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中国与印度有什么领土纠纷什么时候
印度目前占领我国的土地是喜玛拉雅山东段地区。既不丹以东,一直到缅甸以西。面积92000平方公里。
1962年,我国进行中印边界反击战,占领了喜玛拉雅山西段地区,就是新疆与西藏的交界地区,面积38000平方公里。
在喜玛拉雅山东段地区,由于交通运输极其困难。我军主动撤退到麦克马洪线以北20公里处
⑵ 印度与我国领土纠纷大约多少平方公里
中印两国关于边界划分的历史可追溯到172年前的1815年。
1950年,中国和印度正式建立外交关系,1951年《中印关于中国西藏移交边界问题协定》后,中印边界问题始终没有真正解决。中印边界全长约2000公里,历史上从未正式划定过,但两国按照双方的行政管辖范围,早已形成一条传统习惯线。中印边界线全长约2000公里,历史上从未正式划定过,但两国按照双方的行政管辖范围,早已形成一条传统习惯线。中印边界争议地区有9块,其中自卫反击作战地区有6块,其余3块未提出主权要求。
中印边界争议地区有9块,其中自卫反击作战地区有6块,其余3块未提出主权要求。在中印边界存在争议的9块里,有8块是在1951年《西姆拉条约》以前的历次边界冲突和勘察的基础上发生的。西姆拉条约》以后发生争议的是墨拉萨蒂河以东24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印度对此一直主权要求并定为印度领土,中国从未承认,但双方一直控制实际管辖,直到1984年才重新赢得巡逻权。
⑶ 克什米尔争端的来龙去脉是怎样的呢
克什米尔的全称是查谟和克什米尔,面积17.3万平方千米,人口约1086万人,传统首府是斯利那加。该地区南部属于印度管辖,北部属于巴基斯坦管辖,两国均宣称对克什米尔全境拥有主权。其实克什米尔问题与巴以问题都是难解难缠、基本是无解的一道方程题。那么,印巴分治是如何产生的?又怎样引起的克什米尔问题?这么些年为什么至今没有解决?
尼赫鲁知道巴基斯坦不会坐视,于是在公开场合坚称:克什米尔境内的叛乱是巴基斯坦政府暗中指使的。尼赫鲁的言论让印巴关系急剧恶化,当得知印度已经出兵克什米尔并进入首都后,巴基斯坦高层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准备出兵克什米尔,与印度决一死战。
无果的斡旋
就在印巴战争一触即发之际,还未完全离开的英国当局想从中调解,化解矛盾纠纷。英国人本以为通过他们裁决可以让印巴双方都满意,于是就提出了让克什米尔搞独立公投,让民众自己决定未来。
巴基斯坦非常赞同这个意见,因为它在这一地区的穆斯林占近八成。可是印度坚决不同意,赫鲁认为,克什米尔是自愿加入印度的,辛格是这一地区的全权代表。印度反对还有一个根本原因,是他已经实际控制了这一地区,凭什么还要搞全民公投。
巴基斯坦在出兵问题上对英国非常不满,因为在印度军队刚进入克什米尔的时候,真纳就要求巴军也进入,可是,巴军统帅根据以前的惯例,先向英国在印度的最高军事长官征求意见,却遭到了反对,巴军便终止进一步行动。真纳对此十分不满,他觉得这让巴基斯坦错过了进入克什米尔和驱赶印军的最佳时机。
英国人的协调两头不讨好,让印巴对峙搞得焦头烂额,之后又寄希望于联合国出面仲裁。而联合国也采取了一种模糊而谨慎的做法,这在针对克什米尔问题的第47号决议上体现十分充分。根本就没有明确克什米尔的归属,这种做法让印巴双方摸不着头脑。而且联合国调查组还不断强调双方要克制,争取和平解决,但是究竟如何和平解决,却没有一个具体的方案。
如此一来,让克什米尔的归属问题更加复杂起来,剑拔弩张的印巴,早就想通过武力一分高下了,至此,斡旋无果兵戎相见。巴基斯坦军队与地方民兵一起进占克什米尔北部地区。印度把英国人卖给他们的新式武器,都用到了与巴军的对峙当中。打此开始克什米尔被一分为二,一直到现在。
⑷ *** 争议边界地图是怎样的
(一)印军侵占中印边界东段传统习惯线以北大片中国领土 尼赫鲁总理于1950年在印度人民院的一次讲话中说:“不管有地图没有地图,麦克马洪线是我们的确定边界”。
尼赫鲁的态度极其蛮横无理,他不仅矢口否认中印边界从未划定的基本事实,而且连印度 *** 自己出版的地图也置之不顾。
尼赫鲁对待边界问题的基本思想是,印度的军队推进到哪里,那里就是印度的国界。
在这一思想指导下,印哗竖度军队便在 *** 和平解放前后,全面向非法的麦克马洪线推进,到1954年即侵占了中印边界传统习惯线以北“麦克马洪线”以南大片中国领土。
1954年印度 *** 公然在这块非法占领的中国领土上设置了所谓的“东北边境特区”,由印度中央直接管辖,并建立基层政权,以加强控制。
为掩人耳目,印度 *** 修改官方地图,在1954年出版的印度官方地图上第一次把非法的麦克马洪线标绘为中印边界东段“已定界”,抹掉了自1935年“麦克马洪线”公开后一直注明的“边界未经定界”字样,妄图以此作为侵占中国领土的根据,使非法侵占的中国领土固定化、合法化。
1955年4月6日,印度 *** 在一份文件中称,今后“麦克马洪线”和“边界线”的说法应停止使用,“麦克马洪线”的提法应立即用“东北边界”一说代替。
(二)印度侵占中印边界中段四块争议地区 中印边界中段,是指中国 *** 阿里地区同印度旁遮普、喜马偕尔和北方邦接壤的边界。
它北起中印边境西段边界的终点6795高地,南至中国、印度、尼泊尔三国交界的强拉山口(即里普列克山口),总长约450公里。
中段边界有喜马拉雅山横亘,有通外山口道路19条。
其中什布奇、玛那(卓尼)、尼堤、昆里宾里、达玛、里普列克(强拉)等6个山口,为中印通商协定开放之山口,供两国商旅往来贸易。
关于中段边界,与东段和西段一样,中国 *** 和印度 *** 之间未订立任何条约和协议,从来没有划定过。
但双方依循历史沿革的管理范围,已形成了一条传统习惯线。
它从西段的终点起,往南沿着帕里河巨哇渠为一方、司丕提河的其它支流为另一方的分水岭,通过这条分水岭上的6226高地,在巨哇渠与司丕提河汇流处西面数公里与司丕堤河相遇,再沿司丕堤河到该河与帕里河交汇处。
在帕里河与司丕堤河交汇处以甫,边界通过6791高地,沿口岭南行,在什布奇山口岭向南、通过5642高地、塔布龙山口和古木朗山口。
边界在葱莎以西跨过甲扎岗噶河,再往东经过玛那山口。
从玛那山口至卡美特山口,通过卡美特山以后,边界沿着山岭走向。
在乌热、香扎和拉不底地区,边界沿着三地区南面尘冲的一条连绵山岭走向,通过尼堤山口以南的马佐拉,经过乌扎拉渠的南面,到达昆里宾里山口西南的乌扎拉。
从乌扎拉起,边界沿着象泉河支流和马普楚河为一方、杜力干噶河和卡利河为另一方的分水岭走向,经达玛山口,到里普列克山口附近的中国、印度、尼泊尔三国交界处止。
这条传统习惯线在历史上长期受到两国人民的尊重和承认。
在传统习惯线两边的边民世代和睦相处,形成了相互间在贸易、宗教、探派芦歼亲、访友等传统友好交往。
多少年来,阿里地区的 *** 用土特产换取印度和尼泊尔的粮食、[印]卡·吉普塔:《中国边界秘史》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62页。
布匹、茶叶及其他日用品,而印度沿边地区又极需要阿里边民生产的食盐和羊毛等原料。
这种边民之间以物易物的贸易由来已久。
为发展边境地区的经济,中印两国 *** 《关于中国 *** 地方和印度 *** 之间的通商和交通协定》中规定,将阿里地区的普兰、姜叶马加尔果,姜叶马卡克拉、那不拉、然木如、波林三多、董不惹、尚格吉、噶大克、扎西岗等10个地方辟为市场,并开放什布奇等6个山口,还规定沿新卡藏布(狮泉河)河谷至扎西岗的习惯道路仍按以往习惯往来。
印度独立后继承英帝国主义的衣钵,逐步蚕食中国领土。
在中段,侵占了中国巨哇,曲惹地区,什布奇山口以西地区,桑、葱莎、波林三多地区,乌热、然冲、拉不底(即香扎、拉不底)地区,共约2000余平方公里的领土。
其中除桑、葱莎较早为英国侵占外,其余地区都是在1954年中印两国首次提出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和关于中国 *** 地方和印度之间的通商和交通协定签字后,被印度侵占或侵入的。
这4块所谓的由于认识不同而形成的争议地区,按照传统习惯线的具体走向,都在传统习惯线的中国一侧。
尤其应该指出的是,被印度侵入的波林三多,是1954年中印协定第二条第二款规定的由中国 *** 同意在 *** 阿里地区开放的10个贸易市场之一。
它和其它9个市场都是应印度 *** 代表、印度大使赖嘉文先生在谈判的第一次会议上提出的要求而开放的。
但是,波林三多却在1954年的协议签定后不久被印度侵占。
印度对中印边界中段中国领土的入侵,是随着它的领土扩张欲逐步升级的。
新中国成立以前,中段印军一般均未在边境地区派兵设卡。
1950年中国人民 *** 进驻阿里后,印度就沿边境一线加强了军事控制,如加修道路和机场,派驻军警,设立边卡等。
嗣后,印度陆军接管了中、西段全线防务,在边境地区增调正规部队,扩充地方武装,加强战备。
到1959年底,其在中国中段沿边地区共分设两个防区,33个据点,兵力增至5600余人。
在旁遮普和喜马偕尔地区由正规陆军设防,设点10处,兵力4000余人。
在北方邦地区,由武装警察第九营设防,兵力1000余人,设有军事据点23个。
长期以来,印度当局恃其优势兵力,以先下手力强的手段,逐步侵占了上述4块地区。
在巨哇、曲惹地区: 巨哇、曲惹地区在传统习惯线以北中国境内。
1954年,印度官方地图标为已定界,将该地区划入印度,形成争议。
巨哇、曲惹地区早在17世纪中叶即由五世 *** 喇嘛规定为扎西岗的举巴扎仓管辖的领地。
扎西岗的举巴扎仓一直在这一地区管辖,征收差税,直到1958年才由于这一地区被印度所占而被迫中断。
1958年6月2日,印军进入巨哇、曲惹,并在曲惹修房设卡,从此侵占了该区。
在什布奇山口以西地区: 什布奇是中国扎达县的一个村庄。
自什布奇西行5公里即到什布奇山口,山口道路宽广,过往商旅多取此道,实力阿里地区重要门户之一。
什布奇山口的传统习惯线在其山口以西的活不桑河。
“活不桑”为“洗净”之意,意即印度人来中国境喝三 *** 不桑河的水,可以吃牛肉;中国 *** 去印境喝三口水可食马肉。
活不桑河与山口之间的草场水草丰美,历来属于中国什布奇村的放牧地。
从1954年起,印度地图将此段边界改为通过什布奇山口并标为已定界,形成争议区。
1954年7月,印军在拉容马山顶刻上“印度斯坦— *** ”字样,企图将传统习惯边界线向活不桑河东移6.5公里。
1955年,印军不断在拉容马山顶巡逻,阻止中国什布奇村民过山打柴割草。
1956年,中国边防当局在什普奇设立边防检查站,巡逻于拉容马的印军随即撤至活不桑河以西。
1957年3月,印军在中国活不桑以东约4至5公里之曲宾呆惹建房两间,并在通往南加的山腰路旁筑碉堡两座。
同年5月,印军悍然在拉容马山顶升起印度国旗,公然宣称:中印以拉容马山顶为国界。
经中国边防当局多次严重 *** 后,印军于当年11月撤回。
1958年4月,印军再次侵驻拉容马山顶,在该地修建营房6间。
并派兵进入曲宾呆惹,从此侵占了该区。
在桑、葱莎、波林三多地区: 桑、葱莎、波林三多地区是指桑久拉山口西南,公贡桑巴以东,甲扎岗噶河及其支流所经之地。
桑、葱莎分别位于甲扎岗噶河的北南两岸,相距25公里;波林三多位于托林西南,地处三岔路口,是1954年中印通商协定开放的市场之一。
此段边界传统习惯线位于贡桑布(桥),在葱莎以西跨过甲扎岗噶河,再往东经玛那山口,长约100公里。
1954年印度地图将该地区划入印度,形成争议区。
桑、葱莎和波林三多均属 *** 扎达县管辖,居民均为藏族,历来都向中国原扎布兰宗 *** 交纳差税。
1919年3月,英国授意印度真日邦派员越公贡桑巴侵入中国境内,在桑久拉山口和葱莎私立石堆,在葱莎附近设立书有真日文字的碑,制造国界标志。
1920年6月(藏历5月7日或8日),英属印度真日上邦又派员至桑、葱莎非法丈量土地,修路建房。
1926年和1932年,原 *** 地方 *** 同当时英印殖民 *** 曾就这段边界举行过谈判,英帝国主义企图将国界推至桑久拉山口, *** 地方 *** 坚持以公贡桑巴为界,谈判无结果。
人民 *** 解放阿里后,印度即以武力开始了向该地区的入侵。
1950年中国人民 *** 进驻阿里前夕,印军即以1个连的兵力进驻公贡桑巴以西鲍哈尔。
1952年5月,印军侵驻葱莎,并至桑巡逻。
当时原扎布兰宗宗本曾亲往葱莎与印军交涉,但无结果。
1955年,印军侵占了波林三多。
在乌热、然冲、拉不底地区: 乌热、然冲、拉不底地区均属中国达巴宗(该宗现已撤归扎达县)管辖。
其中乌热位于达巴宗正南偏东约60公里的峡谷中,是天然夏季牧场;然冲位于乌热正西偏北;拉不底地区即香扎、朱毕钟、拉不底等地的总称。
此段边界,传统习惯线起自卡美特山向东南沿无名河北岸的分水岭至喀巴夏,向东南经马佐拉、姑马拉、 *** 尔等山口至乌扎拉,长约65公里。
从1954年起,印度地图将该地区划入印度版图,形成争议。
1954年6月,印度派遣武装人员越姑马拉山口侵占乌热。
对此,7月18日和8月13日,中国驻印度大使馆两次向印度外交部提交备忘录,要求其 *** 表示态度并令其军队立即撤出。
8月27日,印度外交部给中国驻印大使口头照会,声称乌热是印度领土,否认印军入侵乌热事实。
后因冬季气候严寒,物资补给困难,印方武装人员被迫于9月19日撤返印境。
1955年中国边防部队进驻了乌热。
同年6月,印军越姑马拉山口重侵乌热,形成了在中国领土内双方对峙的紧张状态。
入侵印军后又因姑马拉大雪封山,于9月15日由马佐拉山撤回印境。
1956年,中印双方就乌热问题达成互不驻军的协议。
按照协议,中国边防部队撤出乌热地区,此后再未进入。
但印方却于同年6月派兵侵入乌热。
从此乌热问题成为中段边界问题的一个热点。
1958年,中印双方就乌热问题谈判,没有结果。
到1959年9月13日,两国 *** 仅就乌热问题的来往文书达18份之多。
1955年印军曾越境至香扎、拉不底测绘。
1956年7月,印军侵入香扎、拉不底,以后逐渐侵占了该区。
1955年后,印度 *** 开始修筑葱莎至衰拉山口的乡村道,修建了房屋,以后逐步侵占了然冲地区。
从上可以看出,印度 *** 在50年代乘中国边防部队立足未稳和对边境未完全控制之际,侵入中印边境中段地区设点驻军,占据地盘,逐步蚕食中国领土,以造成在边境领土争端中对己有利的既成事实。
中国 *** 以中印友谊为重,谨慎处理了边界纠纷。
当1955年在中国领土乌热第一次出现武装对峙的局面时,中国 *** 就主动提出领土争端要通过谈判解决,并命令中国边防部队按照协议撤出了乌热地区。
对印方侵占巨哇、曲惹、什布奇山口、桑、葱莎、波林三多、香扎、拉不底等中国领土,中国边防部队遵照上级指示,没有以武力解除其武装或逼迫其武装人员退出。
对于入侵中国边防哨所防区范围的印方武装人员,中国边防战士总是先行规劝其放弃越轨行动,只是在他们拒绝规劝的情况下才解除他们的武装;边防部队除遇到武装攻击外,没有首先使用过武力。
正因为中国采取了这些措施,才最大限度地防止了事态升级和武装冲突的发生。
印度当局在军事入侵的同时,对阿里地区千方百计进行情报间谍活动。
1954年,印度特务白生生,以经商为名,搜集中国阿里驻军 *** 、装备、香号、训练和供应等军事情报,并深入普兰县拍照并绘制军事形势图,当即被中国捕获并驱逐出境。
(三)印军入侵中印边界西段三块争议地区 西段边界的传统习惯线分为两部分,即新疆段和 *** 阿里段。
新疆和拉达克的传统习惯线(新疆段)全部沿着喀喇昆仑山脉。
即:从喀喇昆仑山口起,向东沿叶尔羌河的支流和什约克河的分水岭,再向东南沿山岭而行,越过奇普恰普河,穿过6845高地和6598高地;从6598高地向南顺山岭行,穿过加勒万河,通过6556高地,再沿空朗昌波河和其支流昌隆河之间的分水岭,穿过昌隆河,然后沿山岭东南行,到达空喀山口。
*** 和拉达克传统习惯线( *** 阿里段)是由空喀山口起,转向西南沿山岭而行,穿过羌臣摩河和西隆格巴尔马河的交汇处,再上升到山岭,经过塔马特山,沿羌臣摩山,过6107高地,顺山岭到爱尼山口,由爱尼山口向南,顺山岭经过6127高地,南行至班公湖北岸,穿过班公湖后到达该湖南岸;继向东南到隆巨山,穿过桑格藏布河(印度河),沿科尤里龙帕河东南和汗里河南面的分水岭到斯诺乌山,再经过帕里河直到 *** 阿里地区、印度旁遮普和拉达克三地的交界处。
全部西段边界从未正式划定过,但传统习惯线中国一侧的地区历来属中国管辖。
印度独立后,于1954年修改地图将中国境内的空喀山口、铁龙滩、奇台大板、大红柳滩、阿格拉山口、卖争拿马(尼亚格祖)、班公洛、巴里加斯等地划入印度,总面积约3.3万平方公里,从而形成了阿克赛钦、班公湖、巴里加斯三块争议地区。
印度 *** 为了扩张其领土,50年代派遣军警对中国西段频繁入侵,逐步蚕食中国大片领土,一直发展到60年代初期深入中国境内设立了40多个侵略据点。
在巴里加斯地区: 巴里加斯地区位于传统习惯线中国一侧,包括基古纳鲁河、乌木隆、碟木绰克(典角)、果洛4块地方,面积约1900平方公里。
巴里加斯地区历来为中国所属,中国牧民自古以来就在传统习惯线中国一侧卓普河西岸的牧场、温泉沟放牧,印度司丕提人到此地牧放者需交草钱。
巴里加斯的“神山”一带尚有中国札西岗寺院的土地,由典角百隆耕种,至今从未间断。
*** 和平解放后,中国边防部队即沿着传统习惯线守边巡逻;1954年在典角设立边防检查站,以后撤至札西岗地区。
1955年5月,印军占驻巴里加斯。
10月4日中国边境工作组人员抵巴里加斯。
印军当年撤回。
1956年,印军设卡于巴里加斯以南卓普河西岸,与中国驻巴里加斯克边防分队隔卓普河相对峙,双方约距650米;6月间印卡军人越札西木尔化装侵入中国边防分队驻地活动,被驱逐出境。
同年印军在噶禾拉热(典角拉热)南麓修建营房7间。
上述入侵印军于当年撤回。
1957年10月中旬,印军在巴里加斯设立常年卡,开始对巴里加斯常年侵占。
印军从1956年起到1960年8月,先后14次侵入巴里加斯地区,强占中国领土约450平方公里。
他们分别在中国领土上建卡设防,刺探军情,破坏中国边民生产,为所欲为。
他们还企图以巴里加斯为基地,逐步将中国整个巴里加斯地区纳入其控制范围。
在班公湖地区: 班公湖地区,包括羌臣摩、羌巴玛、俄夷、斯潘古尔4块地方,面积约3950平方公里。
班公湖地区历来属中国管辖。
阿里日土县多玛、乌江和热角等地方的 *** 一直在此居住和从事劳动。
*** 和平解放后,中国边防部队于50年代初进入该地区剿匪和测量。
1959年中国 *** 先后在尼亚格祖、库尔那克堡、斯潘古尔设立民政检查站。
中国边防军定期沿传统习惯线巡逻。
1959年7月28日,中国阿里边境调查组一行16人,在班公湖地区普尔楚那附近的赤却坚山工作时,越境印军即以2人在北山脚下埋伏,5人向调查组逼近。
结果,7名印军除1人仓皇逃跑外,6人被捕获。
为首者是曲尼·拉尔中尉排长兼教官。
在曲尼·拉尔等6人被捕获后,印度 *** 于7月30日照会中国驻印度大使馆,请求中国释放被拘留的6名印度侦察人员,并诡称班公湖地区系印度领土。
8月6日,中国外交部复照印度大使馆:中国 *** 出于友好的考虑,已指示边防部队将上述非法侵入中国境内的印方武装人员连同他们的武器和其它装备于最短时期在原地递解出境。
8月18日,中国边防当局将6名印俘连同武器装备驱逐出境。
印军在1959年、1960年,不仅在班公湖地区非法越界,还不断在中国境内挑起事端。
1959年9月23日,中国101测量队在莫尔多附近测图时,印军竟开来一辆轻型装甲车,后面尾随持枪实弹的10余名步兵,气势汹汹地越过莫尔多界石,侵入中国境内约500米,妄图捕捉中国测绘人员。
为了避免武装冲突,中国测绘队员在边防分队掩护下主动撤离。
1960年10月9日,印军8人乘吉普车2辆由莫尔多通道越境400米,观察中国班公洛卡驻地,返回时竟鸣枪挑衅。
在阿克赛钦地区: 阿克赛钦地区是中印边境西、中段最大的争议地区,面积约2.7万平方公里。
阿克赛钦地区虽大部荒漠,人烟稀少,但它南接 *** 阿里,北接新疆,西邻印控克什米尔,地势高,为新藏间的必经之路,地理位置十分险要。
正因为如此,昔日英帝国主义就一直觊觎阿克赛钦,并制定了各种企图吞并这一地区的方案。
1954年,印度官方新地图把从阿富汗到喀喇昆仑山口一段的边界往后拉了一些,使之大体上沿着喀喇昆仑山的主脉,从而放弃了约翰逊及阿尔达等在这一地段的前进主张。
但是在喀喇昆仑山口以东,新地图上的边界线又向北拐,大致上又回到约翰逊——阿尔达线,把阿克赛钦包括在印度境内,从而形成争议。
1956年中国开始修筑新藏公路,其中通过自古以来就属于中国领土的阿克赛钦。
这条消息使印度当局感到“惊讶”,于是迫不及待地派遣印军深入中国境内进行诸如侦察、测量、树标等种种非法活动。
1958年9月9日,中国新藏公路线上的执勤部队在阿吉拦干附近捕获印军7人。
从讯问中得知,尚有印军8人在克孜勒干活动。
12日这8名印军亦被中国边防巡逻分队在帕郎卡波抓获。
从审讯和缴获的材料中证明,印军此次越境是其最高军事当局直接组织的一次有计划的侦察活动,其任务是校正1918年英人所绘地图,并对上述地区的地形、道路、河流和气象等兵要资料进行广泛搜集。
为其在中国阿克赛钦地区扩张寻找和制造根据,他们所到之处,设立了许多新的标志,还将中国的一处天文点捣毁。
1958年10月22日,中国边防当局将全部印军被俘人员及武器装备,经空喀山口递解出境。
1958年10月18日,印度 *** 向中国 *** 提交了一份备忘录,正式向中国提出了对阿克赛钦的领土要求。
印度 *** 声称:新藏公路通过的阿克赛钦地区“若干世纪以来就是印度拉达克地区的一部分”,并反诬“中国 *** 没有首先获得印度 *** 的准许,甚至没有通知印度 *** ,就通过无可争辩的印度领土建筑一条公路,这是令人惊讶和遗憾的事。”这份备忘录还问及中国是否收到关于一支印度巡逻队失踪的消息。
1958年11月3日,中国外交部就此向印度驻华大使馆递交了备忘录。
印度驻华大使馆11月8日复照中国外交部,再次承认有一个15人的印度小分队在上述地区“正常巡逻”,并于“8月底以来下落不明”。
但仍声称“这一地区是在印度境内还是在中国境内,是一争执中的问题”。
中国在复照中指出,印度的武装人员非法越境,进入中国领土,因而被扣留。
但本着中印友好精神,这批印度武装人员已被递解出境。
入侵是与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不相符合的,印方应该保证今后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经过这次交涉,中印在阿克赛钦归属问题上的冲突终于公开化了。
印度 *** 在复照中说,这一地区究竟是在印度还是在中国境内是“一个争执中的问题”。
这是印度 *** 唯一一次承认了存在争执,但几个星期之后,印度 *** 就推翻了这一立场。
1958年12月,尼赫鲁在给周恩来总理的信中,再次诬称印度拥有阿克赛钦地区的领土 *** ,并说“印度的这些大片土地(中国地图标明是属于中国的)只能是属于印度的,这是毫无疑问的,而且对这些土地不存在争端。”印度不仅在中印边境中、西段地区侵占中国领土,还不断侵犯中国领空。
据不完全统计,仅1957年8月至1960年12月,侵入中国赛图拉边防区的印度和不明国籍的军用飞机达29架次;1958年至1960年侵入中国阿里地区的飞机共达84架次,其中绝大多数是军用飞机。
其企图是侦察中国边防军情、 *** ,给入侵印军空投空运,并对新藏公路、阿克赛钦等目标进行侦察、航空测量和空中摄影。
⑸ 历史 中国印度打过仗吗
1962年10月至11月,在中印边界全线发生了大规模的军事冲突就是楼主说的中印自卫战。这场战争既是一场军事仗更是一场政治仗,在东西两线,中国军队兵锋所指之处,严格地以我方所主张的传统习惯线为界。毛泽东在不同场合对此役给予了充分肯定,并预言,这一仗至少可以保证中印边界10年稳定。 战前,印军根据其“前进战略”,在全线蚕食和进占了边界线上大片中国领土。战争中,西线的中国新疆边防部队彻底清除了印军全部入侵据点。在东线,西藏边防部队在歼灭了入侵麦线以北的印军之后,乘胜追击,进占到吉莫山口、比里山口、鹰窠山口一线和萨木维尔与金古底,在逼近中印边界传统习惯线的位置直望印度平原,迫使入侵中国领土的印军全线溃逃。此后,在战场全胜的情况下,中国军队单方面撤回到1959年11月7日实际控制线我方20公里以内地区,证明中方依然希望通过谈判,而并不以军事占领来达到自己的领土要求。 中印边界战争的主要战场是在东段靠近不丹边境的达旺—申隔宗—德让宗—邦迪拉地域展开的。在这一地区的两个阶段战斗中,中方以4个师的兵力,全歼印军3个旅,重创3个旅,另歼印军5个旅的一部共8700余人。战前,印军第四师第七旅已经把据点建立在麦克马洪线以北的克节朗河一线(塔格拉图),即使按照麦克马洪线,这一地区也无可争议的是在中国境内。尽管我们见到的麦线地图在细节上辨读有些吃力,但在这条线最西端的走向上,你可以清楚地看出,在最西端(图左的第一个箭头),麦线在东北—西南走出一个小弧线之后,向西大体平行地通向不丹边境,而此时印军的占领地域按图上表达则已经从这个小弧线的下端向西北方向走出一条45度线,深入中国领土约20公里。 当时的印军第四师师长尼兰詹·普拉沙德在他战后撰写的专着中(印度巴立特出版社1981年第一版,《THEFALLOFTOWANG》,中文版名《一个印度侵华将军的自白》世界知识出版社版)也认为:“麦克马洪只是凭他对地理的猜测,就从兼则马尼到东部的不丹—西藏—印度三方交界点画了一条蓝色粗线,至少可以这样说,这样的画法,就使塔格拉山脊的位置模糊不清了。”作为一个印军战场上的高级指挥官,普拉沙德用“至少可以这样说”的字眼表述了他对克节朗地区归属问题的看法。而且,他在战争打响之前,曾多次向上级反映明确地理边界的要求,遗憾的是,他的这种清醒的要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因此他认为:“尤其奇怪的是,甚至到1962年,印度政府从未纠正过这一明显的错误。显然,外交部的某人一直没有做好他的专业工作。这一疏忽是不能轻易加以原谅或者辩解过去的;主要由于这一错误,造成了关键性的争执,后来的发展终于导致了战争。” 从后来的材料看,印方对中国的领土要求很难归咎于某个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当时的印度总理尼赫鲁1959年9月在印度议会上曾经公开表示:我们坚持麦克马洪线,“我们认为这条线在某些地方划的并不好,随后我们,也就是印度政府就把它作了变动”。一条本来非法的地理界线,再由单方面一意孤行地作出变动,边境冲突的发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⑹ 中国的边界与印度发生什么了
印度为巩固其所主张的与中国边界的政策的第一次明显的表现发生在1951年2 月,当时一群印度官员在一支很强的准军事部队的护卫下挺进到达旺的西藏寺院中心,声称那是印度的领土,并驱逐了西藏的行政人员。从而向拉萨当局——也向新近成立的北京当局——宣布一项兼并的既成事实。印度政府在对待东北边境方面既继承又修改了其英国前任所实施的政策。 中国当局在20世纪的头10年重申对西藏的权威——并于1912年垮台——导致英属印度政府企图以一条沿着山脊走的 向北约60英里的“科学的边界”取代位于阿萨姆喜马拉雅山脚下的既定的传统线,作为其在东北地区行政管辖的界线。 [ 注:寇松勋爵给一条科学的边界下定义说,“它结合自然和战略的力量,并将进出两方面的关卡置于防御一方手中, 迫使敌人在能够使用通道前去克服入口处的种种困难。”寇松:《论边界》,见《1904-1923牛津历史演讲集》(布克斯 图书馆出版社,弗里波特,纽约州,1924年),第9页。 ] 这样的一个边界规划,在实际上是要兼并约有6万平方英里的中国认为系西藏延伸部分的其自身的领土,而这片领土在英国官方地图和中国官方地图上均表明是属于中国的。这一大片土地的大部分是没有行政管辖的,为部落民所占据,他们凶狠而有效地抵抗无论来自南边或北边的入侵者;但是在其极西端逐渐变细的一块突出的领土,从达旺的寺院中心直到平原,却是为西藏的政教合一当局所管辖的。
英国于1913年在西姆拉召开了有西藏代表和中国中央政府代表参加的三方会议,其表面目的是改革和调节拉萨和北 京之间的关系。然而,印度政府的外交秘书亨利·麦克马洪爵士利用这个机会于1914年3月在德里安排了秘密的双边谈判,在谈判中诱劝西藏代表接受想要的新的边界线。这条以外交秘书姓氏命名的线,包含了正好从缅甸至不丹的地段(那时英国将缅甸作为印度帝国的一部分),画在一张比例为1英寸为8英里的地图上。自然,地图并没有拿给出席会议的中国 代表看。但是麦克马洪哄骗他草签了另外一张很小的地图,该图意在仅仅表明将西藏划分为内藏和外藏的建议线,并将 麦克马洪秘密画出的线并入其中。 麦克马洪在西姆拉的行为超越了他的权限。一位美国国际法专家和这段历史的学者指责他除了其它罪恶外,还“在 国际谈判桌上撒谎,并故意破坏英俄之间的条约” [ 注:鲁宾和P.阿尔夫雷德在《美国国际法杂志》上发表(关于阿拉 斯泰尔·蓝姆的《麦克马洪线》)的书评,第61卷,1967年,第827页。 ] 。可是,麦克马洪的飞扬跋扈的诡计是徒劳的。拉萨当局否定了他们代表的行为;中国政府怀疑背着其代表干了什么勾当,宣布在英国和西藏当局之间达成的任何协议均是非法和无效的;总督在给其伦敦的报告中否认了麦克马洪同西藏人的交易;本土政府好像是不事声张地表示了严厉的不满,把麦克马洪调离印度。就这样,麦克马洪线胎死腹中 [ 注:麦克马洪线的历史有文件证明,是十分清楚的。在本作者的《印度对华战争》中对它已有简要论述,但是最充分的阐述见于阿拉斯泰尔的两卷本着作(《麦克马洪线:中国、印度与西藏之间关系的研究,1904-1914》);在《西藏、中国和印度1914-1950:帝国外交史》(罗克斯福 特·布克斯公司,赫尔廷福特布里,赫尔特福尔谢尔,1989年)中,他进一步作了说明,在卡鲁纳加尔·古普塔的勇敢而 卓越的着作《中印边界秘史》(米诺尔瓦联合出版社,加尔各答,1974年)中,又有了重要的深入看法。 ] 。在四分之一个世纪后,是另一个在英属印度政府效力的帝国边疆开发者,一个很接近麦克马洪类型的人,使之死灰复燃。 在本世纪30年代中期,一个当时在新德里的名叫奥拉夫·卡罗的中级官员,在档案中发现了有关麦克马洪流产的向前推进边界的文件,并劝说英国政府开始装做将麦克马洪线当作是业经西藏和中国正式同意而合法化了的印度边界。卡罗安排了一项外交文件伪造罪以支持在西姆拉会议上通过了边界问题的虚伪说法 [ 注:卡·古普塔前引书,出处:阿拉 斯泰尔·蓝姆:《西藏、中国和印度1914-1950》,第Ⅻ章。伪造罪包含1937年新出版修改过的1929年艾奇逊条约集版 本,印有原始日期冒充原件的印度政府官方档案。它首次为一位名叫约翰·艾迪斯爵士的英国外交官在哈佛国际事务中心的一篇论文所揭露。卡罗在这一纠纷中对印度方面的无原则偏袒,表现在他1960年2月13日发表在《曼彻斯特卫报》上的一篇文章,他引用了自己一手安排伪造的文件作为证据来支持其论点。 ] 。结果在40年代,一些英国地图开始将麦克马洪线画作边界,只是注明“未加标定”的字样(即有待两个邻国就确切走向达成协议并通过联合程序在地面予以标定)。在大战期间并紧接着在战后,英国人开始了将其行政管辖延伸到其所主张的边界的困难和危险的任务(因为部族的敌对 态度)。这些前进运动立即招来了当时国民党统治的中国政府的强烈抗议,并要求他们撤退。这些抗议重复提出并在1947 年初递给了继任的印度当局;在1949年,尽管国民党政府已穷途末路,仍然在新德里递交了一个正式照会,再次否定西姆拉会议产生的所有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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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1947年8月独立前,英国人不顾中国的抗议,在将麦克马洪线作为印度东北部地面上有效边界方面已取得某些 进展;在新德里的继任政府承担了要完成它的任务。
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不能批评印度独立后的新政府继续遗传下来的政策并维持要将麦克马洪线作为边界的英国主张,尽管企图持续使用英国赞许的虚妄和伪证的智慧是有问题的。另一方面,英国对其帝国拥有版图界线的政策反映了 强权,通常的确是霸权;即使如此,英国人在政治上总晓得:在试图确定边界时充分考虑邻国的敏感性是可取的,并且在地面使用武力时需要通过实用的观点和方法以及娴熟的外交技巧予以平衡。很难设想英国政府会像尼赫鲁那样,在这种场合采取如此挑衅性的执拗的策略:如果新中国政府像旧中国政府那样对麦克马洪线的合法性提出质疑,印度干脆就拒绝讨论这个主题。
中国的中央权威1950年11月开始在西藏强有力的重申,在许多印度人(其它地方也是)看来是一种入侵,并刺激了印度政府采取警觉行动。(步荣赫鹏的后尘派一支印度远征军到拉萨以先发制人或抵抗人民解放军,曾得到认真的考虑。) [ 注:B.N.穆立克:《我与尼赫鲁相处的岁月:中国的背叛》(联合出版社,新德里,1971年),第80页。 ] 萨达尔·帕 特尔认识到,中国军队在他这个部长所负责其防御的北部未定界 [ 注:这是萨达尔·帕特尔1950年11月7日关于中印关系的致尼赫鲁信,该信被广泛地引用。这里的引文见穆立克前引书,第118页。 ] 沿线的存在,至少具有潜在的敌对 性,增加了印度所觉察到的威胁份量。在紧急磋商后,制定了迅速在北部扩展行政管理和防务安排的计划。1950年11月 20日尼赫鲁在印度议会宣布,麦克马洪线是东北部印度与西藏的边界,重申了关于其业已为“1914年西姆拉会议所确定”的英国谎言。他承认,中国地图所表明的是一条远在南边的截然不同的线,而且在“过去30年来”是一直这样画 的;但是他继续说,“管它有没有[中国]地图”,麦克马洪线就是印度的边界,“而我们将不允许任何人越过[它]”。 这一直截了当的声明是印度对待解决边界问题的单边主义态度的第一次公开亮相。
在三个月后对达旺的吞并中,尼赫鲁政府超越了其前任的雄心和意图。麦克马洪在画线时将达旺划入了印度,但是 即使在卡罗时期,政府对此还是一再进行思考。开始占有中国虽然声称拥有但从未进行过行政管辖的部落地区是一回 事——用英国人的说法,那里是无人烟的土地;但是要兼并一块英国人在初次接触时即承认那是西藏/中国管辖领土的土地,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因此在第二次大战期间,英国人使拉萨忙于讨论,指望重新划定麦克马洪线,以便将达旺和那座巨大的寺院留给西藏。他们试图将这个建议说成是一种宽洪大量的让步,将它看作是可能诱使拉萨接受麦克马洪线其余部分作为边界的诱饵。他们失败了。拉萨当局没有上钩 [ 注:见蓝姆前引书,第ⅩⅢ章。 ] 。的确,在印度获得独立后,拉萨向新德里提出了一项正式请求,即新的后帝国政府撤出其前任入侵的界于麦克马洪线和山脚下传统边界之 间的所有领土。
拉萨有力地抗议印度对达旺的掠夺,并再次明确说明,西藏认为麦克马洪线是一种幻想,作为边界没有合法性。然而没有来自北京方面的评论,尽管那时人民解放军已在拉萨安顿下来,其先头部队距达旺不会很远,而中国政府显然收到了有关印度行动的及时报告 [ 注:有关印军到达达旺的一个目击者报告在后来发表了。新华社(新中国通讯社),1959 年9月16日。 ] [ 译者注:1951年西藏地方地府不太合作,人民解放军刚刚入藏,对边界地区具体情况未必十分了解。 ] 。这种沉默是在中国当权的新人愿意同中国衰竭时期留下的其它苦涩遗产一道,接受麦克马洪所划的边界是走向的初始征兆。此种意向的进一步证据接着而至,再次表现沉默——这次无可怀疑地显得是确认有意的默许。人们一直期望中 华人民共和国会继续和加强国民党前任曾一直有力地就英国人和近来印度对东北边境特区推进发出的抗议,但是结果北京对印度政府加速的直至麦克马洪线的军事和行政推进不置可否。(然而当印度人员向北推进越过麦克马洪线时,将会看到中国人作出了反应。)
在印度兼并达旺后,边境再次变得平静,而这两个邻国发展它们内部的交通,修筑道路,派出巡逻和勘察队,建立 哨所——从而走向更紧密的接触。在外交上,接踵而来的事件是在1954年举行的就穿越中印边界西藏地段的贸易和交通的谈判;这次谈判,除其它事项外,还讨论了印度交出英国人诱使拉萨同意给予的包括在西藏境内保持军事人员在内的种种权利和特权的条件。对于印度政府为这次谈判拟定的可归纳为“低姿态、不发言和坚持己见”的巩固其边界的基本 政策,再次进行了讨论,但只不过是给予肯定而已。正如一位关键的与会者所指出的:总的看法是,我们不应允许中国利用这个机会翻[边界问题的]旧账。总之,要是中国不准备承认我们认为是我们北部边界的麦克马洪线,那也不能因此而进行任何谈判。 [ 注:穆立克前引书,第155-15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