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当年越南战争结束的时候为什么很多南越的人也纷纷逃亡北越的统治都想跟美军逃出西贡。
越共掌管西贡治权不久后,推行了新的城乡政策,试图降低西贡的人口,因为该城在战乱期间因外省居民的涌入而人口膨胀,在陈文茶上任时已经充斥着过多的失业人口。此外越南政府也实施“再教育营”的制度,要求前南越军的官兵参与劳动改造或进行苦差,并以粮食的发放作为交换条件,鼓励贫民离开西贡前往乡村。根据越南官方统计,1975年430事件及后续的两年内,西贡/胡志明市的人口在这系列的政令推行之下减少了100万人,而当局立定的目标是再进一步移出50万。
⑵ 越南的华人多吗
相当的多,尤其在南方。 越南有人口8000多万,其中90%是京族。中国55个少数民族里也有一个京族,和越南人同根同祖同文化,居住在中越边境城市东兴的偏远海边。目前在越南有华人或者说华裔100多万,大多数生活在西贡。华人在越南被划分为一个单独的民族,身份证上被注明华族。在越南统一之前,越南华人更多,但是70年代末越南实行反华政策,北方的华人大部分被驱赶回了中国。和北方的以边民为主的华人不同,南方的华人多是清末民国时期从广东下南洋而来,经过几十年的打拼,这些华人在西贡渐成气候,许多人成了当地有影响的资本家。 但是75年越南统一后,越共对南方强行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私人资本被强行没收,许多人被投入监狱,其中影响最大的便是华人。于是许多南方华人为了逃避越共的改造,冒着葬身鱼腹的危险,搭上渔船,投奔怒海,流落到了印尼,澳洲,香港和台湾,有些人又辗转去了美国。它对相邻国家的影响持续了几十年,直到前几年,越南船民的遣返仍然是香港政府一个很棘手的问题。香港着名导演许鞍华根据这段历史创作了电影《投奔怒海》,荣获了1982年的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奖。影片里,刘德华那年轻的脸庞,让人一阵阵心碎。这段历史,成为西贡人心中永远的痛。 西贡有人口600多万,其中华人就有100万,大多数居住在第五郡,郡就是我们说的区,少部分住在第六郡。第五郡的居民绝大部分是华人,走在第五郡的街头,随处可见中越两国文字写成的招牌,耳边响起的都是汉话,虽然是广东话,但仍让我们感觉无比的亲切。我们都听不懂广东话,只能用普通话和当地华人交流。没想到他们居然大都会说普通话,尤其是年轻人,于是我们真的感觉回到了祖国。 普通话在港台被叫做国语,在东南亚则被叫做华语。这里的中国人大多是从广东而来,平时生活中都是说广东话,但是小孩们从小就被送到华语学校学习华语,因此年轻人都能说一口较流利的华语。老人们虽然大多不能说华语,但是听也没有问题。可以这么说,在第五郡,即使你不会说除了中国普通话之外的任何一门语言,你的衣食住行也不会受到影响。
⑶ 越南第一城:西贡市,为什么改名胡志明市
越南位于中南半岛东端,国土狭长像一个哑铃,南北方向跨越1600多公里,东西方向最窄处仅50公里。红河与湄公河两个三角洲构成了哑铃的两端,孕育出两个核心城市——河内与胡志明市。北方,红河三角洲的河内是越南首都;南方,湄公河三角洲的胡志明市则是越南第一大城市,用9.3%的人口(917万)创造了15.6%的GDP(565亿美元),在越南独占鳌头。
越南的扩张
越南的主体民族——京族是百越族后人。从秦汉开始,越南是中国的一部分,但仅限于越南北部,即以河内为核心的红河流域,因而这一带两千年来始终是越南的政治中心。胡志明市所在的湄公河三角洲,当时属于柬埔寨的前身之一真腊王国,居民是柬埔寨的主体民族高棉人。从公元初到10世纪,高棉人称霸东南亚半岛东部上千年,在湄公河口建有一座港口叫“普利安哥”。
越南经过一千年的扩张才有了今天版图。13世纪中期,素可泰王朝在泰国崛起,开始入侵柬埔寨。受到越南与泰国夹击的柬埔寨越来越衰落,被迫在14世纪中期臣服于泰国,对湄公河流域的控制大为减弱。16至17世纪,越南内战打了两百多年,大批京族难民逃入湄公河三角洲,柬埔寨无力阻止,只好把他们就地安置,使人口比例发生了变化。
1698年,越南内战的一方后黎王朝出兵占领湄公河三角洲,使今天越南的版图基本成型。而柬埔寨的宗主国泰国正陷入与缅甸之间的长期战争,再加上湄公河三角洲已有大量京族人定居,使越南有机会把对此地的统治稳固下来。可以说,华人对越南开拓湄公河流域贡献良多。
法国殖民时期
1831年,越南末代王朝阮朝将全国划分为30个省,西贡是其中嘉定省的省会。越南的阮朝内部的封建势力较强,湄公河三角洲的实际统治权力掌握在地方封建领主手中,越南朝廷的控制能力相对较为薄弱。而越南南部港口众多,海上贸易又不够发达,因此西贡在这一时期的地位并不突出。
19世纪初期,越南的阮氏王朝出兵攻占柬埔寨,与泰国不断争夺老挝,疆域达到鼎盛。从10世纪建国以来,河内始终是越南的核心。西贡只是越南版图上一座毫不起眼的年轻城市,法国殖民者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1840年的鸦片战争打破了东亚以清朝为核心的宗藩体制,西方列强开始大举向中国周边地区进军。1858年,法国殖民者首先在岘港登陆,越南的阮朝完全无力抵御法军,很快丢掉了南方各省。在西方殖民者的武力逼迫下,越南分别在1862年和1874年签订两次《西贡条约》,1883年又签订《顺化条约》,使越南一步步沦为法国殖民地,阮朝皇帝变成了地道的傀儡。
越南独立
1941年,胡志明出任由越共改组而来的“越盟”主席,始终领导着越南民族解放运动,是当之无愧的“越南国父”。经过数十年与法国殖民者、日本法西斯的残酷斗争,越南人民的民族意识已经被唤醒,渴望迎来国家独立和解放。1945年8月,日本法西斯投降前夕,在越盟的领导下,越南爆发“八月革命”。日本一宣布投降,起义者从南到北席卷全国,推翻了阮朝皇帝傀儡政权。9月2日,胡志明宣布成立越南民主共和国,意味着长达80年的殖民统治和上千年的封建专制已经结束,越南不再是殖民地,而是一个独立国家。
然而,法国人没有忘记昔日在越南的荣光,尽管本土被纳粹占领,也签了正式的投降书,但法国人认为自己是战胜国,打算恢复二战前的殖民帝国,不允许越南、阿尔及利亚这些殖民地走向独立。法国人的失败,让美国人看到了机会。由于朝鲜战争已经停战,美国人决定插手越南事务,防止胡志明领导的越共统一越南。1955年,吴庭艳在美国的支持下发动政变,废黜阮朝皇帝,自任总统,将“越南国”改为“越南共和国”,也被称为“南越”。
艰难革命
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了。胡志明闻讯后步行穿越原始密林,前往中国求援。有了中国的援助,胡志明及越盟在短短四年内便取得一系列战役胜利,尤其1954年的奠边府大捷,歼灭一万多法军精锐部队,迫使法国人回到了谈判桌前。1954年7月,法国与由越盟恢复而来的越共签订《日内瓦协议》,以北纬17度为分界线,北方属于越南民主共和国,通常被称为“北越”;南方属于阮朝皇帝的“越南国”,法国为其提供保护,并享有特殊地位。
越南统一
1969年9月2日,即越南民主共和国独立日的24周年庆那天,胡志明病逝于河内。对于越共来说,“胡志明市”这个名称变得更有纪念意义。二战以后,又经过近30年持之以恒的斗争,胡志明一手创立的越共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1973年1月,北越与美国签订《巴黎协定》,美国停止了这场看不到希望和尽头的战争。
美国人撤走了,战争却没有结束。南越自恃有全副美制武器的百万大军,想与北越分庭抗礼。没想到,从1974年底北越军队开始进攻,到坦克开进南越首都西贡,这一切仅仅用了五个月。4月30日,南越总统杨文明宣布投降,越南统一的速度快得出乎所有人意料。就在这一天,北越的报纸统一称“西贡”为“胡志明”。不过,接收城市的北越军政部门仍然在使用“西贡”,越共总部也没有下达正式改名的命令。
西贡解放的12天后,美国《时代》杂志的封面将这座城市标注为“胡志明市”,代表着美国人对越南统一的看法,不再纠结于过去,承认美国在这场战争中的失败。1976年7月,越南国会正式决定将“西贡市”改名为“胡志明市”。最早提议改名的就是西贡革命者,为了让这座城市告别作为越南近百年屈辱史的象征。所以,这个光荣的名字落到了西贡头上,而不是首都河内。比起北方的首都河内,这里的政治气氛淡薄,民众的商业化意识和开放程度较高,能够很快接受新思想和新制度。1987年越南开始学习中国搞“革新开放”,胡志明市得到了重新崛起的机会,30多年后又一次遥遥领先,成为越南的经济中心。现在的越南人对“西贡”改名没有太多的看法,官方层面当然叫“胡志明市”,当地人经常两者混用,官方也没有禁止使用“西贡”这个词本身。胡志明市最繁华的老城区被私下称为西贡区,西贡牌啤酒占据着当地相当大的市场份额,高档酒店也喜欢冠以“西贡”之名,比如西贡飞天大酒店、西贡河滨万丽酒店等。
⑷ 南越是什么时候,怎么灭亡的
越战后,当北越占领西贡(后改名胡志明),南越政权灭亡
1968年春节期间,越共军队在南方主要城市西贡、顺化等地发动了大规模的戊申袭击战役。固若金汤的美国大使馆被越共别动队攻入三楼,战斗打得十分激烈,别动队付出巨大代价,最后只剩下两人。1975年4月30日,当越军的坦克隆隆驶入西贡时,最后一批美国人也是从大使馆楼顶乘直升飞机撤离的。
美军和南越的最后一刻
在“独立总统府”外的草坪上,南越士兵们迫不及待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军服。一旦卸下枪支,脱去制服,这些赤条条的南越残兵就不再是战败的俘虏,而是解甲归田的普通人。对于这些士兵来说,平安回家远比战争胜负来得重要。只有几个军官模样的人才坐在地上满脸愁云。
平心而论,许多南越士兵都对西方记者非常友善。对于我们没完没了的问询和打探,他们很少会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然而低着头走过这些士兵的身边,我就连一支烟都不敢递给他们。这时,一个十几岁的北越小兵朝我挥挥手,示意我快点离开此地。于是我安慰自己说,或许一个西方人此刻不和南越降兵打招呼才是上策。
不远处的北越军车前,身穿墨绿色制服的士兵们正忙着卸载一排排的重型机枪和迫击炮,头上仍然插着用作伪装的树叶。一些大胆的西贡人骑着脚踏车从这些士兵的身边经过,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的特大号头盔和据说是用废弃轮胎制成的橡胶拖鞋。对于很多南越人来说,这还是他们平生头一遭看到来自越南“那一边”的人,或是那支号称“战无不胜”的军队。
与此相比,拐角处美国大使馆的情况则更是一片狼藉。早就经历过第一波洗劫的使馆大楼里已经空空如也,最后赶来的抢掠者只能抱着咖啡杯和灯泡悻悻而归。
楼梯上残留着美国人匆忙逃跑的混乱痕迹,他们拖延到相当危险的时间才决定疏散。在西贡沦陷前的15个小时,数百名越南人包围了大使馆,苦苦哀求“带他们一起走”。
当时,美军直升机在使馆上方等待着最后一批美方人员撤离。“我是给中情局工作的。”一个越南人朝大使馆的房顶上叫道。他突然取下手腕上的金表,朝飞机上的大兵猛挥,而后者却视若无睹。当然,也有个别幸运儿被拉上了飞机。他们或是出示了有效文件、或是说对了“密码”。
驻守西贡的千余名媒体人员和战地记者大部分已经撤走,只有117人决定留下来见证南越最后的一刻,其中包括我在内共有9个英国人。最终,聚集在使馆里绝望的南越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直升机撤离,笔直朝着南海上的第七舰队基地飞去。
就这样,一场绵延20多年的战争走到了尾声。随着美国1945年在日本投掷原子弹的两声巨响,一切都从二战后“印度支那”(越南、柬埔寨、老挝旧称)地区掀起的反法战斗开始。这段充斥着坦克、炸弹和自行车的历史见证了一个大国的衰落,也见证了一个政权的灭亡。
一步步陷入沼泽
1954年的日内瓦协定将越南这个前法国殖民地给一分为二。以河内为首都的北部有前苏联和中国支持;南部的西贡政权则有美国撑腰。
1965年,当第一批美军特遣部队开入越南时,没有人相信这是会是一个噩梦的开始。虽然胡志明的军队一直奋勇南进,但美国却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向越南遣送着大批美军,他们相信凭着超强的火力和科技可以把越共军队和游击队歼灭。与此同时,大批西方记者涌入西贡,他们中很多人的目的只是为了报道美国的胜利。
然而,美国人错了。
这里的丛林曾被称作美军的坟场。美国在越战中的5.8万名殉难士兵,多数都死于1965年至1972年之间。这场战争在美国人心中刻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疤,也塑造了一段令美国人无法忘怀的历史。充斥在其间的潜文化曾使无数文人沉醉其中,赫尔的《派遣》中就记录下这样的场面。士兵们叼着弯曲潮湿的香烟,大麻的气味弥漫在一个个战壕间,甜面包圈的外皮上常常洒落着海洛因的粉末。
神经错乱的士兵用手榴弹炸伤军官的事情在这里屡见不鲜,甚至比越南平民炸死美军士兵来得更为令人恐惧。对于美国本土反战意识高涨的平民而言,他们在越南的这支队伍已经不再是“国家英雄”,而是一个士气低落、残暴成性、极具侵略性的群体。就像南越这个“民主国家”陷落在贪污和分裂中直至毁灭一样,美国的越战士兵也在日复一日的麻木和堕落中走向失败。
1968年,新任美国总统理乍得·尼克松决心结束这场噩梦。他不愿让自己被前任民主党总统肯尼迪和约翰逊留下的“烂摊子”束缚,更不愿让自己陷入一个和他们相同的泥沼。方法很简单:加大空中轰炸力度,将美国地面部队逐步撤回,让南越人独自守卫自己的土地。经历了一场持续11天的闪电战,北越军队终于同意举行和平谈判,1973年诞生了巴黎停战协定。
霸权的衰落
巴黎协定并没有带来真正的停战,南北两方的作战不过是从原先的明争变为暗斗。美国在顶峰时期的兵力一度达到54.3万人,而北越也向南方源源不断地运送着军火。在西贡的美军办公大楼里,仅中情局的工作人员就占满了整整两层。颇为讽刺的是,1975年“联军”还建起了“控制区”,红蓝相间的北越旗帜和红黄相间的南越旗帜气势汹汹地飘扬在同一片天空下。
大战终究还是爆发了。西贡领袖阮文绍统领着世界上可能是第四大的军队,但是却没能抵御住越共北下的攻势。一座座军事重镇陷落,媒体大军重新又回到西贡,但他们不再像以前那么受欢迎了。
北越的革命军打赢了现代史上最漂亮的一仗,“西贡”和“南越”从此在地图上被抹去,连同这个政权、这个“首都”,一切都成为了回忆。1959年到1975年,400万越南人在这场“内战”中死去。而我们这些留在西贡市(现在已经改名为胡志明市)直到政权彻底更替的人,也愈发肯定地认为自己见证了一个历史上的分水岭,一个重要性不亚于君士坦丁堡陷落的历史事件。
1975年4月30日,这个日子会永远被铭刻在世人心中,因为它标志着美利坚这个超级大国的衰落。或许30年前我们就该领悟这个道理。还记得当时,北越空军以100美元/人的费用向我们提供搭飞机撤离到老挝的机会,而我们却对他们即将取得的胜利如此怀疑。我最后一次去西贡的时候,当地最出名的一个酒吧名字就叫“B-52”(美军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