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伊郎为什么要灭以色列
伊朗并不是要灭以色列,而只是反对以色列,反对犹太复国主义。
反对犹太复国主义不是伊朗一个国家,而是所有中东地区信伊斯兰教的的阿拉伯国家的反对,5次中东战争的爆发就是这个原因。
所谓的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是指二战后,犹太人因为二战时遭受惨剧,于是希望建立自己的国家,但是犹太人是没有自己的土地的,所以他们引用古籍,说他们在中东的巴勒斯坦地区居住过,要在那里建国,以色列的建国得到和其利益一致的美国等西方国家支持,因为西方国家希望中东石油产区有一个非阿拉伯国家(犹太教和基督教天主教都是一个宗教体系的分支)来代表他们的利益。
所以西方国家操纵联合国,不顾阿拉伯联盟的一致反对,支持以色列建国,建国的第一天就爆发了第一次中东战争,之后还爆发了另外4次。但是阿拉伯国家打仗打不过以色列,以色列的领土范围越来越大,巴勒斯坦反而难以建国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阿拉伯国家政府已经倒向西方,现在坚定的以政府姿态反对以色列复国主义反美反西方的国家已经不多,其中站在最前面的就是伊朗。
⑵ 犹太人跟伊朗为什么是宿敌呢
1. 伊朗和以色列之间的关系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宿敌,而是由于历史、政治和宗教因素在20世纪后期变得紧张。
2. 伊朗在1979年伊斯兰革命后,新政权对西方国家持有敌对态度,这也影响了伊朗与以色列的关系。此前,两国关系友好,以色列在伊朗革命前曾向其提供军事支持。
3. 尽管地理位置上两国不接壤,且在以色列建国过程中伊朗曾给予支持,但随着伊朗政权的改变,两国之间的关系急剧恶化。
4. 伊朗新政权推翻了亲西方的巴列维国王,霍梅尼和哈梅内伊领导下的伊朗开始敌视以色列和美国,这一政策改变导致了两国关系的紧张。
5. 在两伊战争期间(1980-1988年),尽管以色列曾向伊朗提供军事援助,但战争结束后,伊朗转而开始公开攻击以色列。
6. 伊朗的宗教领袖将以色列视为敌对势力,而伊朗民众也普遍持有反以色列的情绪。这种情绪在伊朗的官方言论和教学中得到强化。
7. 以色列由于其地理位置和周边环境的威胁,通常寻求与邻国保持和平关系,但伊朗的敌对政策使得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持续存在。
⑶ 伊朗和以色列的关系相当紧张,为何伊朗国内的5万犹太人和伊朗相安无事呢
因为犹太人非常聪明,他们也为伊朗创造了不少的价值,在经济上他们其实是占主导地位的,而且在伊朗的犹太人,他们不管是从商还是从事宗教事业,都做的风生水起,他们也都住在富人区,为了伊朗他们其实也付出了很多,自己的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留下的产业和事业基本上都在这里,而且当地的经济也是依靠着他们发展,所以说不是他们离不开伊朗,而是伊朗不愿意放弃他们。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长期生活在伊朗,他们基本上也被同化了,尽管他们保持着自己的宗教文化以及他们犹太人的习惯,但还是有所变化的,再者说他们对待以色列也没有什么感情,反而对伊朗的感情比较深。
毕竟伊朗给了他们相应的尊重,也给他们安全感,因为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政治上他们都没有受到伤害,与其说他们是以色列的犹太人不如说他们其实是伊朗的犹太人。
⑷ 犹太人跟伊朗为什么是宿敌呢
伊朗和以色列不是宿敌,他们的恩怨非常短。而且,伊朗和以色列翻脸,并不是以色列跟着美国反对伊朗,而是伊朗主动招惹以色列。当年,伊朗和以色列是非常好的盟友,只不过伊朗变天了。
当年两伊战争爆发,以色列还是支持伊朗的,81年到83年,以色列出售给伊朗大约五亿美金的军火,你要说他想发战争财,那可是冤枉以色列了,你看当时中苏,同样武器,一分为二,两边出售,童叟无欺,这才叫战争财。而以色列甚至在1982年还在公开表示伊朗是他最好朋友。这就好比是挽回远去的恋人,而恋人坚决不回头。战争结束之后,伊朗对以色列的支持全都进行了否认,开始攻击以色列。
⑸ 以色列和伊朗的历史过结到底是怎么样的
其实曾经的伊朗和以色列关系还不错,只是在伊斯兰革命后,两国关系才开始恶化,我找了一段资料,你自己看一下。
亲密的准同盟——巴列维王朝与以色列
流散到欧洲的犹太人备受歧视与迫害,虽然犹太人在经济、教育与科技领域成绩斐然,但欧洲反犹思想根深蒂固,政治上一有风吹草动犹太人便往往首当其冲,成为替罪羊。19世纪末,作为一种犹太民族解放的思潮,犹太复国主义兴起,号召犹太人返回以色列故土,在祖先的家园复兴犹太民族。在犹太复国主义思想的感召下,成千上万的犹太人开始移居曾经的故土——巴勒斯坦。纳粹兴起后大肆迫害犹太人,二战期间有600万欧洲犹太人惨遭屠杀。民族的悲惨命运使犹太人渴望建立自己的国家。但是犹太人曾经的故土已成为阿拉伯人的家园,阿拉伯人反对犹太人进入自己的家园。犹太移民与当地的阿拉伯人矛盾激化,双方冲突不断。巴勒斯坦的“委任统治者”——英国面对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压力左右为难,干脆把这个难题丢给刚成立不久的联合国。1947年联合国通过了巴勒斯坦分治决议,决定在巴勒斯坦分别建立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两个国家。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宣布建国。
以色列建国后,阿拉伯国家拒绝承认这个犹太国家,在本·古里安宣布建国的次日,阿拉伯联军就发动军事进攻要把这个国家扼杀在摇篮中。以色列军民浴血奋战终于站稳脚跟。伊朗作为中东的非阿拉伯伊斯兰国家则对以色列抱有一定程度的同情。伊朗虽然出于同阿拉伯国家搞好关系的考虑,在联合国投票反对以色列进入联合国,但同时也表示不愿介入阿以冲突。摩萨台政府甚至一度宣布承认以色列。摩萨台倒台后,巴列维国王逐渐掌握了伊朗的实权。巴列维想实现伊朗的现代化,梦想恢复波斯帝国的光荣。以色列在逆境中的辉煌成就吸引了国王,认为以色列的军事、经济和科学技术可以帮助他实现“白色革命”。美国犹太社团对国会决策有着巨大的影响。伊朗与以色列搞好关系,可以借助美国强大的犹太社团的力量敲开美国国会的大门,帮助伊朗实现自身的利益,而且也可以借助以色列的力量去遏制纳赛尔革命后兴起的阿拉伯民族主义,维护伊朗的利益。以色列也想与伊朗搞好关系,摆脱在中东的政治孤立,从伊朗获得必需的石油。这一时期以色列与伊朗关系密切,双方人员来往络绎不绝,以色列领导人本·古里安、梅厄、贝京、达扬、佩雷斯和拉宾等都曾访问过伊朗。双方的合作在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合作也开花结果。政治上,双方共同致力于遏制纳赛尔的泛阿拉伯民族主义,共同在也门对抗纳赛尔,共同遏制伊拉克,支持伊拉克的库尔德游击队,并通过伊朗把伊拉克境内的犹太人转往以色列。在军事上,以色列帮助伊朗建立和训练特务机构“萨瓦克”,并进行军事和情报合作。有趣的是,20世纪70年代,以色列曾提议与伊朗联合研究核武器计划,但是伊朗国王巴列维认为伊朗没有必要开发核武器,甚至认为拥有核武器对伊朗来说是很危险的,因此拒绝了以色列的提议,并批评以色列在核武器问题上的立场,提倡建立“中东无核区”。两国虽在核武器问题上观点不一,但却签署了代号为“鲜花工程”的联合开发可以携带核弹头导弹的秘密计划,该计划因伊朗发生革命而中止。在经济方面,以色列帮助伊朗在农业、军工等方面进行建设,而伊朗则在阿拉伯对以色列实行严格的经济贸易禁运时向以色列提供石油。1959年到1971年以色列80%-90%的原油是从伊朗进口,到1976年伊朗则提供了大约以色列75%的石油需求。伊朗石油对以色列在中东战争中帮了大忙。面对阿拉伯国家对伊朗与以色列关系的指责,伊朗声称“我们是穆斯林,但不是阿拉伯人”。在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的战争中,伊朗巴列维政府都基本上保持中立,甚至对以色列军队在“六·五战争”中的成就表示钦佩。在十月战争后,埃以和平进程中,巴列维也尽了绵薄之力。
冰河时代——以色列与伊斯兰共和国
1979年1月,伊朗发生伊斯兰革命,巴列维流亡国外,宗教领袖霍梅尼回国建立了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共和国。霍梅尼对以色列国家的理解与认识决定了以色列与伊朗关系必然发生逆转。早在1960年霍梅尼就在一次演讲中,呼吁伊斯兰世界和世界穆斯林团结一致,共同反对以色列的巴勒斯坦政策。霍梅尼把以色列看作西方殖民主义在中东的工具,反对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建国,不承认以色列的合法性。他认为“殖民主义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都企图消灭伊斯兰民族和伊斯兰国家,殖民主义和犹太复国主义正在包围伊斯兰各民族,掠夺他们的财产和自然资源。以色列是西方殖民主义的产物,西方殖民主义建立以色列政权的目的是镇压和殖民伊斯兰各民族。”因此,霍梅尼反对伊朗国王与以色列政权建立友好关系。在巴列维时期,霍梅尼通过演讲、发表声明和撰写文章向穆斯林阐述以色列政权对伊斯兰世界构成的威胁,认为以色列政权是伊斯兰世界心脏的毒瘤,如果不铲除,其后患无穷。
伊朗伊斯兰革命使两国的蜜月戛然而止,以色列驻伊朗的机构、专家全部撤出,伊朗驻以色列的机构也关门闭市,许多合作项目半途而废,其中包括“鲜花工程”。革命后的伊朗奉行“不要东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兰”的政策,号召伊斯兰世界铲除以色列这个“毒瘤”,把每年的斋月最后一个周五主麻日定为“古都斯日”,旨在唤醒穆斯林,支持巴勒斯坦人民消灭以色列政权。自此后,每年的“古都斯日”,世界穆斯林都要举行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活动,声援巴勒斯坦人民,反对以色列政权。但需要注意的是,霍梅尼反对犹太复国主义,但他不是个反犹主义者。在伊斯兰革命时期,他曾许诺保护伊朗的犹太社团,不许伤害生活在伊朗的犹太人。在80年代,霍梅尼允许愿意离开伊朗的犹太人取道巴基斯坦前往以色列、澳大利亚、美国等国家。目前,在伊朗还生活着数万犹太人。伊朗宪法保护他们的宗教习惯和风俗,并在议会留有一个席位。
革命后的伊朗虽然激烈反对以色列,但是两国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两伊战争期间,伊朗在国际上极其孤立,武器弹药缺乏。这时,被伊朗视为“小撒旦”的以色列雪中送炭,主动拉了死对头伊朗一把,向伊朗输送了大量军火。一来,以色列认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希望伊拉克在中东做大,希望伊朗能平衡一下伊拉克。二来,“风物长宜放眼量”,以色列希望伊朗的极端主义是暂时的现象,会很快退烧,两国可以重温旧好。1987年,时任以色列国防部长的前总理伊扎克·拉宾总结以色列政府对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政策时说,“伊朗现在从其奉行的哲学上来说是以色列的危险的敌人。……但同时,伊朗28年或者37年后将会是以色列的朋友。”两伊战争时期,以色列不仅自己卖军火给伊朗,而且还在美伊之间穿针搭线,帮助伊朗借助在黎巴嫩的美国人质获得美国军火。霍梅尼时期,伊朗虽然购买以色列的军火,但其反以思想并未软化,积极支持巴解组织、黎巴嫩真主党的反以行动,并与叙利亚在反以问题上互相支持。以色列也强烈谴责伊朗的反以言论和行为。
以色列经过多年的奋战,终于基本摆平了阿拉伯国家,老对头巴解组织也逐渐软化。到20世纪90年代,以色列改善了建国以来所处的艰险环境。面对现实,一种新的和平主义之风吹拂阿以政坛。1993年以色列与巴解组织签署《奥斯陆和平协议》,开始了巴以和平进程。但是伊朗却依然故我,伊朗不相信当时的和平进程是公正的,认为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之间的谈判不会实现真正的和平。旗帜鲜明地要求“公正”——解决1948年以来的巴勒斯坦难民权利、以色列对耶路撒冷的占领、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和加沙扩建犹太人定居点,以及以色列对黎巴嫩南部的占领问题。伊朗表示原则上接受巴以和平进程,但是不接受《奥斯陆协议》,因为这个协议是“不公正的、傲慢的,归根结底是荒谬的”。在人们对巴以和谈寄予厚望,憧憬中东和平美景之际,伊朗的特立独行显得与主流格格不入。以色列对伊朗的态度十分恼怒,认为伊朗是“最危险的敌人”,但对伊朗也无可奈何。
继巴以和谈之后,伊朗核计划又成为以色列和伊朗之间的严重问题。两伊战争后,伊朗重新启动巴列维时期的核计划。这时的以色列一反以前对巴列维核计划的支持,强烈反对伊朗重启核计划,指责伊朗寻求核武器,并力促美国、欧盟等国家向伊朗施压,迫使伊朗放弃核计划。伊朗核问题成为核危机,以色列与伊朗的敌对也进一步加深。2005年伊朗强硬保守派内贾德当选总统。内贾德上台不久就语出惊人,声称要把以色列从地球上抹去。以色列也以牙还牙要求联合国开除伊朗。内贾德还对二战期间对犹太人的大屠杀表示置疑,以色列则指责内贾德犯了反人类罪,双方你来我往,口水战不休。但我们也可以看出,内贾德的言论无非是要转移阿拉伯对伊朗的核计划的担心,并借反以言论,凝聚国内共识,获得政治支持。内贾德严辞反以但他并不是反犹太主义者,2006年12月,他本人还向德黑兰一犹太医院捐款。伊朗的犹太人的生活也没有受到内贾德言论的影响。
总起来看,以色列与伊朗之争并非出于直接的国家利益之争,而是出于意识形态原因。伊朗反以无非是把以色列视为西方代理人,认为以色列建国是西方对伊斯兰世界的阴谋。可以说反以色列是伊朗反西方影响,维护伊斯兰利益的表象,其实质是反以色列后面的西方殖民主义和霸权主义。其实,以色列也不愿与伊朗为敌,希望伊朗有一天能回心转意重修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