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雒这个姓在全国有多少个
雒字为姓,早于汉代。可考之人,首推雒陶。《古今人表》上说雒陶是舜时人(也有人认为系雄陶之误)。汉代有雒功、雒林,《印薮》中收有他们的名章。南北朝何承天着《姓苑》,雒、骆、络并列其中。北宋大中祥符元年陈彭年等奉敕重修《切韵》(又名《广韵》),其铎部提到:雒姓,骆络雒并出《姓苑》。明朝杨慎着《稀姓录》其中《十乐》篇中写到:雒,秦中有此姓。查《清明进士录》,有雒姓六人:雒遵(嘉靖进士,尚宝卿)、雒昂(右副都御史)父子,三原人,雒于仁(泾阳或三原人)雒宗昂,(咸丰时靖远人),另山东河南各一。巫声惠编着的《中华姓氏大典》援引明凌迪知撰《万姓统谱》与《氏族典.五三五》,还提到几位明朝人:雒佥,洪武佥都御史;雒守一,三原人,进士学正;雒铭,三原人,弘治进士;雒应吉,泾阳人,大理评事;雒有信,祁县人;雒任重,垫江人,万历进士。湖北陈士元撰《姓觿》(1566年)其中《十乐》篇中写到:雒,国名纪,雒国,任姓,或作络、洛。可见,雒、络、洛可能同源于古雒国。
宋仁宗景佑二年(1168年)邓名世父子撰《古今姓书辨证》的《十九铎》篇引《马援传》:“糎泠县有雒将,乃徵贰徵侧之父”,王应麟撰《姓氏急就章》也提到“交趾人雒将女徵侧”,不过这两处的“雒”指的都不是姓,而是越南人的祖先雒民。北魏鹂道元《水经注,叶榆河》引《交趾外城记》曰:“交趾昔未有郡县时,土地有雒田,其田从潮水上下,民垦食其田,因名为雒民,设雒王,雒候。立诸郡县,县多为雒将,雒将授铜印青绶,后蜀王子将兵三万来讨,三年得┅┅ 后朱载(此字左下鸟,非车)雒将子名诗,索糎泠雒将女名徵侧为妻,侧为人胆勇,将诗起贼,攻破州郡,服诸雒将,徵侧自立为王。””后马援拜伏波将军前去征讨,斩徵贰徵侧而归。汉武帝元鼎六年,(前111年)设糎泠县,汉光武置交趾刺史,诸雒将主民如故。据徐中舒考证:《交趾外城记》为三国时吴人作品,距马援二百年,比较可信。此外明安南氏(越南)无名氏撰《越史略,国初沿革》(卷一)“交趾远在百越之表┅┅其部落十有五焉,曰交趾,曰越棠┅┅至周庄王时,嘉宁部有异人焉,能以幻术服诸部落,自称雒王,都于文郎,号广郎国(即中国史籍中的夜郎国),┅┅传十八世,皆称雊(雒)王,┅┅周末,为蜀王子泮所逐而伐之,泮筑城于越棠,号安阳王。”也就是说从战国后期至西汉初期,越南北部的红河下游,一直是雒民居住之地。在这里有一个叫文郎的国家,国中有雒王,雒候,雒将统治雒民。东周末年,秦灭巴蜀,蜀之开明王泮南迁越南,灭了夜郎国,又建立了一个在越南史籍中称之为瓯雒国的国家,其王为安阳王。(安阳王、开明王,古汉语发音一致。)雒民与蜀民组成的瓯雒国国民就是现在越北壮语系少数民族的祖先。
“瓯雒”在《史记》、《汉书》中叫“瓯骆”。《后汉书》中提到“徵侧徵贰”时说“雒将之女”。但是“雒”字并非从越南传来, 雒姓的祖先也好象不是内迁的瓯雒国国民。倒是汉高祖在蜀民原居地置雒县(隶广汉郡)值得叫人怀疑,是不是和瓯雒国的雒民有联系。不过我想洛阳人移居于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最迟在秦汉时中国就有以雒命名的地名和物名。秦朝设置雒阳县,西汉因之,属三川郡。西汉又在四川置雒县,属广汉郡,东汉因之,王莽改叫吾雒,隋605年复置,今广汉市所在地叫雒城镇,算是尊重了一下历史。《金文大词典》中的雒函之印、雒左尉印应该指的就是雒县。雒功、雒林之私印中的“雒”指的才是姓。至于商朝时已出现雒邑,公元前1037----1035年周灭商而营建称为“中国”( 即“国之中心”)的雒邑,周平王东迁雒邑,战国时雒改为雒阳,因史籍上又写作“洛邑”或“洛阳”而孰是孰非难下结论。不过,雒字还见于以下书籍:《左传》“洛”皆作“雒”;《周礼》夏官方氏“(豫州)其川荧雒”,天官序言“辩方正位”郑玄(汉)注“太保朝至于雒”;《诗.鲁颂.𩧲》“𩧲𩧲牡马,在坰之野,薄言𩧲者,有騨有骆(白马黑鬃),有駠有雒(马黑身白鬃),以车绎绎,思无斁,思马斯作”;《庄子》之《马蹄》“我善治马,烧之剔之,刻之雒之”;《山海经.海外历经》“肃慎之国在白民北,有树曰雒棠(桦树),若中国有圣帝代立,则其木生皮可衣”;《楚辞.天问》“胡羿射天,河伯妻彼雒嫔(洛神宓妃)”。另外,《金文大词典》转载《印薮》提到了一个篆字“雒”(见于周雒盨)。由此可见,尽管“雒”字还未在甲骨文和其他铭文中发现,而 “洛”字在金文中出现过许多次,但是东汉光武帝改洛阳为雒阳,决不是去水加隹造新字,因为在他之前就有 “雒”字了。
“雒”的本意,按《说文解字》鸟(隹)部“雒,鵋鶀也。怪鸱。今称鸺鹠,也叫横纹小鸮”的说法,它应该是一种小猫头鹰的名字。东汉光武帝改洛阳为雒阳,史家解释为“汉兴火德,乃去水加隹成雒”。假定此说属实,难道他没有想到雒——鸮——猫头鹰——恶鸟?别忘了,刘秀可是个谶纬“专家”。因此上,只能解释为至少到东汉,猫头鹰的名声还没有被搞坏。也就是说,把猫头鹰说成是一种恶鸟,应该是汉代以后的事。否则也无法解释我们的祖先要取这么个姓。从古代商朝人的鸟崇拜来看,我认为“雒” 可能在商代是一支以雒鸟为图腾的部落。他们崇拜雒鸟,活动于洛河流域,指鸟指人指地曰雒(前面已经提到,商朝时已出现雒邑),以后指水指地逐渐曰洛。“雒”字也可能是在武王伐纣后出现的,其含义是商人在洛河之滨的居住地(雒邑)。周公旦遵照武王遗志,在商代洛邑的基础上营建被其称为“中国”( 即“国之中心”)的王城,把商朝遗民集中于此加以统治。雒邑即以鸟为图腾的商朝遗民居住的地方,有别于宗周,呼之为成周。后周平王东迁雒邑,周王朝日趋衰落,至秦灭二周而建三川郡,公元前249年,雒(阳)已经从国都沦为郡县,成为秦相国文信侯吕不韦的封地。秦始皇认为秦朝兴于水德,改雒阳为洛阳也不是没有可能,及至东汉光武帝改洛阳为雒阳实质上是恢复旧地名而已。但是叫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西汉历史学家司马迁鸿篇巨着《史记》没有一个“雒”字,凡“雒”字皆作“洛”字,不知为何?“雒”、“洛”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弄不明白,其实历史学家、地理学家、文字学家至今也搞不清楚,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千古之谜
‘贰’ 三国时期各州下辖郡,各郡下辖县
东汉及三国时期的州郡划分大致如下:(天下分为十三州,另有洛阳一地称为司州或司隶。三国时期,各国为方便管理,对部分郡县又做了重新划分,下有叙述。
因此“州”是大于“郡”的,至于“八十一州”和“四十一州”的说法,可能是演义的作者将三国时期的州与后世所谓的州搞混了,因为后来诸朝开始设“道”、“省”等行政单位,而“州府”变成了大致相当于现在的“市”的行政单位。
在《三国演义》中还有其他的称谓错误,比如州的长官,在东汉时称“州刺史”,黄巾之乱后为方便管理听刘焉建议改成“州牧”,完全掌握军政大全。而书中的某些地方却称“X州太守”,是错误的。)
司州:分置河东、平阳、河内、弘农、河南尹等四郡一尹,下辖55县,属魏地。约于今陕西省、山西、河南省部分之地。治所——河南(今洛阳市东)
幽州:分置涿郡、代、上谷、渔阳、辽西、玄菟、乐浪、右北平、燕国、辽东属国等十郡一国一属国,下辖69县,属魏地。约于今河北、辽宁与北朝鲜。治所——蓟(北京城西南)。
冀州:分置魏郡、广平、阳平、钜鹿、常山、安平、平原、乐陵、博陵、渤海、章武、河间、清河、赵国、中山国等十三郡二国,下辖123县,属魏地。约于今河北、山西东部、河南省黄河以北,辽宁省辽河以西之地。治所——镐(hao)(冀柏乡县北)
并州:分置太原、上党、乐平、西河、雁门、新兴等六郡,下辖44县,属魏地。约于今山西省与陕西省部分。治所——晋阳(太原市西)
青州:分置齐郡、济南、乐安、北海、城阳、东莱等六郡,下辖62县,属魏地。约于今山东省与辽宁省辽河以东之境。治所——临锱
兖州:分置东郡、济阴、山阳、泰山、济北国、陈留国、任城国、东平国等四郡四国,下辖71县,属魏地。约于今山东省西界与河南省东北。治所——昌邑(今鲁金乡县西北)
豫州:分置颍川、汝南、弋阳、陈郡、谯郡、鲁郡、梁国、沛国等六郡二国,下辖94县,属魏地。约于今河南省。治所——谯(皖亳县)
徐州:分置彭城、下邳、东海、琅琊、东莞、广陵等六郡,下辖50县,属魏地。约于今江苏省、山东省南境、安徽之宿、泗二县之地。治所——郯(鲁郯城县西南)
雍州:分置京兆、冯翊、扶风、北地、新平、陇西、天水、南安、广魏、安定等十郡,下辖70县,属魏地。约于今陕西省、甘肃省东部。(雍州很奇怪,我查了许多资料,没有一个提到它的治所的,所以抱歉了!)
凉州:分置金城、西平、武威、张掖、酒泉、敦煌、西海等七郡,下辖44县,属魏地。约于今甘肃省。治所——陇(甘清水县北)
荆州:南阳、南乡、义阳、江夏、襄阳、魏兴、新城、上庸等八郡65县属魏地;南郡、宜都、建平、武昌、蕲春、武陵、天门、长沙、衡阳、湘东、零陵、营阳、始安、邵陵、贵阳、始兴等十六郡102县属吴地。约于今湖南、湖北、广西北境、贵州东北部、四川东部以及广东连县等地,腹地颇大。治所——汉寿(湘常德市东)
益州:分置蜀郡、犍为、江阳、纹山、汉嘉、朱提、越隽、牂柯、建宁、兴古、永昌、云南、汉中、广汉、梓潼、巴郡、巴西、巴东、涪陵、武都、阴平等二十一郡,下辖146县,属蜀地。约于今四川、贵州、云南及陕西汉中盆地。治所——雒(四川广汉市,后绵竹,再成都)
扬州:淮南、庐江等二郡十四县属魏地;丹阳、新都、会稽、临海、建安、东阳、吴郡、吴兴、豫章、庐陵、鄱阳、庐江、临川、安成、庐陵南部等十四郡一都尉146县属吴地。约于今江苏省南、安徽、江西、浙江、福建数省之地。治所——历阳(皖和县,后迁寿春
交州:分置交趾、新昌、武平、九真、九德、日南、九真属国、南海、苍梧、临贺、合蒲、珠崖、郁林、桂林、高凉、高兴、合蒲北部等十五郡一属国一都尉,下辖104县,属吴地。约于今广西、广东二省与越南国;后吴分南海、苍梧、临贺、合蒲、珠崖、郁林、桂林、高凉、高兴、合蒲北部等九郡,都尉另置广州
治所——广信(桂梧州市)
在历史上,东汉荆州原辖七郡:南阳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阳郡、武陵郡、长沙郡。东汉末年,从南阳郡、南郡分出一部分县,设置襄阳、章陵二郡,于是荆州共辖九郡,这就是后世称"荆襄九郡"的来历。赤壁之战后,曹、刘、孙三家共分荆州:曹操占据南阳、襄阳、南郡三郡,刘备占据长江以南的零陵、桂阳、武陵、长沙四郡,孙权则占据江夏郡。建安十四年(209年),周瑜打败曹仁,夺得南郡,孙权拜周瑜为偏将军,领南郡太守,驻江陵(南郡治所)。建安十五年(210年),周瑜死后,孙权纳鲁肃之议,把自己所据部分"借"给刘备,于是刘备占有荆州绝大部分地盘。
江东六郡指吴郡、会稽、丹阳、豫章、庐陵、庐江六郡。
‘叁’ 清朝时期有白砂糖吗
古代主要是蔗糖,但基本上也算白砂糖了。
白砂糖
白砂糖、绵白糖都称白糖,蔗糖含量一般在95%上。白砂糖颗粒均匀整齐、糖质坚硬、松散干燥、无杂质,是食糖中含蔗糖最多、纯度最高的品种,也是较易贮存的一种食糖。
据近代考古学方面的成果,远在史前时代,人类就已经懂得从自然界中的物质,例如蜂蜜、鲜果等之中获取甜味食物了,但这些甜味食物还只能算自然物质而不能算人类的加工制品。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人类的糖业发展基本经历了早期制糖、手工业制糖和机械化制糖等三个大致阶段,这是世界糖业发展总的趋势,而我国则是这个总趋势的典型国家。早期的制糖工艺在我国的起源很早,据考证,早在殷商末年,我们的先民们就知道用谷物来制造甜味食品了。在西周时期的诗歌总集《诗经》之中,有“周原膴膴,堇荼如饴”
的诗句,诗的意思是在西周远祖的古公亶父时代,周人西迁到了周原(今陕西岐山),这里的土地十分肥沃,即使野菜也象饴一样的甜蜜。据此我们可知,至少在西周以前,我们的先人就已经知道饴这种东西了。所谓饴,就是一种以谷物为原料制成的淀粉糖,现在一般叫麦芽糖,也称饴糖。史实证明,早在蔗糖问世之前,作为甜类食品,饴糖的食用已经很普遍了。饴糖的制造是以谷物的淀粉掺和麦芽再经过醣化熬煮而形成的粘稠状制品,民间流传十分广泛,从西周至唐代之间的史籍中都有许多食用和制作的记载,其中,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饧哺》中记叙最为详尽,乃至直到今天,一些家庭式作坊仍然沿用古老的传统工艺进行生产并供应市场。
在甜味食品之中,蔗糖比饴糖更为重要。世界上蔗糖的发源地有两处,一处是古代的印度,这在其古籍《吠陀经》中可以知道;另一处就是古代的中国,最早的文字资料见于战国末年爱国诗人屈原(也有人认为是宋玉)所作的《招魂》,其中有“腼鳖炮羔,有柘浆些”句,意为在烹煮鳖鱼和煎炸羊羔这些美味食品的时候,还要淋上一些“柘浆”调味。所谓柘浆,也就是指甘蔗榨出来的甜汁,因此我们可以认为,至少在战国末期,位于南方的楚国不但已经有了甘蔗的种植,而且人们已经能够懂得榨出其中的甜汁来作烹调食物时的调味品;又由于《招魂》一诗通篇描写的是民间常见的招徕亡魂的风俗礼仪,与之同时描写的还有稻、麦、鸡、牛等民间常用的食物,这足以说明蔗类制品的榨取与食用在当时已经相当普遍。
到了西汉时代,蔗类制品的应用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刘歆《西京杂记》曾述及“闽越王献高帝石蜜五斛”
,所谓石蜜,即是指以甘蔗为原料制成的固态制品,这与战国后期的液态“柘浆”,应该是一个技术上的进步。高帝即是指汉代的开国皇帝刘邦,可知汉初的蔗糖制品尚是稀罕之物,否则就不会作为贡品上献于皇帝。当然,汉代之际柘浆依然存在,不过功能又有了进展。元鼎五年(前112)十一月辛巳朔旦,汉武帝祀于甘泉宫,令司马相如等数十人赋诗称颂,共同制作了《郊祀歌》十九章,中有“泰尊柘浆析朝酲”之句
。这句话的意思是:用甘蔗汁可以解去贵人们早上犹未退去的宿酒。由此可见,至迟在西汉中期,人们使用甘蔗汁,不但是一种常用的调味食品,还往往用来作解酒之用。
同样也是这个司马相如,他的名作《子虚赋》,其中在描述楚国的物产如何丰富时,也有“诸蔗猼且”的文字表述,其中“猼且”即是古代的芭蕉,不属于本文的讨论范畴,而“诸蔗”就是甘蔗。这可以说明,大致在司马相如在世时的西汉中期这两百余年之中,对于蔗汁的食用已经成为社会上层人物比较常见的事情。
我们可以认为,在西汉中期的汉武帝时代,蔗糖的制取与食用应该是相当普遍的事情,这不但在司马相如的文赋中屡有出现,同时也见于同时代的其它人,例如东方朔的《神异经》:“南方有??之林……促节多汁,甜如蜜,咋啮其汁令人润泽……多则伤人。是甘蔗能减多益少,凡蔗亦然。
”“??”一词,后来逐渐写成了“甘蔗”。它不但指出了蔗类植物的产地,甚至还指出了“多则伤人”这样科学论断,这与当代医学之中认为糖类制品不宜多吃是相一致的,笔者据此认为,如果不是因为蔗糖食品的相应普及,当时的人们是不可能知道其“多则伤人”的医学知识的。
值得一提的还有近代的考古成果。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所出土的简牍中有“糖一笥”的记载,笔者认为,其物能放置于竹笥之中,当是固态的制成品而无疑。这不但与战国时期液态的“柘浆”,在技术上可说是大大地进了一步,而且与汉初越国王献与高皇帝的贡品石蜜,在其普及性方面也有了进一步的拓展。
到了东汉的张衡着《七辨》,其中有“沙饴石蜜”的称谓。所谓“沙饴”,即是指结晶状糖类制品。我们知道,淀粉糖呈粘稠状,而要想得到结晶状糖类食品,除了蔗糖是不可能有第二种取代物的。应该说,最起码在东汉时期,人们已经能够食用到具有砂糖雏形的蔗糖制品了。西汉末年刘向作《杖铭》说:“都蔗虽甘,殆不可杖,佞人悦己,亦不可相。
”在铭中,刘向将甘蔗的特性用作人们常识的类比,可见甘蔗在当时已经相当普遍。
二、 三国时期至唐代以前的食糖简况
《三国志·吴志》中记载:吴主孙亮曾使黄门(宦者)取交州所献“甘蔗饧”食用。所谓甘蔗饧,也就是蔗糖。如果说战国时代屈原所知道的“柘浆”还是一种稀薄的液体蔗糖的话,那么三国时代的“甘蔗饧”则已经已经是真正意义上蔗糖了,它的形态是一种特意为之的粘稠状,其软柔的特性更能适应人们的食用,其意义就象今天的人吃软糖远多于吃硬糖一样,这与战国时代相比确实进了一大步。此外,这则记载还明白地告诉了后人“甘蔗饧”的产地是交州,也就是现在的广西南部及越南北部一带。由于甘蔗是一种热带、亚热带植物,三国时期的“甘蔗饧”来自于交州,这是合乎甘蔗生长特点的。
晋代嵇含是“竹林七贤”之一嵇康的孙子,其所着的《南方草木状》说:“诸蔗一曰甘蔗,交趾所生者围数寸,长丈余,颇似竹。断而食之甚甘。笮(榨)取其汁曝晒数日成饴,入口消释,彼人谓之石蜜。
”这则记载明确地说明了当时甘蔗的产地和蔗糖的生产方法。与之同时期的古《南中八郡志》(今已佚,唐宋之际尚存)有这样的记载:“笮(榨)甘蔗汁,曝成饴,谓之石蜜。”这与《南方草木状》和记载是基本相同的,“南中”一词,古代泛指南方的的广大地区,最早出现在《魏书·李寿传》中:“封(李寿)建宁王,以南中十二郡为建宁国”,今考当时的建宁国,即为今天云南的曲靖地区。至于它的具体生产过程,则是借助于太阳的曝晒。这样的生产方式,也许受到了食盐生产方式的影响。液态的蔗浆在太阳曝晒的光合与蒸发作用下,形成了固态的结晶体,这与后世以蒸煮方式制糖,在生产原理上还有其本质上的差别。
东晋卢谌着《祭法》一书,其中有“冬祀用甘蔗”的记载
,这是中国古籍中第一次使用“甘蔗”这一名词,它与西汉时代的“诸柘”一样,都是由嚼食甘蔗时的嘴部动作“咀咋”一词变化而来的。与卢谌同时代的着名画家顾恺之嗜食甘蔗,但吃的方式与众不同,总是从尾吃到头,每逢有人因惊讶而相问时,他的解释是“渐入佳境”
。顾恺之的吃法我们今天虽然无可非议,但却使我们知道东晋时期人们对甘蔗的直接食用也相当普遍。
另一位东晋大学者陶弘景着《名医别录》,其中有这样的记载:“蔗出江东为胜,庐陵也有好者。广州一种数年生,皆大如竹,长丈余,取汁为沙糖,甚益人。”这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最起码在公元六世纪的古代中国,已经能够制作“沙糖”了。所谓沙糖,即是指外表呈砂砾状的结晶糖,这与今天我们日常食用的砂糖在本质上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
到了唐代,蔗糖的生产出现了新的格局。由于甘蔗的大量种植和消费的广泛普及,原来用日光爆晒的生产方式已不能满足社会的需求,于是人们将目光移向国外,寻求更好的生产方式。《新唐书》载唐太宗于贞观二十一年(647)遗使至“摩揭它国”求取熬糖法,然后下诏令扬州上贡当地种植的甘蔗进行试生产,其成品的色、味均远胜于摩揭它国
,当时人们称之为“沙糖”,又称为“霜糖”。“摩揭它”(Magadha)为古印度时代的奴隶制城邦,在今印度比哈尔邦南部,曾一度统一印度全境,孔雀王朝时最为强盛,至公元四世纪的笈多王朝时仍为印度强国。中国晋、唐僧人法显、玄奘等都曾到此。摩揭它蔗糖的生产方式相对先进,它是利用火的热能作为蒸发方式来进行生产的,因而有更快的生产周期。唐太宗不惜远离数万里之遥而派人前往,从促进社会经济发展方面来说,甚至比玄奘前往天竺求取佛经更具实际意义。
当摩揭它的制糖法取来之后,扬州生长的甘蔗成了制糖的最好原料。但应该指出的是,这里所说的扬州,并不是今天地理上的扬州地区,而是指唐初属于扬州管辖范围下的岭南东西两道,即今天的广东与广西。由于岭南甘蔗味甜而多汁,其质量远比西域摩揭它国的好,所以生产出来的蔗糖在味与色的方面都远胜于摩揭它国产品。
“沙糖”一词,从上文可知,出自于唐初,由于其呈河砂状,故名。今天一般写作“砂糖”。又由于其色泽为白色霜状物,因而当时又称为“霜糖”。我们知道,今天的砂糖有白砂糖与赤砂糖之分,从制作工艺上来说,白砂糖远比赤砂糖复杂,既然唐代的蔗糖已被冠以“霜”名,其色当为白色或接近的白色,因此可以认为,唐代的制糖工人们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的蔗糖提纯及脱色工艺,其生产流程应该与今天的现代法生产流程相去不远,在没有一定的化学工业知识为前提基础下是不可能生产出来的。“霜糖”的生产关键是脱色,据《新唐书》载,唐高宗李治上元元年(674),国内的制糖工匠发明了“滴漏法”为蔗糖脱色。其法是将蔗汁熬至相当浓度后倒入一个叫“瓦溜”的漏斗形陶器之中,从上淋入黄泥浆,以现代技术观点而言是把黄泥浆作为吸附式脱色剂来制取白糖。这种办法的出现,标志着我们古代的蔗糖生产已经能够采用接近于现代化学脱色的生产方法而进行生产了。
综上所述,我国的蔗糖生产,源于战国而定型于唐初,这是史有明文的记载,应该成为基本的定论。
三、宋代以后人们对于蔗糖的食用及生产
宋代陆游的《老学庵笔记》载:“沙糖中国本无之,唐太宗时外国贡至……至此中国方有沙糖。”此后一些述及中国蔗糖历史的人,往往以此为据,认为中国的砂糖始于唐初。但此论其实并不确切,早在汉代以前,“沙糖”一词就已出现了。东汉名医张仲景曾以“沙糖”调制“青木香丸”;而南北朝是陶弘景作《本草经集注》又有“取(蔗)汁为沙糖甚益人”之语,可见远在唐初之前中国已有了原始的结晶状砂糖,只不过唐太宗派人从西域摩揭它国学习相对较先进的制糖技术后,使中国的砂糖生产得到了一个比较大的跃进罢了。
可以认为,中国蔗糖的生产,真正取得较大发展的是在唐、宋两朝之际,其中宋代的成就可能更大一些。据宋代洪迈所作《容斋随笔》载,宋代蔗糖的产区主要在福唐(今福建福清县东南)、四明(今浙江宁波)、番禺(今属广东)、广汉、遂宁(均属今四川)等五个地区,其中就质量而言以遂宁所产的为最好。远在唐代大历年间,有个姓邹的和尚来到遂宁(今属四川)北二十里的繖山居住,教当地的居民黄氏制造霜糖。到了北宋时期,繖山一带民众广植甘蔗,致使这一带居民以种植甘蔗为生的占十分之四,而以制糖为业的占十分之三,也就是说,宋代遂宁的居民中,绝大部分的居民就业都与蔗糖有关。遂宁所产的蔗糖当时称为糖霜,可知当为白色结晶状。
在遂宁当时所种的甘蔗之中,主要有四个品种,其名称分别是杜蔗、西蔗、艻蔗和红蔗。其中,红蔗又称为“昆仑蔗”,主要用于生吃;艻蔗又称为“获蔗”,可以用来制作沙糖;西蔗能够制作糖霜,但由于颜色并不纯白而略带浅色,因而在当地价格并不高;只有杜蔗最好,味甜而厚,用来制作糖霜,颜色雪白而似霜雪,因而价格最高。
在种植甘蔗方面,当时的人们已经知道甘蔗的种植最损耗地力,因而凡头年种过甘蔗的田地,第二年一定要改种五谷,用以休息地力,否则便得不到好的收成。
在蔗糖生产方面,据记载已经有了专业化较强的生产工具:削砍甘蔗的有蔗削和蔗镰;堆垛甘蔗的有专用的蔗凳;榨甘蔗汁的有蔗碾、榨斗和榨床;每一种工具都有其特定作用。
北宋宣和初年,王黼创应奉司,专门管理各地上贡朝廷的贡品,其中遂宁就以糖霜为主,每年要进贡数千斤。宣和末年应奉司停办,当时的京城汴京才不太见到遂宁所产的糖霜产品。
宋代遂宁所产的糖霜,在当时有极高的知名度,这可以从宋人的诗作中得到反映。北宋苏东坡有一次游润州(今江苏镇江)金山寺,有遂宁僧名圆宝者为寺中住持,于是东坡作诗赠之云:“涪江与中泠,共此一味水。冰盘荐琥珀,何似糖霜美。”盖因东坡知圆宝为遂宁人,于是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遂宁的特产糖霜,由于可见当时遂宁糖霜具有极高的知名度。
与苏东坡同时代的黄庭坚也有一首极具风趣的糖霜诗,这是诗人在戎州(今四川宜宾)时因品尝到遂宁糖霜,感觉到其味极其鲜美而特地给好友梓州雍熙长老寄去一包并在信中所作的一首诗:“远寄蔗霜知有味,胜于崔子水晶盐。正宗扫地从谁说,我舌犹能及鼻尖。”在这里,黄庭坚采用了极具夸张的修饰手法,用舌尖舔舐鼻尖的描写,突出了糖霜的美味。
到了明代,宋应星作《开工开物》,其中的《甘嗜》篇也详尽地记叙了种蔗和制糖的各种方法,某些地方的叙述甚至比王灼的《糖霜谱》更为详尽。例如其中的牛拉石辘多次压榨取汁法,与现代制糖业所采用的多重压榨原理是相一致的;此外,在蔗汁澄清方面,书中所叙的石灰法,其生产原理在现代制糖中仍然沿用。
至迟在唐宋之际,中国的蔗糖生产技术开始向海外传播。据日本鸟仓龙治所作《冲绳一千年史》载,公元754年鉴真和尚东渡扶桑,为日本带去了制糖技术。而元代意大利人马可波罗也在他的《马可波罗游记》中提到中国的福州、泉州一带制糖业十分发达,远销至海外。又隔了大约二、三百年,大约在明代中期,从中国移居海外的侨民将制糖技术传到了东南亚的菲律宾,然后再传至远隔重洋的夏威夷等地。至于西欧各国的蔗糖生产技术,则是公元七世纪时由印度经阿拉伯人所传入西班牙、意大利等国的
。
西方各国对于糖的研究,据记载始于十六世纪中叶,1747年德国化学家A·马格拉弗首次从甜菜中分离出单糖,但并受到重视;直到1786年,马格拉弗的学生F·阿哈尔德由于其在柏林近郊试种甜菜获得成功,才促使他利用其老师的科研究成果而实现了从甜菜中提取单糖成为现实。从化学结构而言,这种单糖与蔗糖是相一致的,是以人们认为,阿哈尔德从甜菜中提取到了蔗糖。1799年,阿哈尔德正式发表论文,宣告了这一消息。到了1802年,阿哈尔德在西里西亚的库内恩建成了第一座甜菜糖厂。1822年,法国化学家佩恩采用脱色吸附剂用于甜菜糖的精制
,也就是说,直到此时,国外才开始用自己发展起来的生产工艺制造糖类制品,与中国唐代初年就能生产纯白的蔗糖相比,在时间上晚了一千多年。
至于中国近代的机械化制糖,基本上沿袭了一条拿来主义的道路。清光绪四年(1878),英商怡和洋行在香港设中华精糖公司,这是中国最早的机械化制糖企业,机器购自英国,以土糖为原料生产精炼糖,每天能处理土糖4000担。第三年,该公司又在广东汕头的角石镇开设精糖分厂,以适应内地的需求。除此之外,由英国商人管理的香港太古洋行也创办了太古炼糖公司,其后美、日等国商人相继来中国建厂制糖,但由于社会动荡等多方面原因,这些糖厂不久都相继倒闭。
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在中国的东北开始有人种植制糖用甜菜。光绪三十四年,阿城糖厂建成投产,能日加工甜菜350吨,这是中国第一座近代机械化制糖的民族企业。1915年,另一座同等规模的呼兰糖厂建成。但直到20世纪30年代以前,可以认为不论是甜菜制糖厂,还是甘蔗制糖厂;不论是外资兴办,还是民族资本,都没有取得真正意义上的成功,而国内土糖寮、土糖房、小作坊式的制糖方式仍是遍布城乡。
从30年代开始直到建国之前,广东、广西等地的军阀企图通过创办糖业,充实自己实力,对兴办机械化制糖业不遗余力。仅以广东一省而言,就能日产蔗糖7000吨,但由于时局动荡,再加上民族工业基础薄弱,多数糖厂都最后走向破产的归宿
‘肆’ 古代的“浦阳县”现在的定位在哪里(要图)
浦阳县,古县名。今越南义安省荣市东南,属九德郡。
天宝十三载(754年)析义乌、兰溪、富阳三县置,治所在今浙江省浦江县。以浦江得名。先后属东阳郡、婺州。五代梁开平四年(910年),吴越国改名浦江县。
义安省位于越南中北部,北接清化省,南邻河静省,西临老挝,东临北部湾。面积16487平方公里,为越南最大省份。
(4)越南泠天多少度扩展阅读:
浦阳县所属的九德郡分九真郡咸驩县置九德县(治所在今越南义静省荣市境内),分九真郡南部之咸驩县、九德县、阳成县、越常县置九德郡,治所在九德县。又省日南郡,比景、无劳、朱吾、寿泠、卢容、西卷、象林等县属九德郡。
南朝宋治所在浦阳县(今越南义静省荣市东南),领浦阳县、阳远县、九德县、咸驩县、西安县、都汱县、南陵县、越常县。大明后,省阳远县入浦阳县。宋末,析置宋泰、宋昌、希平三县。
‘伍’ 蜀国全盛时期,外围分别到达哪里国土面积有多大
诸葛亮积极发展生产,准备北伐,至此蜀汉国界一直稳定到灭亡。蜀汉国界北至汉中,隔秦岭与曹魏对峙,东至巫峡、巴郡与东吴交界。最西边靠南与今天的印度、缅甸交界,并占有缅甸东部部分地区,最南边到达今天的老挝和越南北部。占有很小一部分老挝与越南北部地区,共25郡,总面积大概106万平方公里,人口110万左右。
‘陆’ 汉朝时设置的交阯、九真、日南三郡分别在现在的什么地方
全部在今天的越南,交趾在今天河内,九真、日南都在河内南边。
‘柒’ 张果老的张果老山
张果老山,又名仙翁山,位于邢台市西部15公里处。据山上的唐代古碑记载,此山原名五峰山,广宗道人张果在此隐居修行成为八仙之一。唐明皇李隆基奉老子为自己的祖先,抑佛兴道,便敕封张果为仙翁,改邢州五峰山为仙翁山,并为张果修建了一座栖霞观,改观后的山洞为仙翁洞。远在明朝时“仙翁古洞”便被誉为邢州八景之一。 在翠柏如黛的掩映下,有座古庙,隐显在山坳松林之中。游人在此游览,诗情画意油然而生。登着崎岖的山路,走上栖霞观,南天门至达顶峰,实有曲径通幽之感。顶上有一块开阔地,建有一座小庙,横匾上题曰:“至高无上”。清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栖霞观即八仙之一的张果老庙。观后有古洞,原名登真洞,现名张果洞,《全唐诗·第二十四册卷八百六十》载有张果《题登真洞》诗一首:
“修成金骨练归真,洞锁遗踪不计春。
野草漫随青山岭秀,闲花长对白云新。
风摇翠筱敲寒玉,水激丹砂走素鳞。
自是神仙多变异,肯教踪迹掩红尘”。
洞前有一奇异的水池,称为“圣水池”也叫水帘洞。水从洞上滴入,不涸不溢终年叮当作响,水色晶莹,清澈见底。此外还有石驴、八仙洞、通天桥、白鹿洞等古迹十余处。
张果老山的松柏堪称一绝,山阳遍布拧劲柏,山阴箭头柏又独成一景。山腰一棵以槐的千年“苦梦树”更为奇物,特别是山腰有一棵似槐非槐,似椿非椿的“古树”,古老苍劲。有一道人说这是一棵“苦梦树”,该树遂由此而得名。它每逢农历三月初八庙会凌晨开花,花香袭人。待到傍晚庙会散场时,花也同时凋落,给一年一度的庙会平添了几分神奇色彩。苦梦树的花香能使人神清气爽,健身益寿,此树亦被视为镇山之宝。
民间对此山曾流传着许多美妙的神话传说,来此览胜之游客,眼观其景,再闻其事,俨如进入仙境。明代邑人傅来鹏在此秋夜饮酒后作诗一首:
秋仲寻真紫府宫,霜天曙色景分明。
风恬翠柏苍岩静,月映寒潭碧水清。
几度猿啼惊雪岭,数声鹤唳过松棚。
洞中夜半相传斝,身世恍疑在玉京。
地址: 邢台市西部15公里景刘庄村 张果老,本名张果,唐朝时人,生于邢州(今邢台市)广宗县张固寨村,法号广宗道人,在邢州五峰山修行。因玄宗皇帝抑佛兴道,敕封其为仙翁,御封张果老为银青光禄大夫,号通玄先生。张果老要求返回山林,唐玄宗乃御赐邢州五峰山为张果老的修道场所,并为其修建了一座栖霞观,命二人做他的弟子,侍奉他,又赠他布绢三百疋,并命令沿途驿站,护送他到邢州。邢州刺史还为其开辟了仙翁山到邢州城的道路,并搭建了仙翁桥一座,方便张果老出入和百姓香客进香朝拜,栖霞观内的山洞原名登真洞(张果老仙去后被称作仙翁洞),张果老曾题诗其上:
修成金骨练归真,洞锁遗踪不计春。
野草漫随青岭秀,闲花长对白云新。
风摇翠筱敲寒玉,水激丹砂走素鳞。
自是神仙多变异,肯教踪迹掩红尘。
天宝年间,唐玄宗又招张果老,远在邢州的张果老听说之后忽然死掉了。他的弟子埋葬了他,但是后来开棺一看,原来只是一口空棺材。就这样张果老不知所终。后来,唐玄宗下诏改邢州五峰山为仙翁山(俗称张果老山),以栖霞观作祭祀张果老之所。自此仙翁山成为邢州的一方名胜,远在唐宋时‘仙翁古洞’便被誉为邢州八景之一。 仙翁古洞,明清时期的邢州八景之一,即张果老山的仙翁洞,原名登真洞,为张果老修道的地方,果老去世后改做仙翁洞。张果老山又名仙翁山,位于邢台市城西三十里,七里河上游。据《顺德府志》记载:“仙翁山在城西北三十里,唐张果老尝憩山上,因名。山半有果老祠,祠后有洞,洞有池,大不盈尺……有八仙洞碑记尚存。” 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正因为此山有八仙之一的张果老,所以海拔仅449米的小山,却闻名遐尔。上世纪八十年代仙翁山被列为省级风景名胜区,以其优美的风光迎接四方游客。登真洞现已成为着名的道教活动中心,每年国内外朝拜者甚多。
因此山处于平原地区,故而显得高峻挺拔,幽深莫测。北面是悬崖断壁,南坡稍缓,山势呈坡状倾斜。山坡上生长多年的纽纹古柏(俗称拧劲柏)苍劲挺拔,盘根错节,缠伏于山石岩缝之间。在苍松翠柏掩映下,几座古庙隐约于山峦之间。沿着崎岖山路,走进栖霞观、南天门直达顶峰,在一块开阔地上建有一座古庙,庙门匾额上书“至高无上”四个大字。栖霞观即张果老庙,庙后有一古洞,洞前有一水池,人称“圣水池”,水从洞顶滴落,终年叮咚作响,不涸不溢。水色晶莹,清澈见底。山坡上还有八仙洞、石驴、通天桥、白鹿洞、等十多处古迹。在山腰处有一棵古树,它似槐非槐,似椿非椿,古老苍劲,长势奇特,人称“苦梦树”。象征道家苦心修练,羽化升仙和人生如梦之含意。元至正年(1341年),括修了顺德府至张果老山的道路,并在张果老山下修建“仙翁桥”,系石拱桥,由是仙翁古洞作为一方名胜闻名四方,早在元明时期,就是邢州八景之一。明崇祯十年(1637年),进行了维护重修。明朝时,邢台县县令朱诰因连年干旱来张果老山剃发求雨,当夜邢州大地便普降甘霖,朱县令心花怒放,赋诗一首赞美仙翁古洞有灵。
仙翁古洞
明代 朱诰
蕴隆千里乾封禅,天际栖霞涌碧泉。
信是仙灵祷有应,甘霖一夜满山川。
毕寻民瘼拜古洞,诚为苍生祈丰年。
西岭桑麻应澍雨,仙家原本有真元。
明代顺德府知府李京曾为张果老山题诗曰:
仙翁山
明代·李京
开元天子好神仙,蝙蝙飞来玉殿前。
一自罗公推甲子,纸驴踏破太行颠。
张果老登真洞位于两当县城东南的灵官峡白皮松自然保护区内。出两当县城15公里就来到了着名作家杜鹏程笔下的灵官峡。灵官峡东西贯通整个公园,峡中高峰耸峙,溪流沉割,云蒸霞蔚,松涛啸风,全区景色宜人,十分独特,代表景观有“镜峰捧日”、“张果老登真洞”、“故道松涛”、“仙山”等,还有全国乃至世界面积最大的天然白皮松4万多亩,灵官峡森林公园已列为国家级白皮松保护区和省级森林公园。
鸑鷟山就位于灵官峡东侧,往南跨越琵琶崖,故道水与蜀道相连,登上鸑鷟山远眺群山蜿蜓连绵,森林气象万千,云山雾海,美不胜收,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竞秀,文化内涵深厚。虽无华山之险峻,庐山之雄奇,却以其清秀明丽,奇松遍野闻名于当地,更有张果老在登真洞里修炼成仙的神话传说为鸳蔫山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在灵宫殿往下100米处,国道316线南侧,抬眼即见修葺后的“登真洞”,攀阶梯拾级而上百米处,悬空亭扑面而来,一柱攀天的八角亭与悬空亭成崎角,悬空亭后石柱陡立,与殿后登真洞一字排开,明暗互补气势万千。登真洞,即“张果老洞”。是唐通玄先生张果修真处。张果是我国道教中八大仙之一,有关八仙的神话故事,数百年来在我国和东南亚、日本、朝鲜、越南及西方各国广为流传,张果俗称张果老,唐代武则天、玄宗时人,新旧《唐书》中均有文字记述。《全唐诗·第二十四册卷八百六十》载有张果《题登真洞》诗一首:“修成金骨练归真,洞锁遗踪不计春。野草漫随青山岭秀,闲花长对白云新。风摇翠筱敲寒玉,水激丹砂走素鳞。 自是神仙多变异,肯教踪迹掩红尘”。诗后附一小传:“张果,两当人。先隐中条山,后于鸑鷟山登真洞往来。天后召之不起,明皇以礼致之,肩舆入宫,银青光绿丈夫,赐号通玄先生,未几还山”。又据《两当县新志·名迹篇》:城东十五里鸑鷟山有“登真洞”,相传唐通玄先生张果修真处,洞高一丈深百尺,有水自顶注入石池中,旁石震之有声,又名石鼓洞。崔熙碑载:“两当邑之东有鸑鷟山,一洞嵌深流水冷然,唐张果先生隐居所也……”,登真洞由三洞一阁相嵌而成,叠连成轴。其中二洞与三洞皆幽深莫测,内塑果老倚塌,八仙聚会与董真人造访等群塑,形象逼真,谈笑风趣,各具姿态,意趣盎然。洞顶“三清阁”有果老的宗师元始天尊,灵官天尊和太事老君道德三位天尊。还有一观一庙,即集休观、樵夫庙,毁于战乱,遗迹尚存。张果洞出土唐三彩和琉璃建筑物残虫及部分钞币,千年变故依稀可见。但洞内还保存着唐、宋以来各代记述张果老在此修仙悟道、造楼建阁的记述碑文和历代文人墨客为登真洞题写的诗碑。
北宋政和二年(公元1112年)秦风提举咏“登真洞”。
三千行满末骖鸾,闲卧空山不计年。
云锁洞门清扣玉,石流甘液泠飞泉。
青驴去踏红尘裹,白鹤夹归玉柱前。
试看高真栖隐处,此中疑似蔚蓝天。
明马在田诗云:
洞口烟霞五色文,洞深一窦杳难分。
桃花乱落涧中水,芝草自生石畔云。
去去白驴何日返,寥寥石鼓几回闻。
谁人传得长生术,我欲相从一问君。
清邑人罗璋《果老遗迹》
古洞馀仙迹,空名只是浮。
杵声山久寂,(棋)局岭徒留。
烂斧失柯影,残碑没记游。
往来街道珞,瞻眺几时休。
‘捌’ 李白,孟浩然,王勃的着名诗文
李白诗集
怨情 明月度关山 春思
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 送别 月下独酌
远别离 公无渡河 蜀道难
梁甫吟 鸟夜啼 乌栖曲
战城南 将进酒 行行游且猎篇
飞龙引二首 天马歌 行路难三首
长相思 上留田行 春日行
前有一樽酒行二首 夜坐吟 野田黄雀行
箜篌谣 雉朝飞 上云乐
白鸠辞 日出入行 胡无人
与元丹丘方城寺谈玄作 寻高凤石门山中元丹丘 秋夜独坐怀故山
鲁中都东楼醉起作 对酒醉题屈突明府厅 月下独酌四首
春归终南山松龛旧隐 冬夜醉宿龙门觉起言志 寻山僧不遇作
过汪氏别业二首 待酒不至 独酌
友人会宿 春日独酌二首 金陵江上遇蓬池隐者
月夜听卢子顺弹琴 日夕山中忽然有怀 对酒
春日醉起言志 嘲王历阳不肯饮酒 独坐敬亭山
忆东山二首 望月有怀 对酒忆贺监二首
落日忆山中 忆秋浦桃花旧游时窜夜郎 侠客行
安州应城玉女汤作 之广陵宿常二南郭幽居 下途归石门旧居
客中行 太原早秋 奔亡道中五首
郢门秋怀 至鸭栏驿上白马矶赠裴侍御 荆门浮舟望蜀江
上三峡 金陵三首 早发白帝城
秋下荆门 江行寄远 宿五松山下荀媪家
夜泊黄山闻殷十四吴吟 宿虾湖 西施
王右军 上元夫人 苏台览古
越中览古 商山四皓 过四皓墓
岘山怀古 苏武 经下邳圯桥怀张子房
庐江主人妇 陪宋中丞武昌夜饮怀古 望鹦鹉洲怀祢衡
宿巫山下 金陵白杨十字巷 谢公亭盖谢眺范云之所游
纪南陵题五松山 夜泊牛渚怀古 姑孰十咏
登锦城散花楼 登峨嵋山 大庭库
登单父陶少府半月台 天台晓望 早望海霞边
焦山望松寥山 杜陵绝句 登太白峰
登邯郸洪波台置酒观发兵 登新平楼 谒老君庙
秋日登扬州西灵塔 登金陵冶城西北谢安墩 登瓦官阁
秋夜板桥浦泛月独酌怀谢眺 登金陵凤凰台 望庐山瀑布水二首
登庐山五老峰 江上望皖公山 望黄鹤楼
鹦鹉洲 九日登巴陵置酒望洞庭水军 秋登巴陵望洞庭
与夏十二登岳阳楼 北风行 游南阳白水登石激作
挂席江上待月有怀 金陵望汉江 秋登宣城谢眺北楼
望天门山 望木瓜山 携妓登梁王栖霞山孟氏桃园中
过崔八丈水亭 登广武古战场怀古 登巴陵开元寺西阁赠衡岳僧方外
东鲁门泛舟二首 游泰山六首 秋猎孟诸夜归置酒单父东楼观妓
秋夜与刘砀山泛宴喜亭池 游南阳清泠泉 与从侄杭州刺史良游天竺寺
同友人舟行游台越作 朝下过卢郎中叙旧游 侍从游宿温泉宫作
邯郸南亭观妓 春日游罗敷潭 春陪商州裴使君游石娥溪
游谢氏山亭 把酒问月故人贾淳令予问之 安州般若寺水阁纳凉喜遇薛员外义
泛沔州城南郎官湖 宴郑参卿山池 陪从祖济南太守泛鹊山湖三首
与周刚清溪玉镜潭宴别 游秋浦白苛陂二首 秋日与张少府楚城韦公藏书高斋作
在水军宴韦司马楼船观妓 楚江黄龙矶南宴杨执戟治楼 同族侄评事黯游昌禅师山池二首
夜泛洞庭寻裴侍御清酌 铜官山醉后绝句 与南陵常赞府游五松山
宣城青溪 与谢良辅游泾川陵岩寺 春日陪杨江宁及诸官宴北湖感古作
九日登山 九日 秋浦清溪雪夜对酒客有唱山鹧鸪者
九日龙山歌 游水西简郑明府 陪族叔当涂宰游化城寺升公清风亭
宴陶家亭子 金陵凤凰台置酒 登梅冈望金陵赠族侄高座寺僧中孚
陪侍郎叔游洞庭醉后三首 忆崔郎中宗之游南阳遗吾孔子琴抚之潸然感旧 入彭蠡经松门观石镜缅怀谢康乐题诗书游览之志
九月十日即事 登敬亭北二小山余时送客逢崔侍御并登此地 自巴东舟行经瞿唐峡登巫山最高峰还题壁
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 流夜郎至江夏陪长史叔及薛明府宴兴德寺南阁 陪族叔刑部侍郎晔及中书贾舍人至游洞庭五首
与贾至舍人于龙兴寺剪落梧桐枝望邕湖
孟浩然诗集
本名浩,字浩然,襄阳人。诗与王维齐名,号王孟。襄阳诗每无意求工而清超越
俗,正复出人意表,清闲浅淡中,自有泉流石上,风来松下之音。有《孟浩然集》。
留别王维
寂寂竟何待?朝朝空自归。 欲寻芳草去,惜与故人违。
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 只应守寂寞,还掩故园扉。
清明日宴梅道士房
林卧愁春尽,开轩览物华。忽逢青鸟使,邀入赤松家。
丹灶初开火,仙桃正发花。童颜若可驻,何惜醉流霞!
题义公禅房
义公习禅寂, 结宇依空林。 户外一峰秀, 阶前众壑深。
夕阳连雨足, 空翠落庭阴。 看取莲花净, 方知不染心。
临洞庭
八月湖水平, 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 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 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 徒有羡鱼情。
宿建德江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春晓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夏日南亭怀辛大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
感此怀故人,中宵劳梦想。
秋登兰山寄张五
北山白云里,隐者自怡悦。相望始登高,心随雁飞灭。
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时见归村人,沙行渡头歇。
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
宿业师山房待丁大不至
夕阳度西岭,群壑倏已暝。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
樵人归欲尽,烟鸟栖初定。之子期宿来,孤琴候萝径。
夜归鹿门山歌
山寺钟鸣昼已昏,渔梁渡头争渡喧。
人随沙路向江村,余亦乘舟归鹿门。
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
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
与诸子登岘山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
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字在,读罢泪沾襟。
早寒江上有怀
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我家襄水曲,遥隔楚云端。
乡泪客中尽,孤帆天际看。迷津欲有问,平海夕漫漫。
岁暮归南山
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
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墟。
过故人庄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秦中感秋寄远上人
一丘尝欲卧,三径苦无资。北土非吾愿,东林怀我师。
黄金燃桂尽,壮志逐年衰。日夕凉风至,闻蝉但益悲。
宿桐庐江寄广陵旧游
山暝听猿愁,沧江急夜流。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
建德非吾土,维扬忆旧游。还将两行泪,遥寄海西头。
访袁拾遗不遇
洛阳访才子,江岭作流人。
闻说梅花早,何如此地春。
圣泉宴
披襟乘石蹬,列籍俯春泉。
兰气熏山酌,松声韵野弦。
影飘垂叶外,香度落花前。
兴洽林塘晚,重岩起夕烟。
寻道观 其观即昌利观,张天师居也。
芝应光分野,蓬阙盛规模。
碧坛清桂阈,丹洞肃松枢。
玉芨三山记,金箱五岳图。
苍虬不可得,空望白云衢。
散关晨度
关山凌旦开,石路无尘埃。
白马高谭去,青牛真气来。
重门临巨壑,连栋想崇隈。
即今扬策度,非是弃繻回。
游梵宇三觉寺
香阁披青磴,雕台控紫岑。
叶齐山径密,花积野坛深。
萝幌栖禅影,松门听梵音。
遽忻陪妙躅,延赏涤烦襟。
别薛华 <英华>作秋日别薛升华
送送多穷路,遑遑独问律。
悲凉千里道,凄断百年身。
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
无论去与住,俱是梦中人。
重别薛华 一作重别薛升华
明月沉珠浦,凤飘濯锦川。
楼台临绝岸,洲渚亘长天。
飘泊成千里,栖遑共百年。
穷途唯有泪,远望独潸然。
麻平晚行
百年怀土望,千里倦游情。
高低寻戌道,远近听泉声。
涧叶才分色,山花不辨名。
羁心何处尽,风急暮猿清。
送卢主簿
穷途非所恨,虚室自相依。
城阙居年满,琴尊俗事稀。
开襟方未已,分袂忽多违。
东岩富松竹,岁暮幸同归。
饯韦兵曹
征骖临野次,别袂惨江垂。
川霁浮烟敛,山明落照移。
鹰风凋晚叶,蝉露泣秋枝。
亭皋分远望,延想间云涯。
白下驿饯唐少府
下驿穷交日,昌亭旅食年。
相知何用早,怀抱即依然。
浦楼低晚照,乡路隔风烟。
去去如何道,长安在日边。
杜少府之任蜀州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仲春郊外
东园垂柳径,西堰落花津。
物色连三月,风光绝四邻。
鸟飞村觉曙,鱼戏水知青。
初晴山院里,何处染嚣尘。
郊兴
空园歌独酌,春日赋闲居。
泽兰侵小径,河柳覆长渠。
雨去花光湿,风归叶影疏。
山人不惜醉,唯畏绿尊虚。
郊园即事
烟霞春旦赏,松竹故年心。
断山疑画障,县溜泻鸣琴。
草遍南亭合,花开北院深。
闲居饶酒赋,随兴欲抽簪。
观佛迹寺
莲座神容严,松崖圣趾馀。
年长金迹浅,地久石文疏。
颓华临曲磴。倾影覆前除。
共嗟陵谷远,俄视化城虚。
山居晚眺赠王道士
金坛疏俗宇,玉洞侣仙群。
花枝栖晚露,峰叶度晴云。
斜照移山影,回沙拥籀文。
琴尊方待兴,竹树已迎曛。
八仙径 寺南又有昌利观,去寺可数里,岩径窈窕,杖而后进。
奈园欣八正,松岩访九仙。
援萝窥雾术,攀林俯云烟。
岱北鸾骖至,辽西鹤骑旋。
终希脱尘网,连翼下芝田。
春日还郊
闲情兼嘿语,携杖赴岩泉。
草绿萦新带,榆青缀古钱。
鱼床侵岸水,鸟路入山烟。
还题平子赋,花树满春田。
对酒春园作
投簪下山阁,携酒对河梁。
狭水牵长镜,高花送断香。
繁莺歌似曲,疏蝶舞成行。
自然催一醉,非但阅年光。
观内怀仙
玉架残书隐,金坛旧迹迷。
牵花寻紫涧,步叶下清溪。
琼浆犹类乳,石髓尚如泥。
自能成羽冀,何必仰云梯。
秋日别王长史
别路馀千里,深恩重百年。
正悲西候日,更动北梁篇。
野色笼寒雾,山光敛暮烟。
终知难再奉,怀德自潸然。
上已浮江宴韵得遥字
上已年光促,中川兴绪遥。
绿齐山叶满,红泄片花销。
泉声喧后涧。虹影照前桥。
遽悲春望远,江路积波潮。
长柳
晨征犯烟磴,夕憩在云关。
晚风清近壑,新月照澄湾。
郊童樵唱返,津叟钓歌还。
客行无与晤,赖此释愁颜。
羁游饯别
客心悬陇路,游子倦江干。
槿丰朝砌静,条密夜窗寒。
琴声销别恨,风景驻离欢。
宁觉山川远,悠悠旅思难。
铜雀妓二首
金凤邻铜雀,漳河望邺城。
君王无处所,台榭若平生。
舞席纷何就,歌梁俨未倾。
西陵松槚冷,谁见绮罗情。
铜雀妓二首
妾本深宫妓,层城闭九重。
君王欢爱尽。歌舞为谁容。
锦衾不复襞,罗衣谁再缝。
高台西北望,流涕向青松。
易阳旱发
饬装侵晓月,奔策候残星。
危阁寻丹障,回梁属翠屏。
云间迷树影,雾里失蜂形。
复此惊飙至,空山飞夜萤。
焦岸早行和陆四
侵星违旅馆,乘月戒征俦。
复嶂迷晴色,虚岩辨暗流。
猿吟山漏晓,萤散野风秋。
故人渺何际,乡关云雾浮。
临江二首
泛泛东流水,飞飞北上尘。
归骖将别棹,俱是倦游人。
去骖嘶别路,归棹隐寒洲。
江皋木叶下,应想故城秋。
江亭夜月送别二首
江送巴南水,山横塞北云。
津亭秋月夜,谁见泣离群。
乱烟笼碧砌,飞月向南端。
寂寂离亭掩,江山此夜寒。
深湾夜宿主人依山带江
津涂临巨壑,村宇架危岑。
堰绝滩声隐,风交树影深。
江童暮理揖,山女夜调砧。
此时故乡远,宁知游子心。
伤裴录事丧子
兰阶霜候早,松露夜台深。
魄散珠胎没,芳销玉树沉。
露文晞宿草,烟照惨平林。
芝焚空叹息,流恨满厥金。
晚留一作届凤州
宝鸡辞旧役,仙凤历遗墟。
去此近城厥,青山明月初。
羁春
客心千里倦,春事一朝归。
还伤北园里,重见落花飞。
林塘怀友
芳屏画春草,仙杼织朝霞。
何如山水路,对面即飞花。
山扉夜坐
抱琴开野室,携酒对情人。
林塘花月下,别似一家春。
春庄
山中兰叶径,城外李桃园。
岂知人事静,不觉鸟声喧。
春游
客念纷无极,春泪倍成行。
今朝花树下,不觉恋年光。
春园
山泉两处晚,花柳一园春。
还持千日醉,共作百年人。
林泉独饮
丘壑经涂赏,花柳遇时春。
相逢今不醉,物色自轻人。
登城春望
物外山川近,晴初景霭新。
芳郊花柳遍,何处不宜春。
他乡叙兴
缀叶归烟晚,乘花落照春。
边城琴酒处,俱是越乡人。
夜兴
野烟含夕渚,山月照秋林。
还将中散兴,来偶步兵琴。
早春野望
江旷春潮白,山长晓岫青。
他乡临睨极,花柳映边亭。
山中
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
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
冬郊行望
桂密岩花白,梨疏林叶红。
江皋寒望尽,归念断征篷。
始平晚
观阙长安近,江山蜀路赊。
客行朝复夕,无处是乡家。
扶风昼届离京浸远
帝里金茎去,扶风石柱来。
山川殊未已,行路方悠哉。
普安建阴题壁
江汉深无极,梁岷不可攀。
山川云雾里,游子几时还。
九日
九日重阳节,开门有菊花。
不知来送酒,若个是陶家。
秋江送别二首
早是他乡值早秋,江亭明月带江流。
已觉逝川伤别念,复看津树隐离舟。
归舟归骑俨成行,江南江北互相望。
谁谓波澜才一水,已觉山川是两乡。
寒夜怀友杂体二首
北山烟雾始茫茫,南津霜月正苍苍。
秋深客思纷无已,复值征鸿中夜起。
复阁重楼向浦开,秋风明月度江来。
故人故情怀故宴,相望相思不相见。
蜀中九日 《纪事》作和邵大震,一作蜀中九日登玄武山旅眺。
九月九历望乡台,他席他乡送客杯。
人情已厌南中苦,鸿雁那从北地来。
河阳桥代窦郎中佳人答杨中舍
披风听鸟长河路,临津织女遥相妒。
判知秋夕带啼还,那及春朝携手度。
九日怀封元寂
九月郊原望,平野遍霜威。
兰气添新酌,花香染别衣。
九秋良会少,千里敌人稀。
今日龙山外,当忆雁书旧。
杂曲
智琼神女,来访文君。
蛾眉始约,罗袖初薰。
歌齐曲韵,舞乱行纷。
若向阳台荐枕,何啻得胜朝云。
上已浮江宴韵得址字
披观玉京路,驻赏金台址。
逸兴怀九仙,良辰倾四美。
松吟白云际,佳馥青溪里。
别有江海心,月暮情何已。
春日宴乐游园赋韵得接字
帝里寒光尽,神皋春望浃。
梅郊落晚英,柳甸惊初叶。
流水抽奇弄,崩云洒芳牒。
清尊湛不空,暂喜平生接。
山亭夜宴
桂宇幽襟积,山亭惊夜永。
森沉野径寒,肃穆岩扉静。
竹晦南阿色,荷翻北潭影。
清兴殊未阑,林端照初景。
咏风
肃肃凉风生,加我林壑清。
驱烟寻涧户,卷雾出山楹。
去来固无迹,动息如有情。
日落山水静,为君起松声。
滕王阁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江南弄
江南弄,巫山连楚梦,行雨行云几相送。
瑶轩金谷上春时,玉童仙女无见期。
紫雾香烟渺难托,清风明月遥相思。
遥相思,草徒绿,为听双飞凤凰曲。
落花落
落花落,落花纷漠漠。
绿叶青跗映丹萼,与君裴回上金阁。
影拂妆阶玳瑁筵,香飘舞馆茱萸幕。
落花飞,燎乱入中帷。
落花春正满,春人归不归。
落花度,氛氲绕高树。
落花春已繁,春人春不顾。
绮阁青台静且闲,罗袂红巾复往还。
盛年不再得,高枝难重攀。
试复旦游落花里,暮宿落花间。
与君落花院,台上起双环。
秋夜长
秋夜长,殊未央,月明白露澄清光,层城绮阁遥相望。
遥相望,川无梁,北风受节南雁翔,崇兰委质时菊芳。
鸣环曳履出长廊,为君秋夜捣衣裳。
纤罗对凤皇,丹绮双鸳鸯,调砧乱杵思自伤。
思自伤,征夫万里戍他乡。
鹤关音信断,龙门道路长。
君在天一方,寒衣徒自香。
泥溪
弭棹凌奔壑,低鞭蹑峻岐。
江涛出岸险,峰磴入云危。
溜急船文乱,岩斜骑影移。
水烟笼翠渚,山照落丹崖。
风生苹浦叶,露泣竹潭枝。
泛水虽云美,劳歌谁复知。
秋日仙游观赠道士 一作骆宾王诗,无首四句
石图分帝宇,银牒洞灵宫。
回丹萦岫室,复翠上岩栊。
雾浓金灶静,云暗玉坛空。
野花常捧露,山叶自吟风。
林泉朋月在,诗酒故人同。
余逢石髓。从尔命飞鸿。
出坑游山二首 本作题玄武山道君庙
源水终无路,山阿若有人。
驱羊先动石,走兔欲投巾。
洞晚秋泉冷,岩朝古树新。
峰斜连鸟翅,磴叠上鱼鳞。
化鹤千龄早,元龟六代春。
俘云今可驾,沧海自成尘。
出坑游山二首
振翮棱霜吹,正月仁天浔。
回镰凌翠壑,飞轸控青岑。
岩深灵灶没,涧毁石渠沉。
宫阙云间近,江山物外临。
玉坛栖暮夜,珠洞结秋阴。
萧萧寓俗影,扰扰望乡心。
谁意山游好,屡伤人事侵。
别人四首
久客逢馀闰,他乡别故人。
自然堪下泪,谁忍望征尘。
江上风烟积,山幽云雾多。
送君南浦外,还望将如何。
桂轺虽不驻,兰筵幸未开。
林塘风月赏,还待敌人来。
霸华净天未,雾色笼江际。
客子常畏人,何为久留滞。
赠李十四四首
野客思茅字,山人爱竹林。
琴尊唯待处,风月自相寻。
小径偏宜草,空庭不厌花。
平生诗与酒,自得会仙家。
乱竹开三径,飞花满四邻。
从来扬子宅,别有尚玄人。
风筵调桂轸,月径引藤杯。
直当花院里,书斋望晓开。
怀仙并序
客有自幽山来者,起予以林壑之事,而烟霞在焉。思解缨绂、永咏山水。神与
道超,迹为形滞。故书其事焉。
鹤岑有奇径,麟洲富仙家。
紫泉漱珠液,玄岩列丹葩。
常希披尘网,眇然登云车。
鸾情极霄汉。凤想疲烟霞。
道存蓬瀛近,意惬朝市赊。
无为坐惆怅,虚此江上华。
忽梦游仙
仆本江上客,牵迹在方内。
寤寐霄汉间,居然有灵对。
翕尔登霞首,依然蹑云背。
电策驱龙光,烟途俨鸾态。
乘月披金帔,连星解琼佩。
浮识俄易归,真游邈难再。
寥廓沉遐想,周遑奉遗海。
流俗非我乡,何当释尘昧。
三月曲水宴得烟字
彭泽官初去,河阳赋始传。
田园归旧国,诗酒间长筵。
列室窥丹洞,分楼瞰紫烟。
索回亘津渡,出没控郊邵。
风琴调上客,龙辔俨群仙。
松石偏宜古。藤萝不记年。
重檐交密树,复磴拥危泉。
抗石晞南岭,乘沙眇北川。
傅岩来筑处,蹊溪人钧前。
日斜真趣远,幽思梦凉蝉。
寒夜思友三首
久别侵怀抱,他乡变容色。
月下调鸣琴,相思此何极。
云间征思断,月下归愁切。
鸿雁西葡飞,如何故人别。
朝朝翠山下,夜夜苍江曲。
复此遥相思。清尊湛芳绿。
采莲曲 乐府作采莲归
采莲归,绿水芙蓉衣。
秋风起浪凫雁飞。
桂掉兰桡下长浦,罗裙玉腕轻摇橹。
叶屿花潭极望平,江讴越吹相思苦。
相思苦,佳期不可驻。
塞外征夫犹未还,江南采莲今已暮。
今已暮,采莲花。
渠今那必尽娼家。
官道城南把桑叶,何如江上采莲花。
莲花复莲花,花叶何重叠。
叶翠本羞眉,花红强如颊。
佳人不在兹,怅望别离时。
牵花怜共蒂,折藕爱连丝。
故情无处所,新物从华滋。
不借西津交佩解,还羞北海雁书迟。
采莲歌有节,采莲夜未歇。
正逢浩荡江上风,又值裴回江上月。
裴回莲浦夜相逢,吴姬越女何丰茸。
共问寒江千里外,征客关山更几重。
临高台
临高台,高台迢递绝浮埃。
瑶轩绮构何崔鬼,鸾歌风吹清且哀。
俯瞰长安道,萋萋御沟草。
斜对甘泉路,苍苍茂陵树。
高台四望同,帝乡佳气郁葱葱。
紫阁丹楼纷照耀,壁房锦殿相玲珑。
东弥长乐观,西指未央宫。
赤城映朝日,绿树摇春风。
旗亭百隧开新市,甲第千甍亮分戚里。
朱轮翠盖不胜春。叠榭层楹相对起。
复有青楼大道中,绣户文窗雕绮栊。
锦衾夜不襞,罗帷昼未空。
歌屏朝掩翠,妆镜晚窥红。
为君安宝髻,蛾眉罢花丛。
尘间狭路黯将暮,云间月色明如素。
鸳鸯池上两两飞,凤凰搂下双双度。
物色正如此,佳期那不顾。
银鞍绣毂盛繁华,可怜今夜宿娼家。
娼家少妇不须颦,东园姚李片时春。
君看旧日高台处,柏粱铜雀生黄尘。
‘玖’ 台湾建省之前的历史
1684年4月,台湾正式纳入清朝版图,是台湾有史以来首次被收编为中国的一部分。在17世纪初期清朝政府起初对于台湾的统治采消极政策,治台政策尽量以较低的成本来经营建设,并视情况鼓励人民开垦,先是将十几万在荷郑时期就已居住在台湾的居民强制遣返中国原籍,再对中国人民移民台湾严格限制,禁止携带家眷,但中国沿海省分仍有不少人民冒险偷渡来台,在台湾西半部各地落脚定居,后来慢慢开始有向台湾东部开垦的行列,但为数不多。由于初期清廷从中国派来的官吏素质粗劣、官民间语言的隔阂、以及清廷对台湾住民的高压政策等,造成武装起义或骚扰事件不断发生,1721年的朱一贵事件、1786年的林爽文事件、以及1862年的戴潮春事件,被称为清朝统治下台湾的三大“叛乱案”。
到了18世纪干隆后期开始出现大量开垦移民,而此台湾移民又以漳州人与泉州人居多。由于先来后到的土地分配冲突而相继发生泉漳械斗武装冲突争执。清治官衙控制力薄弱,无法禁绝遏止,地方官甚至藉漠视两方争斗与分化,造成两败俱伤以削减可能的叛乱力量。这种族群间的对立,造成经济与文化交流的更加困难。经19世纪末期两族群许多地方仕绅努力,才逐渐有所改善。不过到如今,族群分立观念仍多少还是受其影响。
19世纪中叶以后,随列强逐步由海路进逼中国,台湾在1860年起,开放部分港口开放对外通商。鸦片战争期间,自1841年9月起英国舰队数度出现台湾外海,试图占领北部基隆港与西海岸中部梧栖港,但都归于失败,这是帝国主义列强对台湾清治时期第一次野心的行动。
1867年的打狗港哨船头1874年,日本藉台湾南部原住民杀害琉球渔民事件,出兵恒春半岛,即“牡丹社事件”。这对清廷以往消极的台湾经营成为一种警讯。清廷在日军出兵台湾后的1874年5月27日,迅速派遣沈葆桢来台,显着地强化台湾的防卫力量,并革新台湾行政、以积极政策使台湾发展。由其继任者、福建巡抚丁日昌继承下来。随后1884年,中法战争中法国军队出兵澎湖群岛及台湾北部。这都让清朝更加重视台湾在海防上的重要性。
1885年,清朝设立台湾省,并由刘铭传出任台湾首任巡抚。
1884年中国与法国因越南的战争爆发,使得刘铭传被清廷重新启用派往台湾。刘铭传在台湾时多次击败法军登台的计划,在沪尾大捷中最终使法军放弃登台。1885年清廷将台湾从福建分离出来建立台湾省,刘铭传任巡抚。到1891年为止刘铭传在台湾设立防御措施,整理军备,同时也在台湾开发和建立了许多基础设施,他督台期间台湾的第一条铁路开通,从基隆港到新竹,台湾与福建之间的第一条电缆被铺设,此外他还建立了电报局、煤务局、铁路局等一系列管理机构,使台湾在短短五年间成为当时中国最进步的省份。但是刘铭传的新政并没有考虑到官吏的廉洁以及台湾本身财政负担的问题,导致台湾省财政负担大幅增加,官员贪污频繁,以及人民的反抗。1889年彰化就曾经因为清田赋问题而爆发“公道大王”施九缎事件。
而后至1894年12月由唐景嵩就任台湾巡抚。时已正发生中日甲午战争,由于1894年到1895年清廷在甲午战争的失败,清廷签订马关条约将台湾和澎湖之主权让给了当时积极向外扩展势力的日本。台湾人建立台湾民主国对抗日本,以青天白虎旗当作国旗,以唐景嵩就任临时大总统,刘永福任大将军,但在器械不够精良和列强认为台湾民主国并没有完全脱离跟清朝的关系下(国旗与清朝国旗对应,并追随清朝,年号“永清”),并没有帮助台湾民主国,日军于贡寮登陆后,台湾民主国兵败如山倒,日本接收台湾。
嘉庆帝没有来过台湾。
‘拾’ 中国与越南的恩怨情仇有哪些
前言:
1.关于中国与越南的恩怨情仇,历来是争议颇多。今越南人认为:中国汉朝藩属国——南越国,是越南史上的正统王朝。南越国在越南历史上,被称为“赵朝”。今越南人正是据此认为,曾经隶属于中国汉朝藩属国的广东广西地区,应该是属于他们越南的。
2.笔者认为:这完全是一种荒唐的谬论!而恰恰相反,不是广东广西属于越南,而是整个越南自古以来,就一直隶属于中国、隶属于中国岭南地区。笔者以史为证,依据如下:
一.秦朝:今越南隶属于中国秦朝岭南三大郡之一象郡!
1.秦始皇南征百越,于岭南百越地区设三大郡
(1)公元前214年,已经统一六国建立起中国第一个一统王朝——秦朝的秦始皇,在北拒匈奴之后,又派兵五十万兵分五路南平岭南百越地区。
(2)并于中国岭南地区设置三大郡:南海郡、桂林郡、象郡。南海郡主要位于今广东,桂林郡,主要位于今广西,象郡主要位于今广西一部、以及今越南大部。
2.今越南隶属于中国秦朝岭南三大郡之一象郡
(1)因此我们知道秦朝岭南三大郡之一象郡,其管辖的主要区域就是今广西西部、南部,今越南北部、中部。
(2)而象郡的郡治临尘县,就是今天的崇左市江州区。也就是说,今天的广西崇左市江州区,在秦朝时期,可是今越南政治中心。由此可见,今越南在秦朝时期,是直接归属中国中央直接管辖。
二.汉朝:今越南先隶属于中国汉朝藩属国南越国,后隶属于中国汉朝交趾刺史部!
1.今越南先隶属于中国汉朝藩属国南越国
(1)秦朝末年至汉朝初期,“赵佗代秦”,也就是说秦朝南海郡尉赵佗趁秦朝末年大乱,统一了中国岭南地区代替了秦朝在岭南的统治,建立起南越国。
(2)秦朝末年大乱结束汉朝建立,南越国归顺汉朝成为汉朝最为重要的藩属国之一。而今越南地区在当时,也是南越国重要的疆域之一。赵佗对整个南越国施行的,也都是“和集百越”的民族政策。
2.今越南后隶属于中国汉朝交趾刺史部
(1)汉朝藩属国南越国发生丞相吕嘉之乱后,南越国被汉朝纳入中央直接管辖。中国岭南地区被汉朝重新设置为九大郡:南海郡、苍梧郡、郁林郡、合浦郡、交趾郡、九真郡、日南郡、儋耳郡、朱崖郡。
(2)中国岭南九大郡统一归属汉朝交趾刺史部(也称交州刺史部)统一管辖,交趾刺史部治所苍梧郡广信县(今梧州)。而隶属于中国岭南九大郡(汉朝交趾刺史部)的交趾郡、九真郡、日南郡,全部位于今越南内。
(3)而其中的交趾郡下辖十个县,分别是:羸娄县、龙编县、苟屚县、曲昜县、 安定县、麊泠县、稽徐县、北带县、西于县、 朱觏县十县,郡治羸娄县。由此可见,今越南在汉朝时期,也是直接归属中国中央直接管辖。
结尾语:
因此,关于中国与越南的恩怨情仇,笔者认为:不是广东广西属于越南,而是越南自古以来就隶属于中国岭南地区。各位读者,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关注。