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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國之伊朗人叫什麼外婆

發布時間:2022-10-10 05:18:18

⑴ 伊朗皇室血統,其祖先曾是伊朗太子,你是這個姓氏嗎

安姓,安姓其實是當時遷徙來中國的安息人的姓氏,安息人其實就是現在的伊朗人。
安息國太子十分信奉佛教,所以將王位轉給自己的叔叔,自己雲游四海,安息國太子到了中國就給自己取了一個中國姓氏,這個姓氏便是安姓。為了更好的在中國遊走,一個中國姓氏是必不可少的,那麼安息國太子的中文全名叫什麼呢?安清這個極具佛教韻味的名字就是安息國太子的中國名字,安清為了追求佛教的最高境界,一直沿著東路走,經過了很多國家,其中也包括印度,不過在漢桓帝初年,安清終於停下了腳步並且在中原地區定居下來,他後半生都在河南洛陽生活,安清這個中國名字貫徹了他整個後半生,值得一提的是安清在中國還學習了漢語,並且將梵文經書也翻譯成漢語在中國傳播,他走過的路可比唐僧還要多,他為佛教所做得貢獻更是無可估量。

⑵ 在西漢時期有個叫安息帝國的!請問他們是哪個民族,生活在哪裡的

1.安息帝國

安息王朝的建立與擴張司馬遷《史記·大宛傳》所記載的安息,即西方史書中的帕提亞。帕提亞本土位於伊朗東北部和裏海東南一帶。它先是米底和波斯帝國的屬地,後來當亞歷山大東侵後又成為亞歷山大帝國和塞琉古帝國的一個行省。公元前3世紀中葉,中亞的巴克特利亞(大夏)、索格底安那(粟特)、馬爾吉安那和帕提亞等地區掀起反抗塞琉古統治的斗爭。安息國家的建立,就是帕提亞游牧部落反抗塞琉古統治的結果。帕提亞游牧部落東伊朗語支的帕勒·大益人(達赫人),起初在裏海以東至阿姆河與錫爾河之間的草原游牧,公元前3世紀初期進入帕提亞與屬於北伊朗語支的土著居民融合,統稱為帕提亞人。其語言稱為帕提亞語(漢譯梵文為缽羅婆語)。帕勒部落首領阿爾薩息領導了部落群眾起義,於公元前247年稱王,號阿爾薩息一世(公元前247~?年),建立阿爾薩息王朝,定都尼薩城(在今土庫曼的阿什哈巴德西北)。司馬遷《史記·大宛傳》按阿爾薩息的音譯稱其國為安息。公元前239年,阿爾薩息東帕提亞總督,擊敗塞琉古二世率領的軍隊。阿爾薩息死於與大夏的戰斗中。其繼承者提里達特(?~前211年)在阿帕奧爾特納山興建新都達拉城,但不久後又遷都赫卡銅皮洛斯("百門之城")①。

公元前2世紀至公元前1世紀是安息帝國的興盛時期。安息國王弗拉阿特一世(公元前176~前171年)佔領"裏海門"和附近的拉格斯,並利用塞琉古王朝的內訌,向西擴張。公元前155年左右,國王密特里達提一世(公元前171~前138年)佔領米底大部分地區,公元前148年攻下愛克巴坦那和整個米底,第二年遷都愛克巴坦那。公元前141年,他又佔領兩河流域的重要城市塞琉西亞,並在對岸修築軍事要塞,這即後來成為安息都城的泰西封。巴比倫尼亞並入安息版圖。在東方,他從大夏手中奪取了馬爾吉安那的安條克城(木鹿),建立了一個東起中亞西南部,西至兩河流域的帝國。密特里達提一世統治後期,中亞游牧部落塞種人入侵,他將西部地區委①有學者認為此城即《漢書·西域傳》中的番兜和《後漢書·西域傳》中的和櫝;但也有學者認為番兜即尼薩城(Parthaunisa)。

托其部將,自己回到東方,與入侵的塞種人激戰,再也沒有返回西方。他死後,其子弗拉阿特二世(公元前138~前127年)繼位。他大部分時間也是在與塞種人作戰中度過的,其叔阿塔巴努二世(公元前127~前124年)繼位後也不斷與游牧部落作戰,但此時與之作戰的已不是塞種人而是吐火羅人、阿西人和帕西安人,即我國史書所載的月氏人。月氏人在公元前128年以前就已征服了大夏。公元前124年,阿塔巴努二世戰敗,不久後逝世。游牧部落洗劫了安息大片土地後退回中亞。

阿塔巴努二世之子密特里達提二世(公元前124~前88年)是安息偉大的政治家。他廢除其父阿塔巴努二世對兩河流域統治的殘暴政策,並對軍隊進行了全面改革。在改革前,安息軍隊是較原始的民兵,主力為重裝步兵。改革後建立以重裝騎兵為主的軍隊,號稱"鐵騎兵"或"無敵兵"。公元前115年左右,他奪回馬爾吉安那的安條克城,此後該城一直使用伊朗語的名字,稱為木鹿。他迫使塞種部落轉向南方,定居在今錫斯坦,承認安息宗主權。塞種部落首領蘇林成為安息貴族,其地位僅次於安息國王,是安息第二號人物,獲得為新王加冕和指揮軍隊的世襲特權。安息佔領木鹿綠洲,阿姆河流域成為安息領土。公元前94年,安息又佔領亞美尼亞,並擴張到南高加索和小亞一部分,領土達200萬平方公里。

安息國都隨著國土的擴張而西移,公元前3世紀中期在尼薩,公元前2世紀在赫卡銅皮洛斯、愛克巴坦那,直到公元前90年,才最後選定底格里斯河畔塞琉西亞對岸的泰西封城。

安息的政治與經濟安息在政治上實行君主制,王權屬於阿爾薩息家族。王位按父系繼承,但無定製,既傳子侄,也傳兄弟。國王繼位必須經兩個貴族會議(氏族貴族會議和祭司會議)的共同選舉,權力受兩個貴族會議的限制。貴族,如卡林、蘇林、伊斯帕赫帕特等控制軍事、政治、經濟大權。他們甚至在安息王朝被薩珊王朝取代後仍保有重要的社會地位。宮廷官吏有大主管("百官之首")與王家禁衛軍首領等。

安息地方行政機構較為復雜。國內有許多附屬國,如波斯、埃里邁達、埃德薩、米謝那、阿特羅帕特斯米底、赫卡尼亞、塞伽斯坦等。這些國家由安息宗室或本地世襲王朝統治。各國都依附於中央政權,但依附程度有所不同。其他地區則劃分為若干行省(18、19個或更多個)。行省的最高官吏為總督。行省之下劃分為區,區之下為"設防的村"。區長和村長稱為基茲帕特。

安息時期還將全國劃分為四大行政區,每個大行政區設長官(馬爾茲班,意為大將軍或統治者)管轄,大行政區轄內的行省總督必須服從他的指揮。

安息城市分為兩大類,即希臘化城市和古代東方型城市。希臘化城市,如底格里斯河畔的塞琉西亞、幼發拉底河中游的杜拉歐羅波斯等。這一類城市保留一些城市自治權(設議會和人民大會),但最高行政權屬於安息國王任命的將軍(或總督)和市長,如《後漢書·西域傳》所載:"為置大將,監領諸小城"。古代東方型城市,如尼薩和木鹿等。這一類城市中無民選官吏和自治機構,直接由中央政府派總督、行政區長官以及其下屬控制。這兩類城市都必須履行納稅義務。安息在賦稅方面,土地稅是主要稅收,此外還有人頭稅、特別稅、手工業稅、住宅稅、港口稅、奴隸買賣稅、牧場稅等等。軍隊是國家的主要支柱。密特里達提二世改革後,安息以騎兵為主,步兵為輔。重裝騎兵由貴族組成,輕裝騎兵由同盟的游牧部落組成。安息騎兵機動性好,長於野戰,善於組織集團進攻和戰略反攻。在戰爭中,國王則求助於大貴族帶領私兵助戰,這種臨時徵集的民兵組織紀律和戰鬥力較差。安息建國後,生產力有一定提高,經濟有所發展。但是,它同古代波斯帝國一樣,各地區經濟發展水平差異很大。中亞的馬爾吉安那木鹿綠洲農業較發展。農作物有稻、麥和葡萄等。《史記·大宛傳》說:"其俗,土著耕田,田稻、麥,葡萄酒"。安息向西擴張後,農業素稱發達的兩河流域,成為安息的經濟中心。中亞的草原和山區,盛行帶有氏族制殘余的游牧經濟。裏海南岸半草原地區還有落後的游牧部落,游牧經濟仍占相當重要地位。兩河流域和伊朗的手工業,自古以來就很發達。傳統的技藝,豐富多采;出產物品,花樣繁富。木鹿城是綠洲的手工業中心。城內有專門的手工業區,比鄰近地區先進得多。據考古發掘,最早的鐵器可追溯到公元前4世紀以前,鐵礦石來自吐斯(今伊朗北部),說明其制鐵歷史悠久。在尼薩王宮(方宮)發現的角杯為安息手工業製品著名代表。角杯最初是用動物角做成,後來也有陶質或金屬仿角形杯。最有名的是尼薩象牙角杯,用幾塊象牙骨料做成,以金屬架固定,雕刻有各種圖案。

安息的城市商業與對外貿易都很繁榮。其商業中心,東部為本鹿,西部為泰西封。公元前2世紀末,安息控制了絲綢之路及其中介貿易,獲取巨大收益。《史記·大宛傳》說:安息"地方數千里,最為大國","城邑如大宛,其屬大小數百城","有市,民商賈,用車及船行旁國,或數千里","其人??善市賈,爭分銖"。

安息錢幣以銀幣為主,分為德拉克馬(每枚約四克)和四德拉克馬(為德拉克馬幣的四倍)。此外還有各種大小銅幣為輔。錢幣為圓形無孔,正面中央是王像,錢幣銘文為希臘文或缽羅婆文,周邊是聯珠紋圖案。每逢新王登基或喜慶,按王像鑄造新幣。《史記·大宛傳》所載:"以銀為錢,如其王面,王死輒更錢,效王面焉",與考古發現的錢幣相符。安息錢幣銘文是研究安息歷史的重要資料。

在土地制度方面,主要根據杜拉歐羅波斯的土地抵押文書、阿弗羅曼(為今胡澤斯坦的古代城鎮)的土地買賣文書和尼薩王室經濟文書所知,安息有王室土地、襖教神廟土地、貴族土地、村社土地和私有地等多種佔有形式。王室土地分為許多地產,地產大小與所轄村莊多少有關。每個地產又分若干葡萄園。地產和葡萄園有各種類型,交納不同的賦稅。王室土地稅收有專門官吏負責,有嚴格的管理制度。襖教神廟土地為王室捐贈的"祭田"。這些地產和葡萄園都須向"王庫"繳納賦稅。王室土地還分成小塊地出租給世襲佃農,按永佃制原則耕種。這些佃農或是自由民或是奴隸,他們必須按時向國家繳納地租。依照法律,其土地可以轉讓、繼承、出租,甚至出售。村社農民佔有的土地,可以由阿弗羅曼文書得知。其(甲)文書記載的是被出賣的土地為私人繼承份額,由兩兄弟共同佔有。(乙)文書則證實擁有永佃權者所佔有的土地可以轉讓他人。這說明公元前1世紀左右,安息農村已出現急劇的財產分化。

公元1世紀後期,兩河流域形成由商人構成的中等地主階級。他們通過買賣、放貸,兼並許多自由農民的土地。土地急劇集中,強制性的大規模奴隸勞動逐漸為定居在土地上的奴隸、分成制農民和自由農民勞動所代替。尼薩文書記載奴隸被固定在土地上耕種份地,交納租賦。杜拉歐羅波斯23號文書提到土地和奴隸一起出賣。大地主開始大批釋放奴隸,將其變為貧困的"自由農",他們或充當僱工,或成為分成制小佃農。奴隸制正在瓦解,封建制生產方式已經萌芽並有相當大的發展。

盡管如此,安息仍存在大量奴隸。奴隸大體分為兩種類型:班達克和安沙赫利克。班達克本意為被束縛的人,一般譯作臣民、仆從,是安息奴隸的泛稱,但仍有臣民之意。安沙赫利克意為外邦人,初指戰俘奴隸,後來指安置在土地上而享有某些獨立經濟的奴隸。農庄、礦山、手工業和家務都有奴隸勞動。安息王室、大貴族、神廟、大官吏都是大奴隸主。安息大貴族蘇林就是著名的大奴隸主。奴隸被視為主人的財產,可以贈送、抵押或出賣,到後來班達克和安沙赫利克的差別越來越少。杜拉歐羅波斯10號文書還提到村社農民破產,抵押其全部財產淪為債奴的情況。

安息的對外關系公元前2世紀,歐亞大陸並存著三個強大國家:安息、中國的漢朝和歐洲的羅馬。

當時中國漢朝勢力已達到中亞,與安息在政治、經濟和文化方面均已發生聯系。公元前138年,漢武帝派遣張騫出使西域,聯合月氏夾擊匈奴。這一次出使雖未達到原定目的,但他了解到西域各國的許多情況,其中包括安息。公元前119年,張騫第二次出使西域,聯合烏孫共擊匈奴。其副使到達安息。據《史記·大宛傳》記載,他在安息邊界受到熱烈歡迎:"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去王都數千里,行比至,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多。漢使還,而後發使隨漢使來觀漢廣大,以大鳥卵及黎軒善眩人獻於漢??天子大悅"。這位安息王就是密特里達提二世。他是第一位與我國建立正式關系的伊朗君主。

公元前2世紀,羅馬勢力侵入西亞。羅馬向西亞擴張的目標有二:一是兩河流域,這是西亞政治經濟的重心,財富和資源豐富;二是高加索山以南的亞美尼亞。占據這塊高地,居高臨下,可以鉗制安息。安息為了回擊羅馬向東擴張,進行了斷斷續續達200年之久的抗擊羅馬的戰爭。

公元前65年,羅馬將領龐培東侵,同安息交戰,安息勢力一度後退。

公元前54年至公元前53年,克拉蘇率五個羅馬軍團,五萬餘人,渡過幼發拉底河,侵佔安息要塞,追擊安息騎兵。安息將領蘇林採取誘敵深入戰略和機動靈活的戰術,於公元前53年5月6日在幼發拉底河上游的卡雷城與之交鋒,擊敗羅馬軍,羅馬精旅喪失殆盡。克拉蘇撤出卡雷城後被安息騎兵包圍在一座小山上。克拉蘇見突圍無望,下山談判,結果在混戰中被殺,羅馬軍幾乎全軍覆沒,軍旗被擄。據說,安息王得到克拉蘇頭顱後,因他生前貪婪無厭便下令在其口內填滿黃金,並嘲笑說,"以遂汝欲"。這次戰爭阻止了羅馬向幼發拉底河的擴張,動搖了羅馬在小亞、敘利亞、巴勒斯坦的統治地位,從而建立起安息同羅馬在西亞的均勢。安息大敗克拉蘇之戰,成為軍事史上誘敵深入,以退為進,組織反攻,贏得勝利的著名戰例。

公元前36年,羅馬將軍安敦尼率軍10萬,再度入侵安息。安息王弗拉阿特四世(公元前37~前2年)大力反攻,羅馬慘敗,損失四萬二千餘人。但是,羅馬對安息的陰謀活動,如勾引安息內奸、准備入侵等活動從未停止,而安息也採取相應對策加以反擊。

公元51年至63年,羅馬東侵亞美尼亞,安息出兵應戰,爭奪激烈。最後,雙方簽訂和約,亞美尼亞國王由安息王族充任,由羅馬皇帝加冕。實際上,安息仍占優勢。公元114年至116年,羅馬皇帝圖拉真又率軍侵佔亞美尼亞,並進占兩河流域和泰西封城。但此時,猶太人發動反羅馬起義,圖拉真被迫撤軍,死於西里西亞。此後,雙方仍常啟戰端,但無決定性戰役,均勢局面迄於安息王朝滅亡。

安息衰亡公元1世紀初,貴霜帝國崛起。公元2世紀初,由於貴霜的擴張,安息邊界已退至馬爾吉安那。因此,《後漢書·西域傳》稱安息東界為木鹿城。公元163年至165年羅馬又東侵,攻佔亞美尼亞和兩河流域,並再陷塞琉西亞和泰西封,直達米底。但因羅馬軍中出現鼠疫,士兵大量死亡,被迫撤軍。公元166年,羅馬與安息議和。安息因長期作戰,耗盡國力;王室爭權,內訌不休,政治分裂加劇,安息王朝越來越像一個聯邦了。阿塔巴努五世在位時(公元209~224年),羅馬再度入侵,他雖擊敗羅馬,收復失地,但此時已面臨嚴峻形勢,波斯地區出現新興的薩珊王朝。公元224年,阿塔巴努五世與波斯地區的王公阿達希爾會戰中戰敗被殺,其子阿塔瓦斯德(公元227~228年)退往伊朗北部山區抗戰被俘,解往泰西封處死。安息王朝終於為薩珊勢力所滅亡。

安息時期的伊朗文化安息立國期間,其文化有顯著進步。但由於安息境內民族復雜,各地政治經濟發展不平衡,因而其文化表現出缺乏統一的特色;同時,因各個民族的相互接觸、融合,在文化上又表現出混合主義傾向。

安息在建國初曾創制歷法,稱安息歷,它是以公元前247年為紀元始。

安息朝時期,希臘語仍是官方語言之一,但使用更廣泛的是帕提亞語,漢譯佛經稱為缽羅婆語(《雜阿含經》)或波羅婆語(《孔雀王經》)。缽羅婆文是以表意的阿拉米亞文字書寫的帕提亞語。在缽羅婆文獻中加入一些完整的阿拉米亞語的詞、片語和句。缽羅婆文書寫在羊皮卷上,也寫在陶片上或刻在碑石上。《史記·大宛傳》載,安息"畫革旁行以為書記"是就一般常見的書寫於羊皮卷的文字所說的。蘇聯學者發現的尼薩陶片文書(約兩千五百件)是研究缽羅婆語的重要資料。同時,西亞各地繼續使用阿拉米亞文,巴比倫尼亞繼續使用楔形文字。

除尼薩陶片文書外,學者還發現用希臘文書寫的米底農業法規和國王給個別城市的信件以及史詩和編年史,後來成為薩珊朝此類作品的藍本。

安息各地區的藝術也各有特色。

建築以當地原來形式為主,大建築物部分吸取希臘形式,但按安息形式加以改造。建築材料在東部多用土坯,西部則用磚、石。建築遺址相當豐富。雕塑種類繁多。東部(尼薩)流行木架粘土的彩色雕塑,代表中亞風格,同大夏有某種類似,也受到希臘化影響。此外,還有石雕和銀雕,也受到希臘化和中亞風格的影響。公元前2世紀至公元前1世紀的奔鹿銅鏡,題材受到西徐亞的"野獸風格"的影響。尼薩方宮發現的角杯(酒器,約四十件),其中最有名的尼薩象牙杯為手工業製品的精品,其上雕刻有奧林匹克12神只等,顯然受希臘化的影響。在尼薩還發現大量印章。

繪畫有大型的神廟壁畫,為宗教性質的作品。有的城市盛行裝飾壁畫,現保存有杜拉歐羅波斯的壁畫殘片。

鐵花技術比較高超,也很馳名,遺物較多。

混合主義也表現在宗教方面。各種地方神崇拜頗為流行。太陽神受到普遍奉祀,但各地命名也不相同。其次是奉祀豐產女神。在杜拉歐羅波斯城內,猶太教神廟、基督教教堂、希臘神廟、閃族神廟和祆教神廟並存。木鹿城內有基督教教堂、佛教寺院和祆教神廟。

安息時期雖未確立祆教的國教地位,但安息國王和伊朗人都是祆教徒。

公元1世紀,安息編成祆教經典《阿維斯陀》最早的篇章。在伊朗東部地區,除佔主導地位的祆教外,還流行佛教。早期來我國的佛教徒,很多是安息人或操伊朗語的中亞人。

公元1世紀前後,安息王朝進入"反希臘化"時期。一些城市廢除外來名稱,如馬爾吉安那的安條克改為木鹿,阿拉科細亞的亞歷山大改為排特(來自當地名稱潘哲維依)。約公元前1世紀末,安息錢幣德拉克馬在文書中改稱朱津(Zuzin)。沃洛加西一世時(公元51~79年)錢幣銘文不用希臘文而改用缽羅婆文。

安息文化承前啟後,繼承中亞、波斯、巴比倫和塞琉古文化傳統;同時開啟了亞美尼亞、薩珊朝波斯和中亞的後來文化,因而在歷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2.大宛國

【說明】《大宛列傳》是記述西域諸國史實的傳記。其中詳記大宛、烏孫、康居、奄蔡、大小月氏、安息、條枝、大夏八國之事;附記扜罙、於窴、樓蘭、姑師、黎軒、身毒、驩潛、大益、蘇薤九國之事;偶涉西南夷駹、冉、徙、邛、僰氏、笮、嶲、昆明、滇、越十國之事,而以大宛、烏孫事為主,且以大宛事開篇,以大宛事終篇,故名曰《大宛列傳》。文中記述了西域諸國的物產風情,著重寫了張騫兩次出使西域的經過,展示了漢王朝同西域各國的微妙關系,說明中國與西域諸國有著悠久的經濟和文化交流的歷史,存在著政治和人員的往來關系。在敘事中,含蓄地表達了司馬遷對漢武帝連年用兵和好大喜功的譏諷與感嘆。但是,漢武帝堅持派張騫打通西域之路,努力控制河西走廊,對於漢朝和中亞諸國間的經濟文化交流,對維護中國的統一和強大,都做出了重大貢獻,有著積極的歷史作用。

本文記事詳略適宜,敘事與議論相結合,「或以序事帶議論,或以議論帶序事,縱橫錯雜而出,其中段落井井,照應楚楚,結構奇絕」(吳見思《史記論文》),確為一篇好文章。

大宛這地方是由張騫發現的。張騫是漢中人,漢武帝建元年間(前140--前145)當過郎官。這時,天子問投降的匈奴人,他們都說匈奴攻打並戰勝月氏王,用他的頭骨當飲酒的器皿。月氏逃跑了,因而常常怨恨匈奴,只是沒有朋友和他們一塊去打匈奴。這時漢朝正想攻打匈奴,聽到這些說法,因此想派使者去月氏聯絡。但是去月氏必須經過匈奴,於是就招募能夠出使的人。張騫以郎官身份應招,出使月氏,和堂邑氏人原來匈奴奴隸名叫甘父的一同從隴西出境,經過匈奴時,被匈奴抓到,又移送給單於。單於留住張騫,說:「月氏在我們北邊,漢朝怎能派使者前去呢?我們要想派使者去南越,漢朝能允許我們嗎?」扣留張騫十餘年,給他娶了妻子,生了孩子,但是張騫一直保持著漢朝使者的符節,沒有丟失。

張騫留居匈奴,匈奴對他的看護漸漸寬松,張騫因而得以同他的隨從逃向月氏,向西跑了幾十天,到達大宛。大宛聽說漢朝錢財豐富,本想與漢朝溝通,卻未成功。如今見到張騫,心中高興,便向張騫問道:「你想到哪兒去?」張騫說:「我為漢朝出使月氏,卻被匈奴攔住去路。如今逃出匈奴,希望大王派人引導護送我們去月氏。若真能到達月氏,我們返回漢朝,漢朝贈送給大王的財物是用言語說不盡的。」大宛認為張騫的話是真實的,就讓張騫出發,並給他派了向導和翻譯,到達康居。康居又把他轉送到大月氏。這時,大月氏的國王已經被匈奴殺死,又立了他的太子當國王。這位國王已把大夏征服,並在這里居住下來。這地方土地肥美富饒,很少有敵人侵犯,心情安適快樂。自己又認為離漢朝很遠,根本沒有向匈奴報仇的心意。張騫從月氏到了大夏,終究沒有得到月氏對聯漢擊匈奴的明確態度。

張騫在月氏住了一年多,回國而來,他沿著南山行進,想從羌人居住的地方回到長安,卻又被匈奴捉到了。他在匈奴住了一年多,單於死了,匈奴左谷蠡王攻擊太子,自立為單於,國內大亂,張騫乘機與胡人妻子和堂邑父一起逃回漢朝。漢朝封張騫為太中大夫,封堂邑父為奉使君。

張騫為人堅強有力量,心胸寬大,誠實可信,蠻夷之人都喜歡他。堂邑父是匈奴人,善於射箭,每當窮困危急之時,就射殺飛禽走獸當飯吃。最初,張騫出使時有一百多隨從,離開漢朝十三年,只有他和甘父兩個人回到漢朝。

張騫所到的大宛、大月氏、大夏、康居,傳說這些國家的旁邊還有五、六個大國,他都一一向漢天子陳述了情況,說:

大宛在匈奴西南,在漢朝正西面,離漢朝大約一萬里。當地的風俗是定居一處,耕種田地,種稻子和麥子。出產葡萄酒。有很多好馬,馬出汗帶血,它的祖先是天馬的兒子。那裡有城郭房屋,歸它管轄的大小城鎮有七十多座,民眾大約有幾十萬。大宛的兵器是弓和矛,人們騎馬射箭。它的北邊是康居,西邊是大月氏,西南是大夏,東北是烏孫,東邊是扜罙、於寘。於寘的西邊,河水都西流,注入西海。於寘東邊的河水都向東流,注入鹽澤。鹽澤的水在地下暗中流淌,它的南邊就是黃河的源頭,黃河水由此流出。那兒盛產玉石,黃河水流入中國。樓蘭和姑師的城鎮都有城郭,靠近鹽澤。鹽澤離長安大約五千里。匈奴的右邊正處在鹽澤以東,直到隴西長城,南邊與羌人居住區相接,阻隔了通往漢朝的道路。

烏孫在大宛東北大約二千里,是個百姓不定居一處的國家,人們隨著放牧的需要而遷移,和匈奴的風俗相同。拉弓打仗的兵卒有幾萬人,勇敢善戰。原先服從於匈奴,待到強盛後,就取回被束縛在匈奴的人質,不肯去朝拜匈奴。

康居在大宛西北大約二千里,是個百姓不定居一處的國家,與月氏的風俗大多相同。拉弓打仗的戰士有八九萬人,同大宛是鄰國。國家小,南邊被迫服侍月氏,東邊被迫服侍匈奴。

奄蔡在康居西北大約二千里,是個百姓不定居一處的國家,與康居的風俗大多相同。拉弓作戰的戰士有十多萬。它靠近一個大的水澤,無邊無岸,大概就是北海吧。

大月氏在大宛西邊大約二三千里,處於媯水之北。它南邊是大夏,西邊是安息,北邊是康居。是個百姓不定居一處的國家,人們隨著放牧的需要而遷移,同匈奴的風俗一樣。拉弓打仗的戰士也一二十萬。從前強大時,輕視匈奴,等到冒頓立為單於,打敗月氏;到了匈奴老上單於時,殺死了月氏王,用月氏王的頭骨做飲酒器皿。開始時,月氏居住在敦煌、祁連之間,待到被匈奴打敗,大部分人就遠遠離開這里,經過大宛,向西去攻打大夏,並把它打敗,令其臣服於月氏,於是建都在媯水之北,作為王庭。而其餘一小部分不能離開的月氏人,就保全了南山和羌人居住的地方,稱為小月氏。

安息在大月氏西邊大約幾千里的地方。它們的習俗是定居一處,耕種田地,種植稻子和麥子,出產葡萄酒。它的城鎮如同大宛一樣。它所管轄的大小城鎮有數百座,國土方圓數千里,是最大的國家。靠近媯水,有集市,人們為做生意,用車和船裝運貨物,有時運到附近的國家或者幾千里以外的地方。他們用銀作錢幣,錢幣鑄稱象國王容貌的樣子,國王死去,就改換錢幣,這是因為要模仿國王的面貌。他們在皮革上畫橫作為文字。它西邊是條枝,北邊是奄蔡、黎軒。

條枝在安息西邊數千里,靠近西海。那裡天氣炎熱潮濕。人們耕種田地,種植稻子。那裡出產一種大鳥,它的蛋就象瓮壇那樣大。人口眾多,有的地方往往有小君長,而安息役使管轄他們。把它當做外圍國家。條枝國的人 擅長魔術。安息的老年人傳說條枝國有弱水和西王母,卻不曾見過。

大夏在大宛西南二千餘里的媯水南面。其地風俗是人們定居一處,有城鎮和房屋。與大宛的風俗相同。沒有大君長,往往是每個城鎮設置小君長。這個國家的軍隊軟弱,害怕打仗。人們善於做買賣。待到大月氏西遷時,打敗了大夏,統治了整個大夏。大夏的民眾很多,大約有一百多萬。它的都城叫藍市城。這里有貿易市場。販賣各種物品。大夏東南有身毒國。

張騫說:「我在大夏時,看見過邛竹杖,蜀布,便問他們:『從哪兒得到了這些東西?』大夏國的人說:『我們的商人到身毒國買回來的。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大約幾千里。那裡的風俗是人們定居一處,大致與大夏相同,但地勢卻低濕,天氣炎熱。它的人民騎著大象打仗。那裡臨近大水。』我估計,大夏離漢朝一萬二千里,處於漢朝西南。身毒國又處於大夏東南幾千里,有蜀郡的產品,這就說明他離蜀郡不遠了。如今出使大夏,要是從羌人居住區經過,則地勢險要,羌人厭惡;要是稍微向北走,就會被匈奴俘獲。從蜀地前往,應是直道、又沒有侵擾者」。天子已經聽說大宛和大夏、安息等都是大國,出產很多奇特物品,人民定居一處,與漢朝人的生活頗相似,而他們的軍隊軟弱,很看重漢朝的財物。北邊有大月氏、康居這些國家,他們的軍隊強大,但可以用贈送禮物,給予好處的辦法,誘使他們來朝拜漢天子。而且若是真能得到他們,並用道義使其為屬,那麼就可以擴大萬里國土,經過輾轉翻譯,招來不同風俗的人民,使漢朝天子的聲威和恩德傳遍四海內外。漢武帝心中高興,認為張騫的話是對的,於是命令張騫從蜀郡、犍為郡派遣秘密行動的使者,分四路同時出發:一路從駹出發,一路從冉起程,一路從徙出動,一路從邛僰啟行,都各自行走一二千里。結果北邊那一路被氐和笮所阻攔,南邊那一路被嶲和昆明所阻攔。昆明之類的國家沒有君長,善於搶劫偷盜,常殺死和搶掠漢朝使者,漢朝使者終究沒能通過。但是,聽說昆明西邊一千餘里的地方,有個人民都騎象的國家,名叫滇越,蜀郡偷運物品出境的商人中有的到過那裡,於是漢朝因為要尋找前往大夏的道路而開始同滇國溝通。最初,漢朝想開通西南夷,浪費了很多錢財,道路也沒開通,就作罷了。待到張騫說可以由西南

⑶ 哪些姓氏的人可能不是炎黃子孫,是伊朗人的後裔

其實我國姓氏在華夏幾千年的發展史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即便是到了如今的社會也是如此,這一點從身邊或是某些新聞里夫妻二人爭奪孩子的姓就不言而喻。

比如華東的一些地區,許多孩子跟隨母親的姓,如果有兩個孩子,那麼就是兩個孩子兩個姓。這從側面也反映出了現代女性地位的提升,已經不局限於工作以及家庭地位等方面了,連孩子的姓名也可以做到平等。

⑷ 古代安息(伊朗高原和兩河流域)的人煙情況

在《漢書·西域傳》里,我們看到不少關於古代中東和南亞次大陸西北部各國――大夏,大月氏、安息、烏弋山離、罽賓、條支等――的記載。自漢武帝派遣張騫西使以後,直到東漢晚期,中國和這些國家曾不斷互派使節,進行著密切的商業來往和文化交流。在那樣早的時代,中國便和那樣遙遠的國家建立起通使和貿易的關系,不能不說是古代史上一件大事。近年來考古學家的大量發掘發現,更具體地說明了在古代橫貫東西的這條燦爛的「絲綢之路」,確是這種光輝友誼的見證。

為了把中國古代文獻中有關這些國家的記載搞清楚,我們須稍稍溫習一下中東和南亞次大陸的古史,才能有助於我們對這些記載進行正確的詮釋。再者,中東和南亞次大陸西北部古代歷史文獻比較零散、貧乏,因此,如果把中國古代文獻記載詮釋清楚些,便對這些地區的古史也可提供一部分重要的史料。多年來,研究中西關系史的中外史學家們,也曾利用過這些中國古代文獻,但在詮釋方面往往異說紛紜,不少謬誤曲解之處,有些至今仍流傳於史學界中,應該分辨清除。這兩段讀書札記,是筆者自己想初步試著拿中東與印度次大陸西北部的古史,和《漢書·西域傳》中有關安息與烏弋山離等國的記載,相互參證,對以往他人考訂基本正確的,仍然採納;有爭議的,分析商榷,擇定取捨;謬誤曲解的,分別駁辨,求還本真。這樣做,期望對中國這部分古代文獻能獲得較近實際的理解。錯誤之處,切望讀者指正。

(一) 安 息

中國古代關於安息的記載,首見於《史記·大宛傳》,其次復見於《漢書·西域傳》,茲並錄於下。《史記·大宛傳》說:

安息在大月氏西可數千里。其俗土著,耕田,田稻麥,蒲陶酒。城邑如大宛。其屬小大數百城,地方數千里,最為大國。臨媯水。有市。民商賈用車及船行旁國,或數千里。以銀為錢,錢如其王面:王死,輒更錢效王面焉。書革旁行以為書記。其西則條枝;北有奄蔡、犁軒[1]。

又說:

初,漢使至安息,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去王都數千里。行比至,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多。漢使還,而後發使隨漢使來觀漢廣大,以大鳥卵及犁軒善眩人獻於漢。及宛西小國歡潛、大益,宛東姑師、扜罙、蘇薤之屬,皆隨漢使獻見天子。天子大悅。

《漢書·西域傳》說(為敘述方便,茲將考證大致能確定的西方地名,用括弧把英語慣用拼法標在中文古地名的後面):

安息國(Parthia),王治番兜城(Hekatompylos),去長安萬一千六百里。不屬都護。北與康居、東與烏弋山離(Seistan之Alexandria-Prophthasia)、西與條支(Antiochia,即Charax-Spasinu)接。土地、風氣、物類所有、民俗與烏弋、罽賓(Kabul)同。亦以銀為錢,文獨為王面,幕為夫人面;王死,輒更鑄錢。有大馬爵。其屬小大數百城,地方數千里,最大國也。臨媯水(Oxus R.)。商賈車船行旁國。書革旁行為書記。

武帝始遣使至安息,王令將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去王都數千里。行比至,過數十城,人民相屬。因發使隨漢使者來觀漢地,以大鳥卵及犁軒(埃及之Alexandria)眩人獻於漢,天子大說。安息東則大月氏。

《史記》、《漢書》中的安息即中東古史上的帕提亞(Parthia),久為中外史家所公認。清代學者徐松和李光廷早有考訂[2]。在歐洲,最早德經(de Guignes)曾如此主張。[3]有些人認為是亞敘利亞,顯系錯誤。[4]金斯密(Kingsmill)初步論及《史記》、《漢書》中的安息是安息王室阿爾沙克(Arsak)一字之對音。[5]嗣後夏德(Hirth)進一步論證,認為中國古音中沒有r,因此每遇到外語中的r,中國古籍中常以n的結尾字音譯,於是,Ar便音譯為「安」;而「息」字中國古音大約讀為sak。所以「安息」是Arsak一字的音譯。[6]丁謙也認為「巴提亞國,其王世世以阿賽西(Arsaces,即Arsak)第幾為號,漢人誤王名為國名,稱為安息;安息者,阿賽西轉音也」。[7]丁、夏二氏論斷皆是。

按公元前三世紀中葉,佔有兩河流域及伊朗高原的希臘人塞流息王朝(Seleucids)已呈衰弱。公元前255年,坐落在其東北邊陲的巴克特里亞郡(Bactria)的郡守希臘人狄奧多特斯(Diodotus)首先宣告獨立,漢代中國稱之曰「大夏」。數年後,公元前250-248/7年,位於大夏以西、裏海東南的帕提亞郡(Parthia),在帕提亞人阿賽西及其弟提里達特(Tiridates)的率領下,舉行了反對塞流息王朝統治的起義,漢代中國稱之曰「安息國」。[8]安息的阿賽西王朝從此統治安息約四百年。

安息建國後,最初八十年的歷史,記錄十分貧乏。我們只知道他所統治的疆域,僅限於安息人原來居住的地區,即古波斯的帕提亞郡。那時安息經常受著來自西邊的塞流息王朝和來自東邊的大夏王國的威脅。大夏在公元前約230至160年時武力曾很強橫。直到安息王密司立對提一世(Mithridates I,公元前171-138/37年)當政時期,安息才大大強盛起來。乘塞流息王朝內部的紛爭和戰亂,他率大軍西征,先佔據了米底亞(Media),又佔領了波西斯(Persis)和富饒的巴比倫尼亞(Babylonia)諸郡;並且從公元前144年以後,巴比倫尼亞,包括其東南端的條支,遂成為安息最重要的屬邦。向東方,他又兩度攻入了已衰微的大夏,並更向東南推進,囊括了原在大夏統治下的德蘭癸亞那(Drangiana)、阿拉科細亞(Arachosia)、和格德洛西亞(Gedrosia)諸郡。於是,在短短的幾年中,經密司立對提一世的東征西討,擊垮了希臘人的殖民勢力,建成了一個當時在中東最強大的以奴隸制為基礎的安息帝國,疆域東自大夏、身毒,西到幼發拉底河,北自裏海,南至波斯灣。他當政的晚期,和他的繼承者弗拉特二世(Fraates II,公元前138/37—128/27年)統治期間,是安息十分繁榮強盛的時期。張騫西使到達中亞細亞的時候,正當弗拉特二世的末年。張騫在公元前129至128年親身到過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沒有到過安息。但他「傳聞其旁大國五六」,回到長安後曾「具為天子(武帝)言之」。[9]他所傳聞的安息,如上引《大宛傳》所說:「在大月氏西可數千里,……其屬小大數百城,地方數千里,最為大國」,以及安息的物產風俗等,都是十分正確的描述。

然而,安息就在這繁榮鼎盛的時候,其北邊邊疆卻面臨著塞人(Saka)游牧部落入侵的威脅。大約在張騫從大月氏動身回國後不久,居住在中亞細亞草原上的塞人和馬薩革泰人(Massagetae)等,便從裏海以東地帶侵入了安息東北邊,於公元前128或127年殺害了安息王弗拉特二世,大舉南下,占據了德蘭癸亞那和阿拉科細亞兩郡。直到安息王密司立對提二世(Mithridates II,公元前124-87年)即位後,派遣貴族蘇林(Suren)[10]率領大軍東討,費了十年工夫(約公元前124/23—115/14年)才把侵入的塞人諸部落鎮壓使之降服。這次東討,安息收復了東邊諸郡,包括自赫拉特(Heart)至木鹿(Merv)的東北濱臨媯水的地區。東方討平後,密司立對提二世復引兵而西,佔領了阿爾明尼亞一個短時期。公元前92年,他和羅馬的蘇拉將軍訂立了盟約,這是安息與羅馬的首次交涉。密司立對提二世的統治時期,是安息再度強盛的時期。[11]

就在這密司立對提二世的強盛時期,漢武帝的使臣第一次到達了安息。上引《大宛傳》第二段文字就是這次使節往還的記載。漢使初次到達安息,應系在漢武帝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換言之,伊朗和中國從這年起便綻開了友誼之花。根據《大宛傳》,張騫第一次西使回到長安是在元朔三年(公元前126年)。其後他擬通西南夷道往大夏,未成功。他封為博望侯在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他因攻匈奴失利奪爵後數年,漢武帝再命他去出使烏孫,應在元鼎元、二年(公元前116/115年)。這次出使,「天子……拜騫為中郎將,將三百人,牛羊以萬數,賚金幣帛直數千巨萬。多持節副使,道可使,使遣之他旁國。」張騫約結烏孫雖未成功,但他「分遣副使使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安息、身毒、於闐、扜罙及諸旁國」,進行了廣泛的外交活動。回國時,「烏孫發導譯送騫還。騫與烏孫遣使數十人,馬數十匹,報謝,因令窺漢,知其廣大。」張騫歸後「拜為大行,列於九卿,歲餘卒」,卒年應是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其後歲餘,騫所遣使使通大夏之屬者,皆頗與其人俱來,於是西北國始通於漢矣。」[12]據《大宛傳》記載的這些情況,可以確定第一次到達安息的漢使,即是張騫出使烏孫時順路「分遣」到「他旁國」的「持節副使」之一,其到達安息應在元鼎二年;而「漢使還,而後發使隨漢使來觀漢廣大,以大鳥卵及犁軒善眩人獻於漢」,則應在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也就是說,漢與安息使節首次往還,正當安息盛世,密司立對提二世即位後約八至十二年。漢使到時,恰好是在密司立對提二世派貴族蘇林東討塞人的末年,當時安息的大軍正雲集於東邊。既如此,則「漢使至安息,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正反映了當時安息國內的政治局勢。而漢使在當時一路上所見到的情況:「東界去王都數千里,行比至,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多」,便更是如實的描述了。

漢與安息首次通使成功後,兩國便展開貿易與文化交流,嗣後在公元前一世紀雙方使臣、商賈大約即不斷往來,《漢書》中雖然沒有提供很詳的記載,但從漢代遺留的有關西域各方面的其他記錄和遺存看來,我們可以相信漢與安息的通商關系一定相當密切。中國的錦綉絲綢等特產日益增多地運送到西方,通過安息商人之手而遠達近東和羅馬,「絲綢之路」從此暢通。同時西方各國的產品珠璣、琉璃、象牙、犀角、諸珍奇異物,直到紅蘭、葡萄、苜蓿種子等也源源輸入中國。也許就由於漢與安息的貿易二百餘年間日益密切,加以甘英親身出使到達過安息條支(公元97年),所以《後漢書·西域傳》對安息的記載便大大加詳了。

《大宛傳》文中提到,安息使臣第一次來中國時,同來的還有幾個「小國」的使臣。姑師即車師,扜罙即扜彌,這兩地後來都隸屬於漢西域都護。蘇薤是康居五小王之一,《大宛傳》說它在大宛以東,恐系錯誤。歡潛是花刺子模(Khwarizm)之譯音,他們居住在安息希爾加尼亞(Hyrcania)及帕提亞兩郡以北,媯水下游的西岸。大益即達伊人(Dahae),他們在花刺子模西南,過著半游牧的生活。[13]歡潛、大益派使臣隨漢使來中國,可能由於他們居住的地區正當古代交通要道。按在公元前285年,塞流息王朝的塞流古一世(Seleucus I)曾派遣巴特羅克立(Patrocles)在裏海探路。他從裏海東南之奇瓦灣(Khiva Bay)循著巴爾干山嶺(Balkan)南麓的古河道東航,運河道沿著烏斯缽水(Uzboi Channal)穿過黑沙漠(Kara Kum)而把他引入了媯水。他在該地還遇到了印度商人沿媯水順流而下赴鹹海,因此他報告說媯水與葯殺水(Jaxartes)都「流入裏海」。[14]如果這個記錄可靠,則古代媯水確通裏海,而歡潛、大益則正當此交通孔道;所以在中亞細亞許多游牧部落中,這兩個「小國」,便首先隨漢使到長安來了。

關於安息東北的邊疆,《史記》、《漢書》都提到「臨媯水」。媯水即今阿姆河(Amu Darya)。阿姆河河名系突厥語,古代希臘人稱之為阿克蘇斯河(Oxus),唐代中國音譯為烏滸水或縛芻河。它發源於帕米爾高原,曲折西北流入鹹海;鹹海,《大宛傳》中稱作西海[15]。然而漢代中國稱之為媯水,則別有原因。按此水,古代亞利安語名為Vakhshu或Wakshu。今阿姆河上游的一個支流,突厥語名叫色爾克阿布(Surkh-ab)者,有時仍用其古名稱作Wakhsh;這個支流在古代被認為是阿姆河的河源。同時,Wakhsh一字又是當地古代神話中「眾水之女神」的名字。據中古花刺子模史家卑露尼(Biruni),直到十一世紀Wakhsh還是該地眾水――尤其是阿姆河――的保護神的神名。[16]再者,Wakhsu又是大夏人所崇奉的女神阿那伊多(Anahita,意為純潔)的別名。古代大夏的神話說這個女神有一千隻膀臂,象徵大夏的一千條溪流,自東面叢山上瀉下來,會合而成為媯水流入鹹海[17]。按「媯」字古音大約讀作Kwia,因此媯水之「媯」實是Vakhshu或Wakshu的第一音節的譯音。至於「水」),則仍是漢語「河川」之意。

塔恩(Tarn)在其論述大夏、安息的諸著作中,[18]曾認為由上引《大宛傳》第一毀的「臨媯水」及「北有奄蔡」的話看來,該段文字說的不象是公元前129至128年張騫親身在大月氏時的情況,而象是十餘年後密司立對提二世東討塞人以後的情況。他認為張騫停留在大月氏時,塞人已在大舉入侵安息,木鹿已落入塞人之手,因而安息當時不可能濱臨媯水。他又說奄蔡原住地既然在鹹海東北,安息只有到了密司立對提二世東討成功後,才佔領了媯水下游馬薩革泰諸部落地區,從而才能和奄蔡接境;同時收復了木鹿,安息國境才再臨媯水。據此,塔恩竟認為司馬遷曾把日後的傳聞「羼入了」張騫的報告之中,這就大大貶低了《大宛傳》的史料價值。

其實,這樣論證是不正確的。我們認為安息國境濱臨媯水正是張騫停留在大月氏時的真實情況。關於安息王弗拉特二世統治時期的史料確很貧乏,但我們知道他的前一朝,即密司立對提一世統治時期,曾兩次攻入衰微的大夏。第一次他不僅越過了阿利厄斯河(Arius),而且在大夏屯據了一個短時期。第二次他又把大夏王黑黎歐克里(Heliocles)打了個慘敗,此役之後,安息曾將木鹿佔領並控制了一個長的時期,這就使安息的東北邊境正「臨媯水」。當張騫在公元前129至128年旅遊在大月氏、大夏的時候,木鹿大約正在安息人手中,並以之為抵禦北方塞人保衛邊疆的重鎮。再者,僅根據西方的零散史料,實在很難斷定塞入侵入安息的確實年月。[19]根據《大宛傳》,張騫西使時對於塞入侵入安息並殺害弗拉特二世這件大事顯系毫無所知。對此點只有兩種可能的解釋。一是張騫在大月氏、大夏時只「傳聞」得安息一些情況,因此他對安息的事知道得很少。二是塞人侵入安息一事,實發生在張騫自大月氏動身回國以後。我們考慮當時全面情況,認為後者較近事實。如果這個推斷不錯的話,這就又一次證明中國古代文獻史料對於搞清楚中東、中亞各國古史有重要價值。至於「北有奄蔡」一句,塔恩的解釋過於呆滯。細讀《史記》、《漢書》有關西域各國疆域地望的記載,就知道「東為某國」、或「某方與某國接」等語,有時固然指的是毗鄰接境的國家,但有時則指的只是方向。此段文字中的「北有奄蔡」實是後者。屬於塞人之一支的奄蔡(Aorsi)部落聯盟居住在鹹海東北的草原地帶,其南是馬薩革泰人、薩卡拉瓦克人(Sacaraucae)及達伊人等游牧部落,介在於奄蔡與安息之間。不過從漢人看來,這些都是「小國」,所以張騫說安息「北有奄蔡」,只是由於奄蔡當時是這一帶草原上比較強盛的「大國」。我們不應象塔恩把這幾個字解釋得那樣呆板。

對於「臨媯水」這一點,白鳥庫吉的解說則更不確。[20]他認為由此三字即可證明花刺子模和達伊當時都在安息版圖之內。這種說法不僅沒有任何史料足資憑證,而且和後來塞人入侵安息的全部史實相矛盾。其實,安息的木鹿地區所濱臨的媯水只是媯水的中段,而媯水下游西岸奇瓦地區則是花刺子模人的住地,安息人與馬薩革泰人正是在媯水西岸一帶邊境上互相對壘。認為「臨媯水」便必然意味著拓境已至鹹海,那樣論證就過於簡單了。

我們既已確知安息東境濱臨媯水的情況,那麼《大宛傳》中所說的「東界去王都數千里」,就容易解釋了。

《漢書·西域傳》說「安息國,王治番兜城」,《後漢書》說「安息國居和櫝城」。番兜、和櫝同指安息初期的都城,希臘人名之為黑卡同卑羅斯(Hekatompylos)。黑卡同卑羅斯本不是該城安息的原名,而只是希臘人給它起的別名,意為「百門之城」,是說該城處在安息國的中心,很多條大道從這兒通往各地;至於安息的原名則已不可考。[21]夏德認為番兜系古波斯帕爾圖發(Parthuva)一字的譯音,亦即喜羅多德(Herodotus)所說的Parthoi;《後漢書》中的和櫝可能相當於Vologesia,則全系臆測,不足憑信。[22]白鳥庫吉認為番兜、和櫝均相當於希臘人伊西達爾(Isidor)所撰《安息驛路志》中所說的Parthau,[23]亦屬可疑。顧失密(Gutschmid)認為和櫝恐是斯特拉伯(Strabo)所說的Karta,或即是阿利盎(Arrien)所說的希爾加尼亞的首府Zadrakarta,這說法更顯然是臆測。[24]關於番兜、和櫝二字的對音,目前中外史家還沒有妥善的解釋,但比較諸說,似把它看做相當於黑卡同卑羅斯較為妥當。此城今日已不存在,考古學家推測應在今伊朗的丹凡(Damghan)或沙魯德(Shahrud)附近。

《史記》、《漢書》都沒有明確指明距王都二千里的「東界」的所在。《後漢書·西域傳》則說:「其東界木鹿城,號為小安息,去洛陽二萬里」。木鹿城即Zend-Avesta中所說的Mouru,希臘人的Alexandria Margiana,塞流息王朝時代曾改名為Antiochia,中古以降稱為Merv,中外史家均無異議。上文已說過,安息在密司立對提二世時東討塞人,收復木鹿,東北邊疆復臨媯水而與大月氏為鄰。從此以後,木鹿便成為安息的東北邊防重鎮和重要的商業城市。到安息來的漢使首先必須經過木鹿城,所以《後漢書》中把「東界木鹿城」看得很重要。這情況在西漢時代應亦相同。《史記》、《漢書》都說「東界去王都數千里」;《後漢書》又說「和櫝城去洛陽二萬五千里」,「木鹿城去洛陽二萬里」,則王都和櫝與木鹿之間為五千里,與《史記》、《漢書》說相近。《後漢書》接著又說,「自安息(指王都和櫝)西行三千四百里至阿蠻國(Ecbatana),從阿蠻西行三千六百里至斯賓國(Ktesjphon)」,以這樣的里程來衡量和櫝與木鹿之間的距離為「五千里」,或「數千里」,正是如實的記載。

上文已將本節開頭所引《史記》、《漢書》三段文字中有關安息歷史,地理的一些疑難之處,試作了初步解釋。關於引文中涉及物產風俗諸事,不擬詳談,其中只有兩點應在此略提一下。《史記》說安息「以銀為錢,錢如其王面;王死,輒更錢效王面焉。」《漢書》說「亦以銀為錢,文獨為王面,幕為夫人面;王死,輒更鑄錢」。按多年來中東一帶考古發掘所獲得的古安息錢幣很多,足以充分證明《史記》,《漢書》記載的正確。安息王弗拉特二世統治時期所鑄錢幣,正面是王面,背面是摩薩(Musa)的面,只是摩薩是王的母親而非夫人。[25] 「王死輒更鑄錢」,是古代中東與印度次大陸西北部諸國――安息、大夏、貴霜、以及塞種諸小國的普遍風俗,已久為該地區的古史與古錢幣學所證實。《史記》、《漢書》又提到「書革旁行為書記」。革指羊皮。但據勞林生(Rawlingson)的研究,安息普通是以麻布作書寫材料;至其晚期,才從西方學得使用紙草(papyrus)。[26]

⑸ 我國稱伊朗為「波斯」,那伊朗人又怎麼稱呼我國

波斯是伊朗古時候的舊稱,現在仍有近60%的人是波斯人,伊朗這個名字是波斯1935年改的,中國1971年8月與伊朗建交,其實早在千年以前,兩國之間就有了交流。早在公元前115年,張騫第二次出使西域就與波斯有了聯系,張騫的副使到了當時還叫安息國的伊朗。

安息國位於伊朗高原,連接著中國和埃及、羅馬等國,位於絲綢之路重要位置。國王聽聞漢朝使者來了,帶著2萬人馬來到兩國國界邊線隆重迎接,漢朝使者回去的時候,安息國王又派人去到漢朝,並把鴕鳥蛋和雜耍藝人帶給中國,之後兩國經常來往。

”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在一些外國人的眼裡秦朝就是中國,中國就是秦朝,雖然秦朝已經滅亡上千年了,但它的影響經久不絕,足以見得秦朝的魄力。我們之所以不自稱”秦人“主要是受“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影響,比較推崇”仁政“,把秦朝一些嚴苛法制看作成暴政,對秦朝產生了一些負面影響,所以我們自稱”漢人“。

⑹ 安息國的資料

帕提亞帝國
帕提亞帝國(公元前247~公元224)| Parthian Empire | 也即安息

Parthia之名源自波斯游牧民族——帕爾尼部落(Parni)之名,帕提亞人屬於白匈奴的一支;漢朝取其開國者Arsacids漢語音譯「安息」作為國名。

伊朗古代奴隸制王國。帕提亞大致相當於今伊朗的呼羅珊地區,在波斯帝國和塞琉西王朝時期是一個省。公元前3世紀前期,游牧的達海部落聯盟的帕爾尼部從今錫爾河流域遷徙到帕提亞,與當地居民融合 。公元前247年,帕爾尼部的首領阿薩息斯殺死塞琉西王朝的總督,以尼薩(今土庫曼阿什哈巴德)為都城,建立阿薩息斯王朝。中國史籍稱之為安息,西方史家稱之為帕提亞。

帕提亞建國後,隨著國土擴張 ,屢次遷都。公元前147年遷都埃克巴坦那(今哈馬丹)。公元前90年遷都泰西封。米特拉達梯一世(前171~前138在位)即位後,首先進攻中亞的巴克特里亞王國,鞏固東境;繼而西進,佔領米底及伊朗西北部各省,最後於公元前141年進入底格里斯河畔的塞琉西亞。這時帝國西以幼發拉底河為界,與羅馬對峙;東北與康居和大月氏相接;東南佔有坎大哈,遠抵印度邊境。帕提亞是橫貫亞洲大陸的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經濟上因過境貿易而得到好處。為此帕提亞與中國一直保持友好關系。公元前115年,漢朝遣使節至帕提亞,米特拉達梯二世令二萬騎迎於東界。公元87年,帕提亞王遣使來中國獻獅子、苻拔。148年,王子安清(字世高)來中國傳布佛教,譯經多種。

在西面,帕提亞面對滿懷敵意的羅馬,公元前53年,羅馬統帥M.L.克拉蘇·迪弗斯率軍強渡兩國邊界幼發拉底河,結果在卡爾萊大敗,克拉蘇·迪弗斯及其子被殺。此後3個世紀內,帕提亞和羅馬仍時有戰斗。

公元1世紀初 ,帕提亞進入所謂「反希臘化」時期。在此以前,帕提亞的統治階級追求希臘方式的享受,使用希臘語文,欣賞希臘戲劇,崇尚希臘風習;但被征服地區絕大部分並未被希臘文化所滲透,一直保持古來的伊朗文化傳統。當帕提亞王權衰落,各省總督和部落首領紛紛獨立時(公元1世紀中葉以後有18個小王國),民族意識的覺醒成為主流。同時,帕提亞人接受了瑣羅亞斯德教(祆教)。

帕提亞的最後一個王是阿爾達班五世(213~224在位)。他打退入侵的羅馬人,並攻入羅馬境內,迫使羅馬皇帝以重金乞和。這時法爾斯的薩珊家族已經興起,阿爾達希爾拓境北至伊斯法罕,東至克爾曼。阿爾達班與阿爾達希爾3戰,於224年在伊斯法罕西北之霍爾米茲達干陣歿, 帕提亞帝國遂亡。

⑺ 安息國是指現在的哪裡

安息國即帕提亞王國,是西亞古國,帕提亞地處伊朗高原東北部,原為波斯帝國屬地。帕提亞帝國建於公元前247年,在公元224年滅亡。公元97年漢西域都護班超遣甘英使大秦(羅馬),行抵安息西境。

安息國的歷史
黃帝後裔的安息王,是在漢代初年入侍皇室而「重回娘家」,並且以安為自己家族的姓氏,而我國的歷史上的有安姓名入出現也是在漢代以後的南北朝時期。這一點,自然又是關於安氏姓源考正的一項有力支持。頭一個在歷史上出人頭地的安姓人士,是遼東人氏安同。他仕於曹魏,以其有濟世之才而見稱於世,曾經在曹家的王朝做到左輔的高官。他的兒子安頡也是當時的名人,曾經以'尋死當戰死,可坐受困乎'的豪語,大破來犯的賊軍,而被皇帝封為西平公,光宗耀祖。

關於安氏
唐代,是安氏一段最為多采多姿的時期,一方面文人名士輩出,表現優異,另一方面,更加入了胡人的新血脈,使這個源遠流長的古老姓氏,茁壯龐大不少。當時加入中國安氏行列的胡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曾經把唐朝李家的江山弄得天翻地覆的安祿山。算起時間,應該是在距今一千兩百多年以前的事。

⑻ 哪個姓氏,說明你很有可能是伊朗「安息人」的後代

姓氏是一個人的家族血緣關系標志和符號。中華民族是一個非常注重家庭的民族,因此家姓對於每一個中國人來說都非常的重要。隨著文化不斷的發展和傳承,在北宋初年,就有人將中國最常見的一百個姓名編成詩讓人背誦。

其中很多大姓都有著非常悠久的歷史,但是還有一些姓氏則是一些周圍的少數民族在受漢族文化影響之後改成單字簡單的姓氏。比如滿族的那拉氏,在簡化後就改為了那姓,歌手那英,就是葉赫那拉氏後裔。

如今的安姓有著一百七十萬人口,分散到了全國各地。成為中國大家庭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你姓安,祖上就有可能有著安息人的血統哦!

⑼ 安息國的資料!!!!!!!!!!!

帕提亞帝國
帕提亞帝國(公元前247~公元224)| Parthian Empire | 也即安息

Parthia之名源自波斯游牧民族——帕爾尼部落(Parni)之名,帕提亞人屬於白匈奴的一支;漢朝取其開國者Arsacids漢語音譯「安息」作為國名。

伊朗古代奴隸制王國。帕提亞大致相當於今伊朗的呼羅珊地區,在波斯帝國和塞琉西王朝時期是一個省。公元前3世紀前期,游牧的達海部落聯盟的帕爾尼部從今錫爾河流域遷徙到帕提亞,與當地居民融合 。公元前247年,帕爾尼部的首領阿薩息斯殺死塞琉西王朝的總督,以尼薩(今土庫曼阿什哈巴德)為都城,建立阿薩息斯王朝。中國史籍稱之為安息,西方史家稱之為帕提亞。

帕提亞建國後,隨著國土擴張 ,屢次遷都。公元前147年遷都埃克巴坦那(今哈馬丹)。公元前90年遷都泰西封。米特拉達梯一世(前171~前138在位)即位後,首先進攻中亞的巴克特里亞王國,鞏固東境;繼而西進,佔領米底及伊朗西北部各省,最後於公元前141年進入底格里斯河畔的塞琉西亞。這時帝國西以幼發拉底河為界,與羅馬對峙;東北與康居和大月氏相接;東南佔有坎大哈,遠抵印度邊境。帕提亞是橫貫亞洲大陸的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經濟上因過境貿易而得到好處。為此帕提亞與中國一直保持友好關系。公元前115年,漢朝遣使節至帕提亞,米特拉達梯二世令二萬騎迎於東界。公元87年,帕提亞王遣使來中國獻獅子、苻拔。148年,王子安清(字世高)來中國傳布佛教,譯經多種。

在西面,帕提亞面對滿懷敵意的羅馬,公元前53年,羅馬統帥M.L.克拉蘇·迪弗斯率軍強渡兩國邊界幼發拉底河,結果在卡爾萊大敗,克拉蘇·迪弗斯及其子被殺。此後3個世紀內,帕提亞和羅馬仍時有戰斗。

公元1世紀初 ,帕提亞進入所謂「反希臘化」時期。在此以前,帕提亞的統治階級追求希臘方式的享受,使用希臘語文,欣賞希臘戲劇,崇尚希臘風習;但被征服地區絕大部分並未被希臘文化所滲透,一直保持古來的伊朗文化傳統。當帕提亞王權衰落,各省總督和部落首領紛紛獨立時(公元1世紀中葉以後有18個小王國),民族意識的覺醒成為主流。同時,帕提亞人接受了瑣羅亞斯德教(祆教)。

帕提亞的最後一個王是阿爾達班五世(213~224在位)。他打退入侵的羅馬人,並攻入羅馬境內,迫使羅馬皇帝以重金乞和。這時法爾斯的薩珊家族已經興起,阿爾達希爾拓境北至伊斯法罕,東至克爾曼。阿爾達班與阿爾達希爾3戰,於224年在伊斯法罕西北之霍爾米茲達干陣歿, 帕提亞帝國遂亡。

⑽ 有可能不是華夏子孫,而是伊朗人的後代的是哪個姓氏

落葉歸根、認祖歸宗,一向是我們中華文化的組成部分之一,無論你身在何處,總是記掛著自己的家鄉。中國有本《百家姓》,雖然它的內容並沒有文理,只有姓氏的記載,但它卻承載著中國姓氏文化、中國文字認識等方面的巨大作用,流傳千百年,它的存在體現出中國人對血脈、宗族的強烈歸屬感。

然而在《百家姓》里,有一個姓氏極大可能不屬於“炎黃子孫”,而是伊朗人的後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所以不管是安息人的後代,還是滿族人的後代,在幾百、幾千年的中國歷史發展中,安姓人早就成為了我們的一部分,加上通婚等,安氏也成為了中華民族的一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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