說什麼也不肯。
「我強把他背起來。他老實不客氣,在我肩膀上狠咬了幾口,我只好把他放下來。一著地,他就拖著一條腿向山頂爬,身後的茅草葉上,掛著一滴滴鮮紅的血。
「在一蓬竹子里,越軍一個報話兵正拚命呼喊著「向我開炮!向我開炮!」劉毛妹朝著聲音悄悄爬過去,冷不防一下卡住了那個報話兵的脖子。那傢伙掄起手榴彈,將劉毛妹的下巴骨砸得稀碎。
「劉毛妹把全部的仇恨和力量傾注在兩只手上,把這個報話兵掐死。隨後,他拿過那台當年中國支援越南的報話機,調了一下,想要呼叫,但牙床稀碎,根本叫不出聲音來。
「他頑強地發出唔唔呵呵的聲音,可以猜得出,他在向指揮所報告:「二連佔領三號高地!二連佔領三號高地!」等我抱起他時,他丟下話筒,正正軍帽,扣好風紀扣,閉上了眼睛。
沉默了好大一陣,小戰士又接著說:「我急促地呼喚他,可他連眼皮也沒眨一下,他犧牲了。我在整理他的遺物時,發現他的上衣口袋裡有一封信,是寫給他媽媽的。
「信呢?給我看看好嗎?」陶坷伸出手要。小戰士從自己衣袋裡取出信來,說連里特別交代他要保存好,一定要交給烈士的母親。小戰士感到責任重大,怕被雨水弄濕,包上了兩層塑料紙。
陶坷捧著信,急切地讀著:「親愛的媽媽:我們很快就要上前線了,我抽空給您寫封信,部隊一過紅河,恐怕就連一個字也不能寫了。我到了前線,決心殺敵立功····
陶坷一口氣把這封信看了兩遍。雖然其中一句話也沒有提到自己,但她覺得,這完全可以理解毛妹,倒是自己,才有點對不起他。她收起信,鎮定下來,和路曼她們一起,為劉毛妹清洗遺體。
陶坷用紗布蘸著清水,擦洗劉毛妹的臉。動作格外輕,特別細,似乎是怕觸痛了他。她不時痴痴獃獃地停下來,注視著死者的眼睛,覺得毛妹這樣緊閉著眼睛,是在怨恨她,不願意看她。
劉毛妹的軍服和鞋襪凝結在肉體上,沒法子脫下來。陶坷不忍心硬拉,就用剪刀剪碎了,輕輕地一塊塊地撕下來。清洗之後,發現他身上共掛花四十幾處,這個數字,正好是烈士的年齡乘以二。
送走烈士遺體,陶坷她們回到電話站,才知道敵情有些緊張。偵察連抓到一個越南人,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張剛畫的草圖,上面標有九四一部隊指揮所的位置。據他招供,敵人准備在當天夜裡來偷襲我指揮所。
越南人可能來襲擊,電話站當然是一個突出的目標。總機班迅速而緊張地准備起來。大夥商量的結果,決定在天黑以後,將總機轉移到一個防炮洞里。
這洞是就著土坎挖的,挖進兩三尺,向左右延伸,對稱構成了像貓耳朵一樣的兩個藏身的窩窩,戰士們管它叫「貓耳洞」。洞外有茂密的樹叢遮掩著。
天黑後,總機班派出了自己的崗哨,第一班崗由陶坷和楊艷擔任。陶坷背著沖鋒槍,楊艷拿著手榴彈。班長嚴莉交代說:「你們就繞著總機附近游動,有情況先問口令,嗓門粗一些,別讓人聽出來是女的。」
嚴莉讓路曼等人睡覺,自己擔任守機。完成今晚的守機任務可不比平常,得准備隨時應付緊急情況,而且機子上不能開燈,號牌看不見,全靠用手指不住地觸摸幾排號牌,接轉通話。
為了完全控制聲音,嚴莉用兩層軍毯,連人帶機子一起蒙了個嚴嚴實實。電話站四周一片寂靜,似乎沒有任何聲音。哪裡知道,在兩層軍毯覆蓋下,九四一部隊的「中樞神經」在緊張活動中。
嚴莉不停地呼喊著,傳送著。由於緊張、勞累,忽然覺得喉嚨里有股腥味,知道嗓子出血了。她打開水壺想喝水,但想到這是僅剩的半壺水,萬一班裡誰發燒什麼的,沒有水哪能行?便又擰上了壺塞。
嚴莉一整夜鑽在貓耳洞里,又蒙著兩層毯子,真像是遇到了六月夏天。第二天路曼來換嚴莉的班,吃驚地發現,她像是剛剛參加泅渡訓練上來,渾身濕漉漉的。
因為人太少,巡邏哨也是一整夜沒有替換。拂曉,陶坷模模糊糊看見幾個人,彎著腰向電話站這邊摸過來。她喊了幾聲口令,對方不應,還在往前來,小陶慌忙中打出了一梭子。
警衛部隊的一位排長聽到槍聲,帶著幾個戰士趕來。在樹棵里搜索了一陣,什麼也沒有發現。「怎麼搞的,亂開槍!」一個戰士埋怨說。「我看得很清楚,像是有幾個人······」陶坷為自己辯解。
第二天早上,在原來放總機的棚子外面,發現了一具越南人屍體,胸部完全浸在血泊中,兩手緊攥著四枚手榴彈。顯然,他是來偷襲總機班的。被陶坷意外擊中後,他的同夥丟下他逃走了。
一連幾天,九四一部隊指揮機關的電話線時常被越南人剪斷。為保障線路暢通,連里組成了若干查線小組,男女兵混合編組,邊巡邏,邊查線。連長、指導員也親自帶著查線組出去。
陶坷和架設排的兩名新戰士編在一組,因她是老兵,技術又強,擔任了組長。為了不讓人看出自己是個女的,陶坷特意戴上了鋼盔。他們為了防止漏查,乾脆手捋著電話線往前跑。
沒跑出多遠,就發現線被剪得一節一節的。他們一面罵著敵人,一面迅速接線,陶坷顧不得用鉗子剝掉線頭的絕緣皮,就用牙咬,嘴被電話線鋼絲扎爛了,牙根在出血,她也毫不在意。
最頭疼的是暗斷。敵人把絕緣皮割開,讓鋼絲和地面接觸,從而使電話線短路。很明顯,破壞者是內行。遇到這種情況,就必須整段調換。
電話線一直在手心摩擦著,陶坷他們三個人的手都起了血泡,但他們誰也沒聲張。個把小時後,他們接上了其他小組負責的地段,這標志著他們負責的任務快要完成了。
誰知,正當他們在終端試線的時候,開端又不通了,返回復查,發現有一處又被剪斷了。顯然是有人在和他們玩「躲貓貓」,見他們巡查過來,躲避一下,等他們過去,又出來破壞。
重新接好線後,陶坷出了一個主意,悄悄對兩個同伴說: 「你倆繼續朝前走,裝著什麼也沒發現。我留在這兒,看看是怎麼回事。」接著,三人簡單約定了聯絡信號,分頭行動了。
陶坷隱蔽在一蓬竹叢里靜候著。忽然,右邊不遠的灌木里有什麼東西微微在動,越來越近。先是一隻手分撥開葉子,隨後探出頭來,左右觀察。陶坷迅速端好沖鋒槍,准備應付情況。
那人已經從灌木叢中走出來,是一個年輕的越南姑娘。長長的頭發披在腰間,在後脖頸用手絹束著,披著一塊偽裝尼龍布,自動步槍掛在右肩上。不用說,這是敵方一個青年沖鋒隊員。
那個女沖鋒隊員取出一把鉗子,就要動手去剪電話線,同時側目向竹叢里看去,忽然發現在綠色的鋼盔下面,一對明亮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她意識到自己中了埋伏,轉身就逃。
越南姑娘剛跑出兩步遠,不料槍皮帶被樹枝掛住,樹枝彈性大,自動步槍被彈出老遠,陶坷搶上一步,迅即奪過槍。越南姑娘眼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她木木地站著,知道不能再逃了。
突然,越南姑娘撒腿就跑。陶坷並沒有開槍,有心要捉一個活的。她們一前一後,一時在林中空地上出現,一時又飛進密林中。
跑著跑著,陶坷的鋼盔掉了,越南姑娘一回頭,驚異了,噢,原來這位中國人也是一個女的!她似乎壯了膽,機靈地閃在一棵樹後,屏住氣等候著,企圖待追趕的人不注意時,好突然從背後抱住她。
陶坷早已料到了這一手,她沒有徑直追過去,來了個側面迂迴。神不知鬼不覺,把冰涼的槍管抵在了越南姑娘的脊背上。越南姑娘驚回首,抓住槍,拚命搶奪。
陶坷用力拖帶著越南姑娘旋轉了幾圈,然後猛地一推,把對方仰面甩倒在地上,隨即端著槍緊逼上去,現出了勝利者的微笑。這時,她從衣袋裡取出一張印有中越兩國文字的代言片,扔給俘虜。
越南姑娘撿起代言片,裝作在看,眼珠直轉悠,看得出是在想鬼主意。果然,她冷不防抓起一把土,朝陶坷臉上撒過去。趁著陶坷抬起胳膊肘去遮擋,她轉身鑽進了叢林。
陶坷揉搓幾下眼睛,拔腿就追。逃命的只想逃命,追趕的只想捕獲自己的獵物。她們的衣服全被樹刺扯爛了,頭發散亂不堪,臉上和肩頭盡是一道道的血痕。
前面橫著一條河,河面不算寬,但夾在兩山之間,水深流急。越南姑娘一橫心,撲通一聲跳下河去。她水性不強,一進入激流,幾個浪頭蓋下來,就發暈了,身不由己地隨著波浪往下漂流。
陶坷把槍背起來,緊跟著跳下了水。她經過兩年泅渡訓練,可以全副武裝橫渡幾千米寬的江河,水性極好。她幾個揮臂,撥開波濤,游到了前面,攔截住越南姑娘。對方極力躲閃,死活不讓陶坷靠近。
陶坷猛撲上去,把她按在水裡,趁她被嗆得昏迷不醒,扯住她的頭發,向岸邊劃去。接近岸邊時,陶坷一隻胳膊攔腰抱住她,一隻胳膊順勢勾住了從岸邊彎到水面上的樹枝。
越南姑娘精疲力竭,一上岸,就癱成了一團泥。陶坷正要彎腰提她起來,忽聽得背後有人用越南話喝令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陶坷趕緊握槍,回頭一看,原來圍上來的是自己連里的幾個電話兵。戰士們也壓根兒沒有想到在這里遇見總機班的小陶。他們各自收起槍,會意地笑了。
戰士們見兩個姑娘的衣服被刺藤撕成了布條條,剩下的不足遮體,便脫下雨衣扔給她們。太陽當頂照著,陶坷和她的俘虜嚴嚴實實地穿著雨衣,回到了指揮所。
3月5日,我國政府宣布,邊防部隊達到了懲罰侵略者的目的,決定撤回邊界線我方一側。九四一部隊在重創越軍「王牌」316A師,圓滿完成任務以後,採取倒卷簾的辦法,梯次撤回國內。
中國境內的紅河岸邊,站滿了前來迎接子弟兵的邊疆父老兄弟。他們有的端著茶水碗,有的拿著熟雞蛋,挨個送到戰士們的面前,深情地慰問道:「辛苦了,同志們!
總機班的姑娘從紅河浮橋一上岸,就被幾個老大娘圍住了。姑娘也不忸怩,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個夠,一抹嘴,說:「又喝到咱自己的水了,真甜哪!」
一號首長是最後一批撤下來的。一回來,就先跑來看望總機班的同志。連長、指導員陪著他。他笑呵呵地逐個兒望著六個女電話兵,興奮地說:「好!幹得好!我要提請黨委討論,為你們請功!」
總機箱子上,放著路曼和肖群秀剛剛填寫好的兩張入黨志願書。一號首長祝賀她們說:「好哇,紅河對岸炮聲還在響,你們在炮聲中填寫入黨志願書,機會難得,意義也不比往常啊。」
嚴莉向首長匯報說:「支部早就發給了陶坷入黨志願書,她一直推說自己還不夠條件,表示過一段時間再說。」指導員插話說:「這次,陶坷表現一直很突出。可她總拿自己和劉毛妹烈士比,說他還沒有入黨,自己就更······」
提起劉毛妹,一號首長立時現出了沉重的神色。他帶著對烈士深深的敬意說:「劉毛妹是一位很好的同志,我們都應向他學習。陶坷這樣做,是用實際行動向烈士學習。」
在全部隊的慶功授獎大會上,總機班榮獲了集體二等功,嚴莉、陶坷榮獲個人一等功。她們捧著獎狀,戴著英雄紀念章,決心百倍警惕,守衛祖國的邊疆。

Ⅱ 我的越南之旅

2017年11月初,我利用到廣西辦事的機會,來到了越南這個國家 旅遊 。

我在上個時期的六十年代,就對越南的政治時事就有著十分的關心。從當時的新聞廣播里和報紙上,常常聽到越南領導來中國訪問的消息。

在臨出國之前,為了更好地使這次游覽觀光更加富有色彩,我把我所了解近代越南情況簡單地敘說一下。好讓與我同行的 旅遊 者,對就要踏上越南的國土,有個大概的政局脈象。

歷史 上的越南在公元968年,就是封建國家。在大明朝曾經是附屬國,名字叫安南。從1883年爆發的中法戰爭成為法國的殖民地,到1954年7月法國撤軍,被法國統治了70年時間。在這之間還有一段胡志明的插曲,越南在1945年二戰中又被日本佔領。

在這前後,胡志明領導的越盟在越南北方的河內建立越南民主共和國稱為"北越",法國則挾持保大皇帝在南方的西貢建國。這就是"南越"和"北越"的雛形。後來隨著簽訂《日內瓦協議》法國的撤離,美國等資本主義陣營國家支持的南越(越南共和國),對抗由蘇聯和中國等 社會 主義陣營國家支持的北越(越南民主共和國),和「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進行了一場長時間的戰爭。

這場戰爭整整打了20年,人們管這場戰爭稱為「美越」戰爭。正是在這場戰爭進行的期間,越南南方的政權又多次變更。從1955年開始,這個叫吳延琰越南人通過各種努力,開始代理了越南國國家元首。在1963年11月,吳延琰被手下的政變軍人所殺害。在經過了幾個軍人的互相執政,都當了沒有多長時間的總統。這些事件聽起來到現在都有點亂。

最後有著軍人背景的阮文紹當上了「南越」的總統。當你看到這些不消停的軍人政變,政局也十分不穩定,老百姓能有好嗎?不是老百姓生靈塗炭,就是處在水深火正脊熱之中。細細梳理一下 歷史 事件的脈路,就能整明白,這些開始是法國殖民地,中間有日本二戰佔領的,後來有著美國參與的南越與北越的戰爭。

最後在以北越為首的胡志明越南民主共和國主席,和以南越的阮文紹為總統的越南南方解放陣線,進行了長期的斗爭。終於在1976年1月2日,越南共產黨由北向南推進打敗美國扶持的傀儡阮文紹政權,組成統一的越南 社會 主義共和國。

在上世紀的六十年代末期,當時的越南胡志明主席時常訪問中國,向中國學習土地改革的經驗。越南在北方的推行土地改革一直在向中國學習,稱中國為「老大姐」。廣播里天天都廣播這些政治新聞,中國政府也不斷舉行重大招待會。所以備清游對越南的這些事件早就深深地印在頭腦之中。

我頭腦中留影飛過,當年越南政治時事往事的瞬間,車轉眼之間就來到了北海海關。從北海出關,走東興口岸一橋(中越友誼大橋)之隔就來到了越南的國家了。也就來到了越南的芒街。

百里不同風,千里不同俗。一進入越南的國土,就感覺到這里有著自己的獨特民風民俗。先說游覽到越南河內下龍灣。下龍灣位於北部灣西部,距離越南河內150公里。下龍灣作為越南北方廣寧省的一個海灣,風光秀麗,景色迷人。水中有山,山水環繞,風景區還分為東、西、南三個小灣。

好些遊客來到這里後感覺這里的風景,很相似中國桂林山水,因此被稱為「海上桂林」,在遊船上領略上河灣上的風光,美輪美奐,移船換景,那種船在畫中游,人在水中走,景色在眼前過,令人陶醉。

越南的導游是個二十多歲的男性,瓜子臉,濃眉毛,矮個子,頭上都帶著那種像鋼盔式的那種綠色帽子。漢語說得不怎麼流利,從我們已進入越南就開始介紹沿途的風光。特別是給我仿銷們重點介紹了下龍灣風景, 還是盡心盡力地為我們遊客服務著。

我們在觀光的同時,順便聊聊越南的 美食 方面。我們連續幾天食用都是那種米粉類的食品,感覺到很像中國南方城市的口味,主食是那種米粉類(也有的叫米線),並且配給大量的蔬菜,這也是越南飲食文化的獨特之處。

我現在看到的越南,與以前我們在新聞與報紙看到的情況,大致差不多。他們也進行的政治制度與經濟制度的改革,不斷的在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從1986年,越南效仿中國實行改革開放,在1997年也按照中國土地改革模式,廢除了土地集體所有制,允許土地自由流轉。在2006年,越南也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WTO。

導游說:從2007年開始,越南從中央到地方實行差額選舉、等額選舉。這個所謂的「差額選舉」,對應的是等額選舉。差額選舉是多人選舉一個崗位,而等額選舉就是固定的人數競選固定的崗位。2009年已經實行了地方公務員的直選。

聽人介紹說:越南在2010年,就建立了官員財產公示制度,要求越南官員必須公示海內外資產,並且通過了《反腐敗法》,在2017年越南就廢除了四十多年的戶籍制度,2019年1月1日生效。這些改革都是沿著我國的改革之路的後塵。

在越南 旅遊 的幾天里,看到的越南人都是長得黑瘦小,好像天生有些營養不良,滿街都是騎著摩托車的人,老百姓的穿戴就像我國上個世紀的八九十年代的著裝。不過女人都帶著斗笠,導游說這也是越南國家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房屋建築也是我國在上個世紀的八九十年代的水平,聽遊客說到了越南的南部還好一些。由於法國統治的時間長,法式建築比較多。我們去的只是越南的北方,北方比起越南南部不論是經濟、還是樓房的建築,都差很多的。

六天的行程匆匆忙忙地結束了。一個中國的上個時期的房屋建築、穿戴、出行以及生活方式,展現在遊客的面前很久。

在去年越南又進行了一項改革制度,就是成立了獨立的公會,這個是獨立於政府之外的民間組織,主要是控制工廠盈利與工人福利之間的平衡。

今年,越南從7月1日開始,越南也參考我國的公務員法進行改制,越南公務員和幹部公職法修訂案正式生效。根據這兩個法律,越南將來取消公務員的終身制改為合同制,實行公務員競聘上崗,明確了人民對公權力的監督。貪贓枉法的幹部退休後並不能全身而退,所有的公務員都要為在職時候犯下的錯誤而擔負責任。

Ⅲ 中越戰爭時,我軍為什麼不肯戴頭盔呢

我們都知道在戰場上讓士兵們吃飽穿暖是讓他們擁有戰鬥力的絕對保障,但是還有一點也許大家不會注意到那就是士兵們的防護問題,因為在戰場上通常會因為一些廝殺或者打鬥導致士兵受傷,所以說士兵們在防護上往往採取的措施就是穿上相應的盔甲作為防護。作為防護的盔甲,可以說擁有著上千年的歷史,古代的人們早已經用奇思妙想,把護甲做的非常管用,我們還能夠從古代的人們留下的書籍和衣物當中發現古代的護甲已經非常先進了,而且護甲的製造材質也非常多,我們能夠見到用皮做的護甲和金屬做到護甲,多種材質混合在一起的護甲在戰國的時候都已經出現了,這足以說明這些防護性的措施對士兵還是非常有用的。

第三點原因也是和這場戰爭越南所使用的武器有關系,越南缺乏火炮,而頭盔主要防護的還是火炮帶來的彈片傷害,因此,我們的不對,沒有戴頭盔是考慮到這一點的。第四點就是炎熱的氣候,戴上頭盔會讓我們的戰士感覺到非常不舒服,因此就沒有選擇戴頭盔作戰。看到了這些原因之後,大家的誤會也就打消了吧,沒有戴頭盔並不是因為我們的解放軍窮,而是因為越南戰爭的特殊條件,為了能給我讓士兵的作戰能力最大化,所以說,我們的部隊才選擇不戴頭盔來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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